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瑟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到江御“嘖”了聲:“你不承認我怎么坐實這個名聲?”
許瑟莫名感覺手腕又隱隱作痛,趕緊曲起腿抵住了他,說話都有些結巴:“你你你,你別亂來啊。”
她故作兇狠:“我咬人很疼的。”
說著還亮了亮自己的小虎牙。
江御抬起頭,露出修長好看的脖頸,上面青筋分明,有些顯眼的紅痕,一下子吸引住了許瑟的目光。
許瑟趕緊別開頭,裝作沒看見。
江御又湊近了一些,故意把脖頸露出來:“咬,使勁咬。”
這挑釁的語氣,許瑟能忍?
許瑟能忍。
她撐著床往后挪了挪,氣勢弱下來:“我不咬。”
眼看著好不容易就快逃離出江御的包圍圈,許瑟正暗喜,腳腕忽然一涼。
她腳腕怕癢,差點下意識一腳踹了出去,卻被江御握緊了腳腕。
江御甚至壞心眼地在她腳腕上摩挲了一下,一股電流感順著細白的腳腕涌至全身。
許瑟哆哆嗦嗦,脫口而出:“我,我手還酸。”
江御被她逗笑了,松開她的腳腕,屈起手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逗你的。”
他撈過許瑟身后墊著的被子,將她一把裹住:“別凍著了,不然待會兒又要吊水掉到手腫起來。”
許瑟聽著他這話,就隱隱感覺手作痛。
她把棉服脫下,遞給江御,忽的想到什么:“誒,江御,我發現這幾天給我打針的護士換了個人。”
江御把她的棉服掛到一邊,唇角笑意頓了一下,垂了垂眸:“她們應該挺忙的,要輪班。”
“也是。”許瑟也沒太當回事,指揮著江御,“開電視,我要看動畫片。”
“幼稚死了。”江御念叨她一句,拿了遙控器開了電視。
他走到床邊坐下,剛一坐穩,許瑟忽然叫了聲,然后一把用被子罩住他,把他帶倒在床上,不是那么利落地翻身,坐在他腰上。
江御剛從被子里把頭露出來,就看到許瑟唇角惡劣的笑:“江小九,你說誰幼稚?”
江御不懼淫威:“你。”
許瑟玩性大起,虛虛地環著他的脖子,威脅道:“江小九,你完了。”
“噢?是嗎?”江御唇角漾起一抹笑。
許瑟忽然意識到不對,剛想從他身上爬下去,忽然被江御攬著腰反壓了。
一瞬間從壓人到被壓,許瑟都沒有時間反應,江御手就放在了她腰間,然后開始——撓癢癢。
“哈哈哈哈哈,江御,你停下。”
“草草草草草。”
許瑟身體都快扭成一團麻花了,江御也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
直到門外響起幾聲敲門聲,他才收了手。
許瑟笑著笑著被嗆到,咳嗽了兩聲。
她側身縮在床上,眼睛紅紅的,還帶著生理性的淚水,頭發凌亂。
床上的床單和被子也都被弄得亂糟糟的。
不知道的人看到這一幕,估計還以為這里剛發生過什么不可明說的事。
許瑟咳嗽了兩聲就沒事了,她爬坐起來,憤憤地瞪了跪坐在床邊的江御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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