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走后,金以寒不肯留下,要帶老父兒子搬到客棧住。
至于那惡毒婦人,且容她逍遙兩天,等傷好了再想辦法擺弄,必須要休掉!
金老頭祖孫雖然被明月說的羞愧,可這破地方早住夠了,當然愿意走,忙回去收拾行李。
“都是些破爛,不要了,回頭我拿錢給你們置辦新的,這地方哪是人呆的!”
“爹,我的書總要帶著的。”金雪松見他沒反對,又壯著膽子問,“要不要跟娘說一聲,讓她也收拾!”
“不必了!讓她留下看家!”要他帶惡婦去享福,沒門!
渣男揮揮手,準備先走。
被仆人攙扶,剛到大門口,就看見明月笑瞇瞇正等著呢。
“要上哪去啊?十多年可算回家了,這一回可不許你再亂跑了!”
“要你管,夫為妻綱,你不想被休棄就要聽我的話!我要帶爹和雪松走,你就留下看家吧!”渣男惡狠狠的。
這惡婦不肯被休也無妨,原本自己還大方,愿意給休書和銀兩放她另嫁。
不識抬舉,那就留下守著這破院子吧!
只要他不寫休書,旁人也不好多說,男人三妻四妾平常,潑婦色衰,老老實實守空房吧。
算盤打得好,卻見明月笑道,“我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你可承認?”
金以寒回以冷笑,“我承認!你不肯走就要謹守婦德,再多嘴我就寫休書了!”
明月淡笑向他伸手,“承認就好,自古男主外女主內,我是內當家的,這些年掙得錢都該交給我!”
“什么!”渣男不可置信,用沒受傷的眼睛瞪著明月,“你還敢跟我要錢,傷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男人掙錢,女人管家,天經地義,必須把錢上交!”
明月氣勢逼人,“還有,這就是咱家,誰也不準搬走,都給我老實待著!”
“你簡直不可理喻!”金以寒大怒,“滾開,別擋我的道!”
回答他的是響亮的嘴巴子,啪啪連扇他好幾下,挺爽的!
原主常年勞作,手心老繭子很厚,打人又響又疼,那些仆從想阻攔都來不及。
看主人被這婦人打成了豬頭,他們才反應過來,忙把人搶回去。
“該死,你還敢動手!”渣男氣的發抖,多年未見,印象中輕言細語,畢恭畢敬的小婦人會變的如此潑辣。
騰騰后退,躲到仆人的保護圈中,“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夫君,這樣的人金家留不得了!”
“雪松,拿紙筆來,我要休妻!”嘴角被打出血了,他忍痛怒吼。
明月冷冷抬頭,看向柱子,那把雪亮的菜刀還明晃晃的插著呢!
“確定要寫休書,我是光腳不怕穿鞋的,惹惱我,就剁下你的人頭,用你的血寫休夫書,你看如何?”她目光冷酷,語氣駭人。
“你,你瘋了!”
“呵呵,我是瘋了,被你們一家子白眼狼逼瘋的!”明月冷笑著步步逼近。
“怎么?仗著這些狗奴才,以為我不敢,不然試試!”明月隨手抽過門栓,在手里掂掂。
好久沒活動筋骨了,還是古代好啊,可以痛快揍人。
“抓住這瘋婆子!”金以寒氣急敗壞。
仆人們自然聽他的,這婦人有武器畢竟是女子,之前一時大意,讓她拿住主人威脅,已經是他們失職了,必須好好表現。
紛紛摩拳擦掌,要來拿人。
不等他們撲上來,明月已先發制人,揮動門栓沒頭沒腦的砸過來。
好歹曾是武林第一高手呢,揍這些小渣渣簡直是太輕松了,很快,便撂倒了一片。
“怎么樣?還想不想試試了!”明月掃清障礙,手里的門栓,眼看要打到渣男腦門了。
嚇得他一屁股跌倒,“別!別過來!”
幾個健壯男仆,被她一個照面打趴了,自己要倒霉了。
眼看父母相殘,金雪松鼓起勇氣沖上來,“母親!使不得呀!”死死架住門栓。
“哎呀,這是哪來的大孝子啊!”明月陰陽怪氣,“你個白眼狼,親娘被人欺負時,怎么不見你站出來說一句話!”
金雪松無語,他已經在反省了,可老娘的動作太快了,說翻臉就翻臉,都沒來得及開口,她已經把人揍倒了一大片。
嘆道,“母親,有話好好說,父親畢竟是一家之主,這樣硬扛對您一點好處都沒有!”
“說的也是啊,看你這么孝順,是打算替你父親挨這一下了,那我就成全你吧!”
明月手一抖,金雪松便再也抓不住了,下一秒,那門栓就重重打到他背上。
一個文弱書生,哪里受得了這個,踉蹌幾步,直接趴下。
“哎呀,我的孫兒!”金老頭急了。
“方氏,你究竟要干什么?為什么要鬧得家宅不寧!”忙扶起不孝子。
明月算手下留情了,并沒讓他受傷,疼痛是不可避免的。
“阿爺,我無礙的。”金雪松咬牙強撐著,“母親也是太過氣憤了,才拿兒子出氣的,求阿爺不要再責怪母親了。”
“你聽聽,松兒是何等孝順,你哪有做母親的樣子!”
明月翻個白眼,“確定要繼續責罵?我可以受氣,手里的門栓可能會不高興。”
“公爹啊,它要是自己飛上天,不小心砸到您老人家的頭上,這算誰的呀?”明月皮笑肉不笑。
這是明晃晃的威脅啊!
金老頭脖子一縮,方氏被逼急了,揍了兒子也打了孫子,保不定,她真能順便打自己。
一把年紀被兒媳婦打,太丟人了,終究膽怯了。
“罷了罷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這就對了嘛,這一家子祖孫三代都是男人,根本不會理家,只能我這內當家辛苦些了。”
明月語氣強硬,“打今兒起,掙得每一文錢都必須交給我來安排,你們可有異議?”
祖孫倆是無所謂的,誰管錢都行,只要不委屈自己,渣男卻咬牙切齒,不肯松口。
可看著躺在地下嗷嗷叫的仆從們,而明月手握著門栓,已步步逼近,只能暫時屈服,“我,我答應!”
“先把你身上所有銀兩都交出來,若敢私留一文,那我這門栓是不長眼的!”
好漢不吃眼前虧,渣男狠狠心,摘下腰間的荷包,丟過來。
銀票加上散碎銀子居然有3000多兩,明月滿意的掂掂,“還不錯,只是你經商十幾年,不可能就這點收入吧,可還有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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