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她用廚藝攻略了四爺

725 虧你想得出來

看見寧櫻低頭望著她,烏拉那拉氏的語氣更加急促了:“皇貴妃,本宮可是替你說了不少好話,也答應了皇上!”

她殷切地抬頭望著寧櫻。

這種情況下,寧櫻根本就沒有辦法接話了。

烏拉那拉氏緊緊地攥住寧櫻的手腕:“皇貴妃,作為交換,你現在得答應本宮一件事,否則本宮便是閉了眼,也會讓你在繼后的位置上不得安心!”

寧櫻還沒說話,只是微微張了張嘴,烏拉那拉氏以為她要說話了,立即搶在她前面道:“本宮這一世無子無女,他日便是上路了也好生凄涼!皇貴妃,你去皇上面前——懇求皇上將四阿哥換在本宮的名下……萬歲素來寵愛你,你只要開口,他必然會答應!四阿哥若是不成,三阿哥也行!”

寧櫻瞬間瞪大了眼。

她眼睜睜瞧著烏拉那拉氏,震驚過后才一字一字道:“無論改不改玉牒,皇后娘娘本來就是四阿哥的嫡母,何必多此一舉?更何況四阿哥也不是襁褓中的孩子了,這么做又有什么意義?”

烏拉那拉氏打斷了她的話,用力道:“有!”

她的眼淚撲簌撲簌的往下流:“皇貴妃,你這一世多子多女好福氣,哪里知道本宮的心酸和不甘?好歹本宮是先皇后,又是一個將死之人,這件事兒,怎么說也是四阿哥占便宜!”

眼淚一流出來,烏拉那拉氏的聲音中透出了無限的酸楚和悲涼:“本宮到底曾經是萬歲的皇后!是他結發的妻子!將來,本宮不想就這么……”

寧櫻看著她的神情,忽然猛地明白過來。

大清玉牒是專門記錄皇室貴族世系、輩分、性別以及親族關系的宗族譜,從順至十二年就已經規定了:皇室之中,每十年纂修一次玉牒。

但是這里有一條規矩:只有生育過子女的后妃才可以載入玉牒。

皇后也不能例外。

暖閣里面安靜得嚇人,華寇和婷兒全部都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

眼看著烏拉那拉氏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手腕,肉眼可見的掐出了兩道紅印,寧櫻疼得厲害。

她剛想讓烏拉那拉氏松手,就聽見外面一個熟悉的聲音冷笑了一聲道:“虧你想得出來!”

這聲音的主人,一邊說一邊走了進來。

是胤禛。

華寇和婷兒立即撲通全部都跪了下來。

胤禛只是盯著皇后,眼中是壓不住的惱怒:“皇后不好好養病,在這里拉拉扯扯著皇貴妃做什么?”

他一邊說,一邊就微微轉過頭來,目光掃在婷兒臉上:“你說。”

婷兒立即磕了一個頭才道:“回皇上的話,皇貴妃娘娘一早便記掛著皇后娘娘的病情,奴才陪著皇貴妃娘娘過來看望皇后娘娘,這才一會兒工夫,皇后娘娘便說……”

說的話就是皇上剛才走到門口的時候聽見的了。

胤禛目光掃過寧櫻,轉身對站在門口的蘇培盛道:“送皇貴妃回去。”

蘇培盛連聲答應了,因著是皇后的暖閣,他不好入內,只是站在門口躬身就道:“皇貴妃請!”

寧櫻對著胤禛和皇后行了告退的禮,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一路上,婷兒一直忍著沒說話,好不容易等到了接秀山房之中,婷兒再也憋不住了,伸手撫著胸口便道:“主子!皇后娘娘這也太……”

寧櫻想著皇后剛才說的話,也不禁微微搖頭。

她鼓起臉頰,吐出了一口長氣:“皇上今日肯定會過來,你先去膳房,告訴他們一聲,提早準備著。”

婷兒怔了一下,立即就乖乖的去了。

也就中午剛剛過,胤禛果然過來了。

兩個人到了暖閣里,寧櫻挨著他坐下,握著他的手問道:“皇上用過膳了嗎?”

她知道胤禛有時候忙起來,飲食很是不規律。

果然,這么一問就知道他還沒吃飯——正好,剛才讓膳房準備的,這會兒全派上用場了。

眼見著飯菜流水一般的往屋子里送,胤禛想到皇后的事情,反手握住寧櫻的手,嘆了一口氣,伸手又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她的腦袋道:“你啊!”

他頓了頓,問她:“朕問你,若是今日那時候,朕沒過來,你該當如何?”

寧櫻抬眼望著他,就看他一臉都是擔憂傻子的表情。

他滿臉都寫著“若是朕不過來,你肯定答應了皇后。”

寧櫻:……!

退一萬步說,哪怕這事兒真的被考慮了,第一個該問的人也該是弘歷和弘晝啊。

不一會兒,熱騰騰的飯菜已經擺好滿膳桌——四涼四熱一湯八面點。

今日的面點特別多,有一大半都是前一陣子寧櫻創新的菜式。

用的不少也是神秘空間里拿出來的調料,其中有一道棗餡奶油餑餑卷,算是中西結合。

別看模樣不倫不類,入口奶油絲滑,餑餑香甜,兩種口感相得益彰,上面的大棗的棗皮和棗核都已經被細心去除了,偏偏還保持著基本的形狀,入口即化。

四阿哥提起筷子,倒不急著吃,還是繼續恨鐵不成鋼地數落她:“你就是太實心眼了!她都把主意打到你頭上去了,你還可憐她?”

他一邊說著,一邊心里又有些來氣,想到白天皇后提出的這要求,啪地一下就把筷子給拍到桌上了。

婷兒剛剛從旁邊的婢女手中接過了湯盅,正要放到桌上,被嚇得手一抖。

旁邊的宮女太監們全部都摒住了呼吸,一步也不敢亂走。

小潘子守在大殿門口,聽見動靜,臉都白了。

寧櫻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反駁四葫蘆,等他把該說的話都說出來,也就好了。

她伸手給胤禛夾了一筷子菜,輕聲細語地哄他:“這不是幸虧有皇上在嗎?”

一邊說,一邊寧櫻就往他身邊挪了挪,在桌子下面,伸手拉住了他袖子里的手,撒嬌地晃了晃,笑瞇瞇地小聲對他道:“臣妾如此,還不都是因為平日里被皇上呵護得太周全?”

胤禛瞪眼瞧了她一瞬,不知不覺,眼神就柔和了。

他把她手從桌子下面拉了上來,倒是沒松開——就這么握著她的手按在桌面上:“先用膳吧。”

旁邊的宮女太監們都暗暗地松了一口氣,大殿里的空氣頓時又重新流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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