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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莐走過去,看見床上放著一個盒子,盒子不大不小。
柳青莐猜不出來里面會放著什么!
她再次看向東辰堯,詢問:“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
東辰堯不答,只說:“禮物還是要你親自打開才覺得驚喜,提前說不就降低了這份喜悅?”
“好!”
東辰堯說的不錯,禮物還是自己親自拆開才能感覺到驚喜。
她將盒子拿起來抱在懷里,自己則坐在床沿上,將盒子放在自己的腿上,兩只手打開暗扣。
“啪嗒”一聲,盒子開了。
映入眼簾的不是什么稀世珍寶,而是一張張卷起來的畫卷。
柳青莐好奇極了。
拿起放在最上面的一張,然后在東辰堯的注視下,緩緩的將畫卷展開,畫卷上的人是自己。
準確的來說,是她們剛認識不久的時候,這套衣服柳青莐還記得,只是具體是哪天忘記了。
柳青莐眼尖,發現畫卷上面左下角標了一個很小的序號。
她拿起的正好是第二幅。
還有第一幅。
柳青莐拿起旁邊的一卷畫卷,展開來,是她一身紅衣站在城樓的畫面,這才是她第一次見面。
原來,在她還沒有跳下城樓的時候,東辰堯就已經在附近了,不然不可能畫得出來這幅畫。
柳青莐將里面的話逐一的展開,越看眼睛越是蒙起水霧。
從這些畫就能看的出來,東辰堯對自己的用心,遠遠超過他嘴上說出來的話。
柳青莐知道東辰堯愛她,但她不知道東辰堯愛她這么深,深到遠遠的超過自己,因為這些畫不是同一天畫的,她就算不懂,也能看出來這些墨跡深淺不同。
最后幾幅是她懷孕的時候,她快要生產的時候,她坐月子的時候,她帶著三小子的時候……
“阿堯!”
柳青莐關上盒子,喚東辰堯,發現自己的嗓子竟然哽咽了。
原來早在不知不覺時,她已經淚流滿面了。
現代想要記錄一個人的容貌,只需要“咔嚓”一聲,就完成了,畫畫是需要在腦海中深深的記住,是需要花費心血描繪的。
她真的很感動很感動。
東辰堯從腰后抱住柳青莐,讓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肩膀上:“青青,不哭!我送這個是為了讓你開心,不是讓你哭的。”
“可我就是想哭。”
柳青莐撒嬌。
“好,想哭就哭吧,這是高興的哭,為夫陪著你一起!”
柳青莐抬起頭,發現東辰堯也流淚了。
她的心剛才是感動的一塌糊涂,這個時候是被什么東西狠狠的撞了一下,疼!
這個男人啊!
她已經知道了,這個男人愛她如命,不止嘴上說說而已。
臥室內溫馨安靜。
對比柳青兒孤零零的蜷縮在監牢里,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今天是她的生辰,她從早晨就開始盼著東辰㫥的到來,可是從早晨等到天黑,她都沒能等來東辰㫥。
天黑下來,耳邊全是老鼠蟑螂。
老鼠“唧唧唧唧”不停的在自己的面前竄來竄去,似乎是在嘲笑她,嘲笑她落到如此地步。
柳青兒雙手捂著臉,開始是哭,哭著哭著就低低的發笑,后面瘋狂的大笑。
她為了來到這里,出賣了自己,與“師傅”廣晟達成協議。
廣晟將他一身的修為強行渡給自己,為此她差點死掉,可一想到東辰㫥,她愣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廣晟之前跟她說,這里的世界其實就是一個虛幻的鏡中水月,想要活下去,必須打破屏障,來到這里。
他說,他可以助她,但是她必須完成他的心愿。
那就是將閆律殺了,然后讓神隱宗的人公開承認,他廣晟才是神隱宗的正統弟子。
這是他死前唯一的執念。
為此,柳青兒發了血誓,為了活命,每個月都得放血。
她來到了這里,廣晟死了。
自己如愿以償嫁給了東辰㫥,成為他的正妃。
可是,可是她終究不是柳青莐,她就是柳青莐的一個映像,一個影子,她無論怎么努力都爭不過柳青莐這個正主。
柳青兒抬起頭,眼神陰狠的盯著牢房的門。
翌日。
天還沒大亮。
柳青莐和東辰堯就被吵醒,是唐鵬被幼白擋在了門外。
唐鵬性格沉穩,做事不急不躁,從來沒有這么急切過,這個點跑到后院來匯報事情。
“我出去看看,你再睡會!”
柳青莐點頭,不過沒有睡,而是坐起身聽著門外的動靜。
不多時,東辰堯回房。
“青青,柳青兒她逃出了大理寺,現在下落不明。”
東辰堯得很聲音很沉,柳青莐能從東辰堯的聲音當中,聽出他的情緒。
他在擔心。
準確的說,擔心柳青兒躲藏在暗中對自己不利。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柳青兒逃出大理寺,就算是畏罪潛逃,現在整個京都都在搜捕,她要使壞,也沒那么容易。”
“從現在起,我讓柴嘯跟著你。”
柳青莐搖頭:“柳青兒厲害的不是武功,而是那玄術,這個柴嘯統領也防不勝防,放在我身邊作用不大,還是跟著你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
“為夫急躁了,我馬上去請師傅。”
東辰堯說完,都沒來得及梳洗,就急匆匆的去找閆宗師了。
閆宗師第一次見到“儀容不整”的東辰堯,這個徒弟,何時在自己的面前這么失態過。
看來是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并且還和徒媳婦有關。
也就只有徒媳婦才能讓他失態了。
“你媳婦出了什么事?”
“師傅。”東辰堯給閆宗師行了禮,道:“師傅,徒兒剛才得到消息,柳青兒從京兆府越獄了,我的人正在追蹤,目前還是下落不明。”
閆宗師點頭:“為師知道了,你是怕柳青兒魚死網破,對付你媳婦。”
“嗯,師傅。徒兒懇請……”
“不必說了,為師全都明白,現在就去睿王府,斷不會讓那個柳青兒傷害你媳婦分毫。”
可等東辰堯帶著閆宗師回到睿王府,卻聽到管家說柳青莐剛才帶著幼白出去了。
東辰堯心里升起弄弄的不安。
“這么早,王妃可有說去哪兒了?”
“是柳記美食的管事,我見過幾次,這次急匆匆的來的,應該是柳記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