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作聘之美人為餡

339.他是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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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莐易了容,一副男子打扮,身后跟著白薇。

本來東辰堯是要柳清莐帶幼白過來的,但幼白只是懂得簡單的包扎,對藥理沒有白薇識廣,帶著白薇其實更能掩人耳目。

所以如此商議……

東辰堯帶著幾名暗衛在暗處跟著,她和白薇拿著告示進入城主府。

柳清莐舉著揭下來的告示,對守衛說道:“少城主廣貼告示,為城主尋名醫醫治,我就是來給城主治病的。”

守衛狐疑的看了柳清莐幾眼,隨后對柳清莐道:“等著,我先進去通傳。”

另外一個守衛,用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她們。

大概半刻鐘,守衛才出來。

這次是仔細的盤問柳清莐,問她從哪里來的,是哪里人啊,誰教的醫術啊。

好在柳清莐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從善如流的回答,未露出一絲破綻。

守衛見柳清莐都回答上來,看著也不像說謊,這才帶柳清莐二人進入城主府:“先帶你們去見少城主。”

鄭光煥怔楞了一會,才認出來,這位大夫就是柳清莐。

“草民蘇氏,見過少城主。”

柳清莐拱手給鄭光煥行禮。

鄭光煥點頭,對柳清莐說道:“既然你說可以治好我父親的病,那本少主就帶你去看看。”

兩人剛離開大廳,就看見迎面而來的蘇雨雯。

“站住!”

四人擦肩而過,柳清莐本以為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被蘇雨雯叫住。

她與蘇雨雯雖然沒說過幾句話,但蘇府還在的時候,參加宴會的時候也有不少碰面的機會,她不能保證蘇雨雯就認不出她來。

好在現在是男子打扮,盡量弓著背,低著頭,倒也不算不正常。

蘇雨雯的目光緊緊的看著柳清莐的頭頂。

“你是外面來的大夫?”

柳清莐壓著嗓子回道:“回大,大人,是的。”

蘇雨雯瞇了瞇眼睛,這次是帶有威脅的口吻對柳清莐說:“城主病重,你若治好了自然是有賞,可若是人被你治死了,你就給城主陪葬吧!”

柳清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頭往地上撞:“不,告示上不是這么說的啊,沒,沒說要給老城主陪葬啊,少,少城主,那要是這樣的話,我不治了不治了!”

鄭光煥嘴角微抽,配合柳清莐演起戲來:“你剛才信誓旦旦說可以治好我父親,現在又不治了,你是什么意思?”

“哪有,哪有治不好就陪葬的道理,我不治了!”

蘇雨雯譏誚的看著跪在地上抖著身子的大夫,有點索然無味。

本以來這個人可疑,也許是鄭光煥從外面尋來的幫手,來給他父親解蠱的,沒想到是個話都說不利索的昏庸大夫。

估計剛才信誓旦旦的跟鄭光煥說可以治好病,不過是騙他的。

目的嘛,應該是訛一大筆錢,畢竟江湖上這種騙錢的把戲不在少數,她這段時間見過不少。

鄭光煥惱怒,作勢要揪起跪在地上的大夫痛打一頓。

被蘇雨雯給阻止了!

“你現在打他做什么,他還沒有看過,興許能看出什么門道來!”

鄭光煥臉色鐵青往前走。

大夫依舊低著頭不動彈,看樣子是被嚇到了。

蘇雨雯再次好心情的開口:“不是要去治病,還不跟上去?”

“哦,啊……,是,是!”

柳清莐弓著背,小碎步的往前跑,跟在后面的白薇,有樣學樣,樣子要多磕磣就有多磕磣。

蘇雨雯徹底將心放下,一臉得意的往府外去。

等蘇雨雯走了,柳清莐挺直背脊,就看見鄭光煥朝她豎大拇指,嘴里說道:“佩服,佩服!”

柳清莐面無表情回一句:“客氣,客氣!”

鄭光煥再次抽了抽嘴角。

要不是父親病重,幻城陷入危局,他現在真想調侃她幾句。

再走了一刻鐘,就到了城主居住的院子,院子把守的那叫一個嚴密,就差五步一岡十步一哨了。

進了房間后,沖鼻的藥味直鉆鼻孔。

“我的天啊,城主這是不給蠱蟲給折騰死,也得被這個稀奇古怪的濃郁的藥味給熏死了。”

“白薇,開窗透氣!”

白薇立刻放下藥箱,走至窗戶邊上,將兩邊的窗戶打開,再把里面的熏香一并給滅了。

“幸好現在是冬天,天氣冷,還是夏天,人都要給憋死了。”

鄭光煥幾步來到床前,輕聲喚道:“父親,父親,孩兒來看你了,你感覺怎么樣?”

鄭洞國迷迷糊糊中醒來,看見是自己的兒子,顫抖的將手舉起來,想要握住鄭光煥的手。

可抬到一半,就沒力氣了。

鄭光煥眼疾手快握住鄭洞國的手,眼眶通紅,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父親一向健朗,他身軀偉岸,走路昂首挺胸,笑聲爽朗,什么時候這么虛弱的躺在床上,連抬手都做不到。

將房間奇怪的氣味散出去后,柳清莐來到床前。

鄭光煥指著柳清莐對鄭洞國說:“父親,這是我從外面請的大夫,她說不定能把你身上的蠱給解了,父親你一定要挺住配合。”

鄭洞國“啊”了兩聲。

也不知道是答應,還是在囑咐鄭光煥什么。

柳清莐對鄭洞國說道:“城主,我是少城主的朋友,你放心,我一定盡力醫治你,就算我治不好,過兩天東辰的單院首也會來給你治的,相信城主聽過單院首的名號,他可是神醫!”

鄭洞國安靜下來,沖柳清莐微微點點頭。

柳清莐開始給鄭洞國把脈,鄭洞國的邁向十分虛弱,若有若無,這個脈象,其實不用把脈,看鄭洞國這個樣子就能看的出來。

除了脈象虛弱,還有一絲脈象是不屬于他本身的脈搏。

而這個顯現出來的脈搏,應該就是因為體內有蠱蟲的緣故。

到底是什么蠱蟲,柳清莐卻是把不出來。

她暗嘆自己還是太懶了,閆宗師那樣的人物常住京城,她怎么就放著這么一個寶在身邊,而不知道去取取經呢!

就會那幾種常見的蠱,碰到厲害的,就蒙圈了!

柳清莐收回手,鄭光煥忙問道:“睿王妃,我爹他怎么樣了?身體如何,這蠱你會不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