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一起訓練,于郎部曲的人肯定是暗暗較著勁和飛鷹鐵甲比,而飛鷹鐵甲肯定也不能容許一個土隊伍比自己強。
這么一來,于奇正根本就不用出面,就能達到最好的訓練效果。
聽王忠寶說完,于奇正嘴巴張得老大,一副等著吃翔的樣子。
最好的辦法是,把下面的人分成兩支隊伍做同樣的事,這樣一來他們自己相互之間就會進行比較。
人都是要面子的,飛鷹鐵甲這幫驕兵悍將就不說了,于郎部曲這幫人可是沒覺得自己比飛鷹鐵甲差的。
“于帥英明。”王忠寶的笑容變得更加嫵媚了。
“有話就說。”于奇正接著補上一句:“不然我以后不和你玩。”
“別別別,”王忠寶急忙說了起來:“我是在想啊,于帥的激將法用的是爐火純青啊。”
上次飛鷹鐵甲就因為“于帥瞧不起自己”而被激將了,現在于帥在本次訓練中把這個激將法更進了一步。
怎么才能讓下面的人做事非常賣力呢?通常的做法是嚴明獎懲。
當然,這么做也沒什么不好,但還不算是最高超的做法。
李經扭頭對秦曉鸞說道:“我們走吧。”
秦曉鸞知道李經這么一做,以后這邊是要人有人要地有地,而且這些人現在全部都是奴婢身份,也絕對不敢偷懶,于是點點頭,跟著李經回荊州了。
“激將法?”于奇正摸了摸鼻子,心想我怎么個又激什么將了啊。
王忠寶在宮中多年,當然知道很多時候身處上位的人做了一件得意的事情自己又不好說的情況,做奴婢的應該怎么做才是正確的了,于是用無比仰慕的語氣說了起來。
不用說,反正沒什么好事。
“你笑啥笑?”于奇正問道。
李經指著退伍兵說道:“從現在起,你就是這個鎮的鎮長,今日之事的后續處理就交給你了。此處磚窯所產,均為荊州城修建所需。凡磚窯所需之場地、人員,爾等均須無條件服從。”
新鎮長再三磕頭謝恩,并做了相關保證。
熊超自然是高興的從命,帶著部曲出發了。
于奇正終于感到稍微愉快一點了,正準備邀著王忠寶找個“青色的酒樓”去喝酒,就見到王忠寶對著自己露出一副很曖昧的笑容。
每次看到這個死太監的這種笑,于奇正就會覺得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齊超群帶著飛鷹鐵騎剛走沒多久,熊超就帶著于郎部曲一百多人到了張掖。
見到這伙人,于奇正不免又是一陣頭疼。別看不是正規軍,一個個那勁頭比飛鷹鐵甲還大。算了,干脆把他們支開,眼不見心不煩。反正現在有現成的地兒,讓他們滾去和飛鷹鐵甲一塊兒混去。
李經沉聲說道:“這次這件事情,張虎、吊梢眉等一眾首惡當場誅殺。其余所有今日參與此事者,罰沒田產入罪,自此終身由磚窯驅使勞役,以贖其罪。”
手下侍衛當即手起刀落,將張虎及身邊那群惡狗全部誅殺。
雖然受到懲處,但眾百姓能撿回一條性命,已是大為滿足,紛紛磕頭大聲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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