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清淡的深海海鮮，林芷薇一邊吃一邊刷手機，突然將手機攤在凌子恒面前認真得說道，“你不在華國的這段日子，楚綽可是沒少給你潑臟水，到處都是黑你的水軍”

凌子恒看了一眼，毫無反應，繼續翻看著一本雜志，習以為常。

楚綽向來無所不用極其，只要是能把他拉下神壇，造謠污蔑全都不在話下，這些年，他也算是見識夠了。

這些年，但凡是有新的小鮮肉上位，不管男女，只要光芒稍微遮過楚綽，不出幾個月勢必會有負面消息傳出，讓他們無法招架。

略有姿色的女生，楚綽就會出手征服，若是男生，不順從就會被打壓，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而他的死忠粉又數量龐大，一個不小心，分分鐘攻占你的微博，罵得你連家也不認識。

除了凌子恒，竟然無人可以與之抗衡，而凌子恒又向來潔身自好，只能是在演戲道路上橫加阻撓打壓，可以想見他這些年壓力很大。

林芷薇算是見識到華國娛樂圈的水軍實力，就單單凌子恒不在的半個月里，熱搜里有N條都是關于黑他的：

凌若羽怒斥狗仔……

影帝宣稱度假，是否遭遇演藝瓶頸？

凌若羽消失，女粉絲日夜在機場蹲守病倒住院……

公益組織宣稱從未收到凌若羽的資助，粉絲如何自圓其說……

雖然凌子恒的粉絲后援會足夠給力，不黑不吹，支持偶像，言論得體，但是依舊擋不住楚綽粉絲的加班加點。

而反觀微博里楚綽的形象倒是異常閃耀，釜山電影節，喀山動漫節，洛杉磯藝術節……哪兒哪兒都有他那張妖艷的臉，還動不動就撕個衣服，露個腹肌，引得粉絲驚叫連連。

老板如此淡定，看來未來只能她這個總監勞心勞力了。

“楚綽，有背景”凌子恒淡淡得說道，仿佛早已了然于心。

林芷薇微蹙眉，這倒是并不奇怪，華國娛樂圈巔峰的藝人，誰還不是有個靠山，有個背景，否則還沒火就會被炮轟成為眾矢之的。

“莫不是，這里的背景？”林芷薇轉了轉眸子，猜測道。

凌子恒點了點頭。

怪不得，林芷薇心里一陣唏噓，這楚綽卻是有幾分姿色，但是顯然能力不足，還無比囂張，若不是在無名領域有靠山，斷然不可能這么肆無忌憚。

“那這靠山可不小啊”林芷薇呢喃著，“呵，論他靠山再大，也大不過我，除非……”林芷薇調皮得轉了轉眸子，眼里盡是嘲笑，“除非他的靠山是林瓊玖”

凌子恒輕笑了聲，真是佩服這丫頭的腦洞，“這倒是不可能，只是縱使領主有權利，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切，就楚綽那顏值，那身材，那人品，那演技，那舞蹈……和你比真的差遠了”林芷薇撇了撇嘴。

“哦？我倒是好奇，那到底是身材還是顏值更入你的眼？”凌子恒閃著眸子，饒有興趣得放下手中的雜志，雙手交疊著，一臉魅惑。

呃……

林芷薇語塞了……

凌子恒看著對面的小丫頭皺著眉，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囧樣，心里倒是十分開懷，既然她多少有些垂涎自己的美色，以后倒是可以加以利用。

隨即勾了勾嘴角，眼角眉梢皆是風情。

林芷薇咽了口口水，冷靜，淡定，那是老板，金主……要尊重尊重！

她清了清嗓子，繼續開口道，“回頭殺殺他的銳氣，遇到本大爺，還敢繼續囂張，讓他知道自己算老幾”

凌子恒內心汗顏，敢情以前的乖順都是裝的，現在這副護犢子的樣子倒是才是真實的林芷薇。

“薇薇，我必須要提醒你，少和他接觸，他很危險，而且……”凌子恒托著腮瞇著眼靠近林芷薇，緩緩說道，“他喜歡長得美得女生”

林芷薇大手一揮，“這有何難，我易容成男生也可以”

“包括長得好看的男生”

靠，林芷薇心里一陣咒罵，這楚綽就特么的是個變態，還男女通吃……

“哎？那他怎么不對你下手啊，論顏值，你倆算頂配啊”林芷薇似乎一下子就覺察到了問題的關鍵。

凌子恒沒料到這個回馬槍，差點嗆到，平息了幾秒，回答道，“打不過我”

就這樣？？

林芷薇瞪大了雙眼，倒是很訝異于這個回答。

所以其實楚綽確實有想動凌子恒的想法……

得不到，然后就毀了……這個楚綽真的可怕……

“薇薇，我不能再耽擱，明天必須啟程回去，消失太久會讓媒體起疑心，過兩天我會讓裴希來接你”凌子恒喝著酒囑咐道。

“好，沒問題，華國S市我也熟悉，以前每年還是會找嫂子玩，可惜現在嫂子就知道周游世界……”說到自己嫂子，林芷薇還是一臉放光芒得羨慕，人美心善的嫂子簡直就是她的人生楷模，只可惜羊入虎口，林瓊玖管得太嚴，不讓她倆一起快活造作。

晚餐后，凌子恒送她回家，待她下車之際，叫住了她，“薇薇”

“怎么了？”

凌子恒最終還是沒有開口，搖了搖頭，說道，“華國見……”

林芷薇點頭，但依舊困惑，不知道為什么凌子恒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