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旗心急如焚慌不擇路的情況下將白了帶到了無翼山,安置在一旁,焦急的看著她,此刻的白了頭發全然變白,連身體都迅速的干枯,怕是用不了許久就會化為木朽,白旗明顯的感覺到白了的體內,狐允千已然不在,這是導致白了變成這樣的原因,這該如何是好,白旗此時全然沒有任何頭緒,當時畢方在時就說過,無解。但他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就此消散。
白旗自顧思考間,再回頭看向白了時,手指已經干枯,忽然他想到,平時師傅所修煉之地,有一塊冰晶玉床,是上古時代留下的寶物,靈氣充沛,不僅可以幫助修行,還可以延緩人體衰老。想到此處,急忙抱起白了本想冰晶玉床,果然剛把白了放下,充沛的靈氣像是活的一樣迅速開始修復白了的身體肌能,這是連修行者眼紅的寶物,對于凡體肉太效果更是肉眼可見。一炷香功夫白了的肌膚慢慢的恢復正常,雖然缺少了些許靈動之氣,但顯然紅潤了許多。白棋看在眼里一顆懸著的心終于稍稍平復下來,卻仍是不敢大意,隨即在白了身旁打坐起來。
青翎此時才發現狐允千并未像狐墨林保證的那般出現,而是絲毫感受不到他的任何氣息,這種感覺就如當時他渡天劫消失時一般,沐雪也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如若分離狐允千就應該出現了,而不是過了這么久還是沒有消息,比當初更甚。
青翎憤然去找狐墨林,想要一個確切的說法,走到狐墨林的院內,下人全然沒有所以她徑直的走了進去。
“狐墨林,狐墨林、”青翎此刻才敢大聲喊道
狐墨林聽到青翎的聲音,此刻竟有些欣喜,他已確定,化靈水的良效狐允千這次是死定了,而青翎則是自己未來的妻子,整個青丘也將是自己的天下,想到此處神情溢于言表。
連忙走出“青翎,你怎么來了”
青翎一把將狐墨林推進房內,而后關上門,怒聲問道“狐墨林,那化靈水到底是何東西,為何現在允千還沒有任何消息”
“青翎,此事也是急不得,估計是阿叔的事情,讓他想要逃避,暫時不想回來吧”狐墨林依舊巧言令色哄騙著青翎。
青翎這次則是下了狠心過來質問狐墨林“你胡說,允千絕不是這種人,那東西到底是什么,沐雪都感應不到允千的氣息,比上次天劫失敗更甚,你說那到底是什么,你不過是舅舅收養來的孩子,一個山林野怪還妄想取而代之嗎”
聽到此處,狐墨林此生最恨別人提他的出生,他早已習慣了高高在上的感覺,野怪是他心底最可恥的一點,何況是從他最愛的人口中說出,此刻他已然不顧自己什么身份,上前一步將手抓住青翎的下顎,青翎沒料到他會如此大膽,想要動用武力將他推開,卻不料早被狐墨林發現并制止,摁住了她的命門處,輕輕一點,她動彈不得,而狐墨林則順勢一把攬住青翎將她一把抱起,放在了他的床上,口中還說道“我這么不堪的人,也即將成為你的男人,以后你都是我的,狐允千他早都化為一灘水而已,你心里永遠都是狐允千狐允千,你可知我心中所想,我們幾人自小一起長大,而你從未多看過我一眼,你可知我滿眼整個人整顆心全是你,不過現在好了,你終于要屬于我了,狐允千再也不能阻擋我的路、、、而你,才是我畢生所求”
說著,還不忘脫著自己的衣服,現在滿心全是將青翎拆卸入腹。
青翎眼神充滿恐懼,好似再看向一個怪物般,她從未想過此人竟有如此狼子野心,更是膽大包天,他竟敢、竟敢肖想她,簡直該死,可從未歷經人事的青翎見到這種情況也是害怕萬分,更多的是可恥。
狐墨林直接壓著她在床上親吻,手也去撕扯她的衣服,那動作急切的好似要直接將她拆吃入腹,遇到解不開的結更是直接撕了,錦緞在他的手中化為了碎片,熾熱的吻從她的唇一直到了她的脖子鎖骨處,然后向下,接著,她感覺到胸前一凉,緊接著感覺到狐墨林開始褻瀆她的那對飽滿,青翎驚恐萬分,卻無濟于事。狐墨林此刻像是饑餓了很久的獵人,一遍遍的索取不停,半晌過后,他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的朝思暮想了千年的人兒,這一刻終于如愿以償。
青翎的眼睛睜的大大的毫無任何生機,若不是胸口的起伏,竟像是死了一般。當狐墨林翻下身來抱住她,對著她呢喃道“我們已是夫妻,早已是一條船上的人,狐允千即使還在,他心心念念的都是那個白了,你即使等待千年又如何,你想成為青丘史上第一個被退婚的人嗎?我這么愛你,你還感受不到嗎?”
“畜生,我必將你碎尸萬段”青翎眼神惡狠狠的瞪著他,活像將他生吃了一般。
“你總是這般任性,為何不好好想一想,那化靈水是你親自拿去如若沐雪和青丘知道,你又該如何解釋?我倒是不介意幫你脫罪,但是你得好好想一想,青丘與靈狐宮的千百年的盟約,你是否真的愿意平平無奇的退下你的青丘女君的位置,居于幕后”狐墨林自是了解青翎,細細幫她分析著事情的結果
“你、無恥、、”
“看,我是多么了解你,為了達到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只有一點你的身,你的心一定是我的”
狐墨林自以為是的說道
卻不知此刻的青翎只想將他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