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白胥,你別看他是撿來的,可誰讓他有一個好義父,他那義父又有一個好女兒。
白芷離沒有自己的孩子,可是把白雪當做繼承人來培養的,白雪最疼愛這個弟弟了。”
“如此看來這夢樂門來之前就下了好大的一盤棋啊。”
看著孟憂一行人遠去的背影,一群人聚在一起胡亂八卦,完全沒有在意白江就在旁邊,黑著一張臉。
“不學習嗎?都在這里吵鬧。你們是來學習的?還是來八卦的。”
白江這位小少爺,他們還是惹不起的,紛紛找借口離去。
待眾人離去,從白江后面的屋子里出來一個少女,和白江年齡相仿。
“生氣了?”
“姐,你終于回來了。你看看白胥那個小子,你才離開幾天,就找了一個新靠山,你要是再不回來,他都要改性孟了。”
“弟弟這幾日的表現,是不是該有個解釋。”
白雪——青云學院下一任的院長,備受長輩們喜歡。如今已經在幫助長輩們處理書院中的事情了。
前兩天白江欺負白胥的事情她已經知道了,也難怪白胥這幾日和孟憂在一起。
“姐,那天是因為他說我的壞話,我才收拾他的。”
“他說你的壞話,你親耳聽到的?”
“我,”白江說不出話來,這件事是別人告訴他的,正趕上他心情不好,就順便用他來出口氣。
誰成想?
“誰成想心里的氣都還沒有出盡,就被孟憂攔住了。還被她的模樣嚇到了。”
白雪說出了白江的心里話,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這個弟弟想的是什么,她哪里不知道。
面對這個已經長歪了的弟弟,白雪不知道該怎么管教他。
她時常不在身邊,總有一些心思叵測之人在他的身邊教唆。
如今也是恨自己疏忽,沒有讓他成才。
“弟弟,你以后里那些人遠點。尤其是那個叫白歡的女人。她接近你的目的并不單純。”
白江最受不了白雪的嘮叨了,急忙叫停,“姐姐,好姐姐。我心里有數,不會讓她哄騙的。”
“你,”
“姐姐,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我就先走了。”
白江不想多待,隨便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
而他的離去也就是去找白歡,也沒有其他可以玩的地方。
白雪還是挺佩服孟憂的,借著這個機會,想和孟憂切磋一下,便去找了孟憂。
訓練場上,孟憂拿著一本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書,陪著孟軻和孟塵媛。
青云學院的訓練場和夢樂門的訓練場是不同的,這里有很多尖銳的兵器。
而夢樂門的訓練場上光禿禿的,每次有弟子想要訓練的時候,都是自己準備本命樂器。
兩個人看著這新奇的兵器,總想試著拿著玩弄一番。
孟軻身為一個男孩,最喜歡的還是那些有重量的武器,就比如他面前的那把大錘子。
從表面上看這把大錘子應該有一百多斤,也不知道會有誰能夠把它拿起來。
孟軻嘗試著,握著大錘子的把手,將兩只手都放在上面,都沒能拿動。
嘗試了幾下之后,又被一把鋒利的刀吸引。
這把刀非常的奢華,刀的表面金光閃閃,涂了好厚一層的金粉,刀的刀柄也是長相好看,卻不適用的旋木打造。
這把刀只能用來觀賞,不能用來戰斗。
“云凝,你看看這把刀。會不會是你家打造的。”
云凝正在看一把弓箭,乎聽孟軻的聲音,棄了弓箭。
結果看到了一把非常土氣的刀,云凝嫌棄的都沒有碰那把刀。
“孟軻,你眼睛今天不太好用嗎?你從哪里看出來這個是我們劍陵門打造的了?
先不說這外表的花里胡哨的,這把刀絕對不會是我們劍陵門的。我們要打造武器,那也應該是劍啊。”
云凝白了一眼孟軻,不想在搭理這個眼睛不好用的人。
孟軻可不想就這樣輕易放棄,追問道:“你們劍陵門是仙門中最有錢的,說不定就是哪個人一時心血來潮想出來的點子。”
這個理由讓云凝聽了想吐血,劍陵門是有錢,可他們不奢侈。也就是那天她想矯情一下,就想要包下整個云渺閣。
而且這把刀的畫風怎么這樣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孟軻,這個真不是我們劍陵門的風格。只不過這樣的風格,我好像在哪里見過,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哦?此話怎講?”
“劍陵門最受寵的就是這個云凝,云凝跟在孟憂的身后,這往后啊,劍陵門可不就和夢樂門交好了。
孟塵媛最終還是在孟軻的勸說下,向白胥離開的方向跑了,孟軻也沒有去找孟憂,而是去找了其他人。
就是昨天下午的時間里,他就交了好幾個朋友,最要好的就是當初那個笨丫頭。
從那天起,也不知道孟塵媛和白胥說了什么,白胥就像一個跟屁蟲一樣跟在三個人的身后。
“誒,你說這個冷面煞星給他們灌了什么迷魂藥?他們這么腳踏實地的跟著她。”
“誰說呢!說不定是某個冰美人背著我們給了他們什么好處。”
“這一次求學才剛開始,這夢樂門就已經有了不小的收獲。”
與其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拒絕所有人的靠近,孤身一人也挺好的。
“軻兒,媛兒,我們走吧。”
若說白胥的身影是落寞,那孟憂的背影就是孤寂,形單影只。
在眾學子還沒來得及嘲笑白胥之時,劍陵門的云凝也整日跟在孟憂的身側,不管孟憂怎么的冷面相對,都不離開。
看著幾個人整天笑嘻嘻的跟在孟憂的身旁,不管孟憂怎么冷落他們都不離開,反倒是引起了注意。
“媛兒師姐,你還是去吧。這件事若是師姐清醒過后,一定會很自責。你現在去了,師姐也能少一點自責。”
“照顧好師姐。”
離開的身影顯得有些落寞,更加的讓人心疼。
孟憂眼底的深處滿是痛苦,她并不想這樣去傷害一個男孩,可是她萬一真的變成了一個魔,喪心病狂的傷害了他們,就算是想死也辦不到。
師姐這邊,還有我。”
孟塵媛猶豫著,孟憂這邊的情況不定,孟軻一個人能照顧得過來嗎?
孟軻也看得出來孟塵媛很是自責,不想讓他們剛來這里就與人交惡。
“師姐?”孟塵媛看著孟憂離開的方向,又忍不住去看白胥漸漸變小的身影,在那個分岔路口搖擺不定。
“媛兒師姐,你若是想去追就去追吧。我剛剛的語氣也有些重了,幫我跟他道個歉,說聲對不起。
白胥有些膽小的后退,真摯的眼睛對上孟塵媛的溫柔,還會多一絲害羞。
“我,我知道了。我過幾天在來。”
白胥還是相信孟憂是與眾不同的,是不會嫌棄他的人,也許過幾天,過幾天孟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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