田園山水間

第七百八十八章:太上皇來書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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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福將午飯擺好,又去后院將種菜的蕭昂和靈霜喚了回來,葉流云也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眼下,葉流云與鐘離流風在雙方父母那里,算是過了明路了。

吃完午飯,葉流云就帶著小延新回了隔壁院。

“公子,十八來了。”

蘇然抬眸,就見十八站在屋門口,她道:“進來吧!”

“見過公子,”十八抱手一禮。

“怎么來了?”

十八是老爺子的書童,平時很少會離開老爺子身邊。

“回公子,家里來了客人,太爺說他們會參加書院的院慶,太爺讓您在院慶那天招待他們,太爺還說,也無需如何交代,陪同就好。”

蘇然嘴角微抽了下,也沒問是什么客人,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

話已傳到,十八還要回去老爺子那里,抱了抱手,轉身離開。

蘇然今天沒課,剛想準備關門去青園,慕生就來了。

“華夏啊,你準備好拍賣的畫沒有?”

慕生啜了口茶,茶杯都沒放下,就開口說了一句。

蘇然剛想開口,嘴巴微啟,他又道:“你看啊,你自從拿出一幅錦鯉戲蓮圖之后,這幾年你都沒參加過拍賣會,這次拍賣出來的銀兩,有大半可都是用來捐助給西北的百姓。”

西北,這幾個月隱隱有開戰的苗頭,韃靼王以及其幾位王子雖然沒有什么動靜,卻放任靠近飛燕關的一些游牧民族的行為。

或許是試探,也是縱容,那些游牧民族越來越猖狂。

已經打了好幾場小規模戰斗。

這次書院會給西北捐助銀兩,也是因為在上個月,有一隊游牧民族偷闖進一處桑田,將那一帶的桑田全部毀之一炬。

飛燕關那一帶,土地都不大適合種植水稻和麥子,一直以來,那里的百姓都靠種植桑樹來維持生計。

眼看著深秋就可以開始采摘,辛辛苦苦種植近一年,就這樣被毀了,當時好些百姓都哭暈了過去。

蘇沐瑾帶著人直接追進了草原深處,直到將那一隊人全部斬殺,才罷休。

卻也因為如此,與邊關附近的游牧民族的關系更緊張了。

蘇然抬眸看了眼慕生,除了她身邊的人和蕭墨瀾,沒有人知道,在那些桑田被毀的第五天,她就已經暗地去了趟西北,從空間里拿出去大半的糧食。

眼下,那些糧食應該都差不多分到百姓手里了。

那些糧食,都是大齊百姓種植的,都是她之前用谷種換下來的。

想了想,蘇然起身走到裝畫軸的畫缸前,隨手拿出一幅畫,遞給慕生,“諾,只有這個,不算佳作,拍賣的時候,你得跟那些人說清楚這是隨手之作。”

她就怕一些不懂行的人胡亂喊價。

慕生放下茶杯,笑瞇瞇的接了過來,將畫打開,是一幅菊花圖,他臉上的笑容放大,“不錯不錯,你這隨手之作,可比第一次見你的那幅小雛菊進步多了。”

將畫合上,樂呵道:“對你來說,或許是隨手之作,但對一些人來說,這可是佳作。”

“先生,我有意舉辦個人畫展,可有合適的場地介紹?”

“畫展?何為畫展?”

“畫展就是……”蘇然將畫展的事用極簡的方式講述了一遍。

慕生眼睛一亮,當即便問,“你準備展示多少幅畫?”

“五十幅,”蘇然本來是想準備一百幅,但,算了算時間,一百幅,會讓人懷疑自己怎么會有那么多時間作畫。

畢竟,她以前對外說的,精品佳作,她需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完成一幅。

慕生連問了幾個問題之后,心里有些期待。

畫展,他以前怎么就沒有想過呢!

青州大陸還從來沒有舉辦過什么畫展,他一拍大腿,站了起來,看向蘇然,“你舉辦畫展的事,就交給我了,你到時候出畫就行。”

“不是,那個,我……”

“別這個那個了,我先走了,先過了院慶再說,保證讓你畫展圓滿成功,具體的流程到時候咱們再細說。”

看著邊出去,邊說話,話落人就出了門外的人,蘇然有些無語的嘴角抽了抽。

好歹,先定個日子不是。

轉眼就過了兩天,十月一號,院慶。

書院門口,蘇然看著從馬車上下來的人,她有些錯愕的眼睛微微瞪大,誰能告訴她,所謂的客人,竟然是老皇帝。

習慣了叫老皇帝,太上皇三個字,總是會喊完老皇帝之后才想起。

看到蘇然的模樣,太上皇笑瞇瞇的朝她擠了擠眼,似在說:想不到是朕吧!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得,這是一家三口出來旅游來了。

此時的一家三口,換下了華麗的衣服,穿上了低調素凈的服飾。

蘇然嘴角微抽搐了下,上前幾步,拱手一禮,“華夏見過太皇上,見過貴太妃、見過桓王。”

此時的書院門口不少人,她聲音不大,起碼四米外的普通人聽不見。

“不用多禮,現在沒有什么太上皇,你可以叫我叔叔。”

哈蘇然抬眸,有些怔愣的看著太上皇,對上老皇帝含笑的雙眼,她眨了眨眼,從善如流道:“是,叔叔。”

頓了下,眼底的狡黠一閃即逝,看向貴太妃,“嬸嬸。”

話落,就見齊貴太妃眼角微抽了下。

看到她不喜歡被人喊嬸嬸,蘇然心里就笑了,她做了個請的手勢,請他們一行人進入書院。

每年的院慶都很熱鬧,今天也不例外。

“見過華先生!”

“你好!”

“華先生好!”

“你們好!”

齊貴太妃和桓王驚訝的看了眼蘇然,似沒想到蘇然在書院這么受歡迎。

蘇然領著太上皇一家三口,邊介紹,邊往武藝院校場而去,離著院慶活動時間還有兩刻多鐘。

“還是年輕的時候來過一次,”老皇帝笑瞇瞇的臉上,此時有些感慨,似乎還有一絲懷念。

蘇然有些意外,她笑了下,“那書院與您年輕時來的樣子,可有什么不同?”

“自然是有的,”太上皇指了指附近的一些植株,“以前那里沒有花墻,那一排樹似乎比以前大了,那條道的綠柳應是后來栽種的……”

好吧!這些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