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竄天猴之女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是我母后聽信讒言竄天猴謀逆,后來有人瞞天過海把她救了出來,只是救她的人半路死亡,竄天候的女兒流落民間!”那人身影瘦削,但是僅僅從背影看卻是給人一種刀削斧刻一般的剛毅!
“噓,公子你可小點聲,這里是什么地方,龍蛇混雜,母后這個詞可萬萬說不得,再說了,就算你有意與竄天猴之女,可是那也只是一言之親,并沒有定下來,而且,竄天候去年就被滿門抄斬了!”
“那又如何,有朝一日,我定會為竄天候平反,而現在我得到消息,竄天猴之女并沒有死,因為她是逃犯,沒有身契,如果被查出來收留沒有身契來歷不明的人,那可是死罪,而在這個國家,只有青樓有能力偽造身契!”
“噓噓噓!”慌得那仆人趕緊想要去捂嘴,“公子,你小點聲,平反這樣的話你也敢說?您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誠王無詔不得入京,何來權利平凡一樁已經定性的謀逆大案,更何況,現如今您那如狼似虎的長兄信王馬上就要登基了,他要是登基,第一件事就是要除掉你!”
“竄天候為什么落得如此下場,公子你心里還不清楚?”
那瘦削的身形狠狠的握了握拳頭。
“好了,這些事情在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不過公子,那竄天候的女兒到底長什么樣子?”
“不知道!”
“不知……不知道?那您剛剛聽得那么入神,我還以為你已經確定了呢!”
“是不是一問便知……”
說著那公子輕輕的起身。
看到自家公子起身那仆人趕忙阻攔,“公子你要做什么?”
公子淡然一笑,“去問問啊!”
“我的天,公子你有沒有搞錯,那可是洛小姐,是這翠紅樓的頭牌,在這翠紅樓已經半年了,而且,今晚就是那洛小姐梳頭之日,您這樣貿然上前,就不怕被這翠紅樓打出去?”
“梳頭?”這位公子顯然不明白,所謂的梳頭是什么意思!
“就是**!”仆人悄悄的在公子的耳邊說道。
“**?”公子依舊一臉的迷霧。
“就是……上床,接客!”仆人對公子的無知也真是醉了,什么都不懂就跑到這青樓里面來?
果然聽到最后一句,那公子眉頭皺了皺。
“還有一點,如果公子只是為了玩玩,那無可厚非,公子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一旦泄露,您是關關禁閉就了結了,我可是要殺頭的!”
“荒唐!”
公子怒吼一聲。
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
刷的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
洛櫻月也是微微轉頭看到了那位一身華貴袍服的公子哥。
“這位公子有何指教?”蘇老鴇笑瞇瞇的問道,同時一個眼色,立刻有兩個姑娘笑著迎了上去。
“這位爺,讓奴婢來為您斟酒!”
“這位爺,讓奴婢來為您沏茶!”
“額,沒事,沒事,我家公子喝多了!”那仆人趕忙拱手笑道,同時一揮衣袖,一個白花花的銀錠拋了出去,“告辭了!”
仆人說完拉著那公子便是快速的離開。
一直到走出這翠紅樓,來到一個僻靜的角落,那仆人這才小聲的說道:“公子,在這個地方萬不可鬧事,您可知道這里面坐著的都是些什么人,達官貴人,能夠進的來這里的人,沒有一個是慫的,就單單那個劉公子,你可知道他老爹是誰,劉員外,劉大善人,這么說你可能沒有印象,他有個姑父,是咱們大夏國吏部侍郎……”
“那你的意思,我堂堂誠王……”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您不是要見那位洛小姐,就算是她過來陪你喝酒,你又能問什么,今晚是她的梳頭日,房間里自然只會有那一位劉公子,我們完全可以翻墻進去,到時候別說您和洛小姐說話,就算是您代替那劉公子,也不是不可以……”
那公子心里一陣悸動。
要說對洛小姐不動心,在場的估計沒有幾個男人可以做到。
“可是,那院墻高大,我……”
“放心,包在我身上,不才我也是玄境高手,要帶你進入那翠紅樓還不難,公子靜靜等待便是!”
來人回頭望去,在翠紅樓那高大的樓房前面,一盞花燈在前引路,模模糊糊可以看到后面跟著兩個身形。
“他們已經回房了,約莫一炷香,我們便是可以潛入,什么人?”
忽然那奴婢的大喝一聲,猛然回頭。
然而他們的背后卻是空空如也,驀然一片黑暗。
難道自己感應錯了?
不應該啊!
“怎么了?”
誠王有些不解的問道。
“沒事,走吧,如果那位小姐真的是你的未婚妻,公子今晚說不定便是可以,哈哈哈……”
就算是知道那個劉公子不行,洛櫻月的心里依舊是七上八下的。
偷偷用眼睛瞄了一眼,說實在的,這個劉公子長的也算是可以吧,只是臉色有些白,腳步虛浮,渾身酸軟無力,這些應該是縱欲過度的表象。
當然,都可以的意思并不是洛櫻月看上人家了。
“劉公子,恭喜了,您對我們家月月可一定要溫柔點啊,我蹲門雕辦事你放心,還是那句話,我們家姑娘,不見紅我分文不取,您做花頭的錢,我全部退還,您甚至還可以砸了我這牌子!”
蹲門雕很是有信心。
“豈敢豈敢,早就聽聞蘇老鴇的聲譽,不過,我玩姑娘的游戲您應該明白吧……”
劉公子沖著蘇老鴇抱了抱拳。
“明白!”蘇老鴇一揮手,立刻從房門外面走進來兩個人,抬著一大口箱子。
咣當,箱子放在地上,那兩人也不說話,又走了出去!
“我做事也是有規矩,錢財對我來說還不如糞土!”劉公子無所謂的扭了扭脖子!
春宵一刻值千金,蘇老鴇自然明白這些花花公子的心思,當下也不啰嗦,退出房間,然后掏出一把鎖把房門鎖了。
劉公子回頭看了一眼縮在床上的洛櫻月。
洛櫻月早就傻眼了。
這特么哪里還是剛剛在樓下大廳畏畏縮縮的那個劉公子,怎么這一上樓,他兩眼冒光,就好像換了個人一樣啊。
劉公子一腳踢開那地上放著的箱子。
你妹啊,洛櫻月忽然明白金花口中的那一句玩壞了是什么意思了,這家伙還是人嘛!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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