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嬌妻是大佬

第77章:最美的情話

凌子恒便是打定了主意,這一次,吃干抹凈了才肯放過她。

她低低得呢喃著,“痛”,有這么懲罰人的么......

凌子恒卻是自然得回著,“讓你下次長點記性”,眸子里的挑逗和情欲藏不住,捧著她的小臉誘惑道,“要不要再來一次”

林芷薇覺得現下也無人可以傾訴,倒也顧不上這死男人現在手放在哪里,“你說是不是我最近太累了,我總覺得......我可能有人格分裂”

凌子恒頓時面色凝重起來,他知道林芷薇不是故意岔開話題,一定是最近一直在困擾,正聲道,“多久了?”

林芷薇:“也就這一周比較明顯”

“有什么異常?”凌子恒點頭,示意她繼續。

“倒也沒什么異常,就是......就是剛才賽車結束坐在地上的時候,我覺得......覺得自己變得有點不認識自己,也就那一刻”林芷薇看著自己的雙手,有些失神。

凌子恒握住了她的手,貼在唇邊,柔聲道,“也許是太累了,最近工作室的事都是你一個人在處理,抱歉”

“也許吧”林芷薇聽到他這么說,倒是安心了幾分,畢竟只是一個瞬間,大概是自己多想了。

“薇薇”凌子恒輕聲喚著。

林芷薇抬眸,四目相對,凌子恒的眸子里只有自己的影子。

“未來有我,你永遠不會再是一個人”

那個溫潤的聲音仿佛一汪清泉注入了她焦灼的內心,林芷薇慌了神,她確定剛才自己心里的小鹿一頭撞死了。

凌子恒俯在她的耳畔,輕聲說著,“萬事浮沉,你是唯一歸途”

林芷薇的眸子閃了閃,輕聲得笑了出來,“你......確定?”,誰說凌子恒這個冰塊臉不會撩妹以后她跟誰急,在不經意間,原來她早就掉進了他預設的陷阱。

交易亦或是深情,好像在他說了剛剛的兩句話后都變得不重要,林芷薇忽然心如明鏡般清晰。

萬事浮沉,你是唯一歸途,至少這是她迄今為止聽過最美的話。

林芷薇這才稍稍緩了口氣,垂著眸子不再開口。

凌子恒無奈得把她轉過來,摟著她的腰身,正對著自己,“怎么了,和我說說”,他料到這丫頭一定有心事。

“楚綽找你了?”凌子恒挑了挑眉。

“嗯”林芷薇悶悶得回著,并不是很想理他。

凌子恒摸了摸她凌亂的小雜毛,寵溺得說著,“沒事就好”,想著這丫頭這會兒心里有氣,還是先順毛要緊。

此時的南語正興奮得喝著奶茶,一臉的驕傲,小爺真是絕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想不到啊真想不到,小林子栽得那么快。

凌子恒嘴角緊珉,神色并無任何緩和,在聽到她是立刻趕來的時候心底的欣喜如同野獸出籠般無法抑制,面上卻只是淡淡著,“走吧”

“是,方館的西餐已經備下,我讓他們送過來”裴希瞬間覺得輕松不少,瞥了眼自家少爺,這下該開心了吧,林總監這么在乎,還不明顯么。

林芷薇趕緊搖了搖頭,推開他,死死得瞪著,老天到底是給他打開了哪扇門,現在就像個野獸一樣。

身旁的男子卻是得逞般得低笑著,雖然那俊逸如雕刻版精致的臉此刻應著這個笑和剛接過吻水潤性感的薄唇確實是誘惑得她心里癢癢,可大腦卻是一團亂麻,說好的在考慮呢,被這妖男禍害得簡直就是名節不保的節奏啊。

直到感覺到一陣幽香,唇上微熱,舌尖刺疼,恍惚得睜開眼正想掙扎卻被凌子恒的手錮住了頭毫無閃躲的可能,溫熱的氣息縈繞著,她只能依稀看到他完美無瑕的側顏。

完全來不及反應就被代入到這個霸道而又專注的吻里,只能生澀得回應著,林芷薇芷覺得這個吻有一個世紀這么久。

凌子恒幾乎是腳下生風一般行走著,裴希幾度跟不上,少爺,你是有多著急啊......

推開辦公室門,那個他在心里想了千萬遍的肇事者此時正舒適得靠著沙發,手邊還攤著本雜志,沉沉得睡著,還撇了撇嘴,一臉的不爽。

比賽結束,眾人散去,林芷薇只身坐在地上,此刻航拍儀拍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落寞的背景之下凌子恒覺得她一定出了什么事,直到楚綽的出現,他的心便如同沉入谷底。

“少爺,我剛才問過南語,林總監就是因為猜到楚綽會提前將視頻發給你,怕你誤會,才著急過來的”裴希立刻解釋著,幸虧南語這家伙在最后時刻終于給力了一波,林總監其實是很在乎少爺的吧,否則為什么急著趕過來呢。

裴希識相得帶上門趕緊逃離現場,一邊吩咐著廚房先不要上來送吃的,以免打擾了二人。

凌子恒靠近心心念念的人兒,此刻雖是男裝打扮,可那熟睡后不安穩的小表情卻是林芷薇獨有的,忍不住得低下頭輕輕含著她的唇,輾轉著,他不介意用這種激烈的方式叫醒她,畢竟......這小丫頭不就是趕著來謝罪的么。

林芷薇睡得并不沉,只是剛才的比賽耗費了太多體力,又和楚綽周全了半天,看了會雜志眼皮就耷拉了下來,加之這個辦公室又空空蕩蕩,安靜得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聽得到,毫無樂趣。

視頻的最初,林芷薇正和一群青年嬉笑打鬧著,比賽開始后,她便從一開始的淡定悠閑切換到英姿颯爽得超越,并順利在三連發卡彎磨手肘極限過彎取勝,黑色的HONDA如一股黑色疾風般任意穿梭。

凌子恒眸子的黑越來越深沉,他竟不知道這丫頭這么不要命,那么危險的過彎,幾乎是在拿命在博,可是看那丫頭開心的樣子,他又無法不承認,這是她的賽場,屬于她的快樂。

哪怕危險,他也無力干涉,更何況,他又有什么權利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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