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無處安放的魅力

第219章這是一個充滿味道的獎項

謝甜甜看到有人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攻擊伊言,身體第一反應就是護著伊言。

那持著竹劍的男人沒想到伊言還有幫手,略遲疑了下,謝甜甜就是趁著這個功夫抽軟劍把對方的竹劍纏住,本想挑飛對方的劍,卻發現這男人沉穩如山,挑不起來。

那就起腿踹,男人驚險躲過。

謝甜甜的腿在空中輪了半圈,還沒落地,另一條腿抬起來又踹。

這功夫不是一兩年能練成的,男人根本不是對手。

如果不是伊言及時出手把甜甜拽回來,謝甜甜這一腳能把人踹趴下。

“好了,切磋結束。”

伊言拽回甜甜,另一只手穩住驚魂未定的男人。

“伊言,這個姑娘是?”男人看向謝甜甜,眼里滿是贊許。

如果不是伊言出招,男人肯定是打不過謝甜甜。

“這是我的助理,甜甜。這是安然,這間民宿的老板,過來打個招呼。”伊言給倆人做介紹,看謝甜甜還警惕地盯著安然,解釋道,“安然沉迷劍術,總想著找我切磋,鬧著玩呢。”

伊言之前的介紹讓眾人以為這家奢華民宿老板應該是個花甲左右的老者,畢竟她用到了退休倆字。

現在看只是三十出頭的年輕人,退休是有夠早的。

甜甜知道自己鬧了個烏龍,這才對安然抱拳道:“不好意思,我以為你是想劫我少奶奶的色呢。”

安然嘴角抽抽,不敢茍同地看向伊言。

“劫她?我又不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伊言,幾年不見,你身邊竟多了這么能打的姑娘,不知道你的武藝有無進步?”

伊言只笑不語。

“連我都打不過,你還是別挑釁她了。”謝甜甜想到自己被伊言單手吊打的痛苦回憶,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講真,她這輩子也不要再有第二次這種痛苦回憶,打死她也不要挑釁少奶奶。

這話聽著略顯失禮,但安然并不在意,朗聲笑道:

“還請姑娘不吝賜教。”

伊言投給甜甜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估摸著她的助理管家已經被安然這個武癡盯上了。

安然自幼學習劍術,但武館教出來的怎么跟伊言甜甜這種實戰堆積出來的比,打遍圈子無對手后遇到伊言,被揍了一頓后就把伊言當成目標,偏偏伊言懶,不愿意教他。

現在被安然發現還有個高手甜甜,如獲至寶,自然是要纏著甜甜跟他切磋一二。

“伊言你這閑散人士怎么想著光臨我這寒舍,這兩位是——?”安然的視線落在于世卿和耿熾身上。

在看清于世卿長相后,安然倒吸一口冷氣,這不是...

“這是我男人于世卿,這是他朋友耿熾。”伊言給眾人做介紹,耿熾還沒從甜甜那精彩對決回過神,于世卿眼眸微迷。

安然聽到伊言說這是她男人后,整個人都凌亂了,指著于世卿。

“他,他,他?”

“怎么,認識?”伊言好奇。

安然捶胸頓足。

“你們倆怎么能湊一起去了,神啊...”

安然雖然長了個大塊頭,動作卻是帶了二次元的夸張,捂著心口一副傷心的樣子。

“我們倆為什么不能在一起?”伊言不明白,這貨看自己男人干嘛抽風成這樣。

“你給我留下了痛苦的回憶,他也是...神啊。”安然還沉浸在這倆贏過自己的神仙男女湊一起的震驚中。

“兩年前的andrewmartin比賽,他搶走了我的年度大獎。”安然指著于世卿,這張臉他永遠也忘不掉,是他是他就是他!

如果說,伊言只是在武藝劍術上給安然留下了痛苦回憶,那于世卿就是在安然設計專業領域把他碾壓了。

“那是什么比賽?”耿熾回想了下,“兩年前不是公司最忙的時候嗎?你還有時間出去比賽?”

“那是我們室內設計領域最高獎項,你也可以理解為,那是我們設計領域的奧斯卡。”安然現在回想這件事,心還在滴血。

他本想著退休前拿到最高獎項,當做自己從業生涯的完結,結果半路殺出來個于世卿。

“你哪來的時間?!!”耿熾問于世卿,如果老大敢說,在自己加班累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他悠哉地把時間用來參加什么室內設計比賽,那友誼的小狗肯定是要摔死了。

只聽于世卿用非常云淡風輕的口吻回道:“也就是上廁所時,順手畫幾筆...”

他那段時間一天只能休息四個小時,所有時間都用來拼事業了,也只有上廁所時能空下來一點時間。

“!!!!”安然想拿劍把這家伙劈了。

讓他耿耿于懷的設計大獎,竟然是人家上廁所時的涂鴉?

這是一個充滿味道的獎項...他不服!!!

“你怎么會想參加這種比賽?”伊言好奇地問,他拿獎的事兒她真不知道——他周記里都沒有寫。

可見這個被安然如此看重的獎項,對霸總來說,都不值得一寫。

“那段時間,腸胃不是很好。”

于世卿做過切除小腸手術,手術后,腸胃有段時間不太好。

閑著無聊,順手涂鴉,隨手丟過去就得了個獎。

于世卿丟給安然一個“我很抱歉”的眼神,再次灼痛了安然的心。

“一模一樣...你們倆湊一起倒也不奇怪了。”

安然看看伊言又看看于世卿,發現這倆人在某種程度上看,完全是同類。

伊言贏他也是在不經意間,當時是有人偷了老奶奶的錢包,他和伊言同時出手,小偷被踹趴下后,安然覺得伊言也是高手就跟想跟她切磋,結果被伊言一腳踹墻上秒了。

過后伊言也是“我很抱歉”地看著他,還以為安然跟小偷是同伙呢,要不她不能下手那么重。

“所以,我先是被一個上廁所時隨便涂鴉的‘外行’碾壓,又被一個獸醫打得滿地找牙...”

這世界到底怎么了,一個個都不務正業的,最可惡的是,人家的不務正業隨隨便便就把他這個努力很多年的“專業”人士超過去了。

安然有些受打擊,不甘地追問于世卿:“請問你的設計靈感是來自?”

“我太太。”于世卿看伊言,伊言一頭問號,關她何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