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大兇妹被女攤主罵得跟縮頭斑鳩一樣,低著頭一句話都不過還嘴,郝爽心中一股快意油然而生!
哈哈,這真是天網恢恢,報應不爽!
臭妹妹,當初在三號寢室樓你把哥懟的差點都不孕不育的時候,沒有想到自己也有今天吧?
蒼天啊,大地啊,真沒有想到這世上還真有一位天使一般的大姐,站出來幫自己出了這口氣啊!
什么?
我一個大男人家心眼太小?
對,哥天生就是這種睚眥必報的臭脾氣,穿越時帶過來的,不服氣你咬我啊?
我還是從前那個少年,沒有一絲絲改變。時間只不過是考驗,種在心中信念絲毫未減……
正當郝爽得意洋洋地哼唱著抖音神曲,站在外圍看笑話時,卻不料聲音稍微大了一點,正好飄到大兇妹的耳朵里。
大兇妹正在低頭盤算該如何化解眼前這個局面,忽然聽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傳到自己的耳朵,她不由得抬頭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正好跟郝爽來一個眼對眼。
咦,這不是上次自己去天北礦院找哥哥時,在三號寢室樓下面遇到的那個蔫壞的家伙嗎?
這真是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
既然撞上了這個家伙,就拿他先來頂缸吧!
心里想著,大兇妹就快步向郝爽沖了過來,郝爽這邊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一條胳膊就被大兇妹抓到了手里。
“哥,你怎么現在才過來?我都快要急死了!”大兇妹扁著嘴巴,萬般委屈地沖郝爽嗔聲說道。
我樂個趣!
怎么還有這種操作?
大兇妹,咱們能要一點臉嗎?
作為一個八十年代的大好青年,你的節操哪里去了呢?
“哎,我說大兇妹,可你別亂叫,誰是你哥啊?”郝爽用力想把大兇妹推開,卻不想大兇妹就像是一只考拉一樣,死死地長在他這棵桉樹上。
“哥,你還在生我氣呢?我答應你,以后聽你的話,不跟你頂嘴了好不好?”大兇妹抱住郝爽的胳膊上甩了甩,然后兇巴巴地對女攤主吼道:“我哥來了,你有什么話,對我哥說吧!”
“別說是你哥來了,就是你爺爺、你太爺爺來了,今天也得給錢!”女攤主那受得了這樣的撩撥,立刻沖上來一把抓住了郝爽的衣領,張著血盆大口對他吼道:“你快點把你妹妹的衣服錢給了,不要耽誤老娘做生意!”
“老板娘,你誤會了!”郝爽連忙分辯道:“你別聽她胡扯八道,我和她只見過一面,根本就不是她哥!”
女攤主聽說郝爽跟大兇妹見過一面,大胖手不由得抓得更緊了,“少給我來這一套,你不是她哥,干啥一直兄妹兄妹的叫著?”
我樂個趣!
老板娘,真的是冤枉啊!
我叫的是大兇妹,可不是大兄妹啊!
“哥,你一個大老爺們,怕她干啥?”大兇妹唯恐天下不亂,“你先跟她商量著,我去找咱爸過來!”
說著她就松開郝爽的手,往人群里一鉆,轉眼就沒有影子。
“哎哎哎……別跑,你給我站住!”
郝爽想去追大兇妹,但是卻被女攤主大力拽了回來。
“想跑?沒門!”女攤主的大胖手揪著郝爽的衣領,嘿嘿地冷笑著,“你今天不把錢拿出來,休想離開這里一步!”
你妹呀!
真是流年不利!
沒有想到前面逃過了那個妖艷女人的仙人跳,轉眼又中了大兇妹的詭計,陷入了另外一個局里。
如果不是自己之前在天北礦院見過大兇妹,郝爽都要懷疑大兇妹跟這個女攤主是一伙兒,專門布置一個仙人跳的局來坑他呢!
大兇妹既然跑得無影無蹤了,眼前這個老娘們兒又不肯放過他,郝爽只有自認倒霉,花錢消災。
郝爽一邊在心里咬牙切齒地咒罵大兇妹,一邊問女攤主道:“什么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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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事情跟我說清楚!”
“當然是你妹妹買衣服的錢!”女攤主把手一招,身后一個膘肥體壯的大漢立刻遞過來一件腈綸毛衣。
女攤主把這件毛衣塞到郝爽的手里,說道:“這件毛衣你妹妹已經試過尺碼了,你現在給我兩百塊錢,就可以把這件衣服給你妹妹拿回去了!”
兩百塊錢?
郝爽嚇了一跳。
這個年代,一件真正的羊毛衣,也不過五六十塊錢。而像女攤主遞過來這種腈綸毛衣,頂天了也就是十幾二十塊。這個女攤主竟然一開口就是兩百塊,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搶劫啊!
“老板娘,你開玩笑吧?一件普通的腈綸毛衣,你竟然敢要兩百塊?”郝爽冷笑著說道。
“嫌貴啊?嫌貴你妹妹就不要試穿啊!試穿過后又說價格貴,這不是在調戲老娘嗎?”女攤主鄙夷地看著郝爽,“再說這件毛衣雖然是腈綸的,但是卻是香港生產的。你不要拿它跟國內的垃圾地攤貨來作比較!”
“對,你如果嫌人家的衣服貴,就不要試穿。衣服都試穿過了,卻又嫌貴,這不是作弄人家老板娘嗎?讓人家老板娘把這件衣服賣給誰啊?”這時候又有四五個漢子圍上來幫腔。
郝爽看這架勢,自己如果不給錢的話,是休想離開了!
所謂好玉不碰爛瓦盆。
自己穿越過來是為了享受人生的,為這區區一點小錢跟這些爛仔們打打殺殺的,不值得!
要知道自己腦海里隨便翻出一條信息出來,放在這個年代都至少是幾萬幾十萬的價值啊!
不過,終究還是不爽啊!
大兇妹啊大兇妹,以后別讓撈汁再碰到你,否則的話撈汁一定要把今天的這筆賬跟你好好算一算!
郝爽一邊在心里畫小圈圈詛咒大兇妹,一邊伸手從衣服內兜里摸出錢包,抽出了兩張一百元的鈔票遞給女攤主,“喏,兩百塊你拿去,現在我可是走了吧?”
看到郝爽手里鼓鼓囊囊地錢包,女攤主眼中不由得閃過一道貪婪的光芒。
她之前當然明白郝爽不是大兇妹的哥哥,但是之所以硬順著大兇妹的話來把郝爽當成大兇妹的哥哥,是因為大兇妹把錢包翻給他們看了,里面只有二十來塊錢。
她斥責大兇妹的目的,就是逼大兇妹找熟人或者親屬借錢。
所以當大兇妹說郝爽是她哥哥,郝爽那邊又親口承認和大兇妹之前見過面,女攤主就打算將錯就錯,把這筆錢從郝爽身上敲出來。
因為單從郝爽的面相來看,也知道這種成熟的男性要比大兇妹這種小女生有錢的多。
卻不想她還是低估了郝爽的經濟實力,單從那只錢包的厚度來看,里面怕不裝有三四千塊?
“誰說你可以走了?”女攤主先是一把將郝爽手里的兩百塊搶到手里,然后冷笑著說道:“兩百塊只是衣服的價格,但是你和你妹妹耽誤老娘這么長時間,讓老娘一單生意都沒有做,怎么著也得給老娘再拿兩百塊錢誤工費補償一下吧?”
你妹啊!
撈汁這邊都已經認了倒霉,拿出兩百塊錢給你這個老娘們兒,卻不想你這個老娘們兒竟然還得寸進尺,算計起撈汁來了?
“呵呵,欺負我是外地人?”郝爽冷笑了起來,“兩百塊誤工費?你要不要打電話給你們天陽市市長,問問他一個月才能夠發多少工資?你一個擺攤的老娘們兒,這前后不過半個來小時的時間,就敢開口要兩百塊錢,這是打算買老鼠藥回家炒菜吃是吧?”
“小鱉孫,你說誰買老鼠藥吃啊?”女攤主惱羞成怒,扭頭沖著身后的幾個漢子罵道:“你們幾個都是死人啊?眼睜睜看著老娘被這外地的小鱉孫欺負?”
幾個漢子看到郝爽手里的錢包早就躍躍欲試,這時候聽到女攤主發了話,立刻兇相畢露地圍了上來,“你個小鱉孫,今天如果不弄你一下,你還以為俺們天陽人好欺負呢!”
就在這時,忽然間一個女人聲音響了起來,“住手,我看你們誰敢動!”
眾人順著聲音望去,只見大兇妹帶著兩個警察威風凌凌地站在馬路對面,她用手指著女攤主和那幾個圍著郝爽的漢子說道:“警察同志,就是這幾個家伙對我敲詐勒索,強買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