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楊樺伸了個頭出來,看到來人,撇嘴不屑道:“再不進來關門了啊!”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被楊樺吐槽過的司徒南。
還是一身西裝革履,顯然沒有回去換衣服,下車就直接過來了。
司徒南的車被司徒浩開走了,家里其他車都有人在用,所以這次回來他做的飛機,然后轉大巴。
一路舟車勞頓,然而這些都不及他對陳璐擔心的萬分之一。
他沒有刷視頻的習慣,當楊樺告訴他有人來鬧事的時候,他的肺都要氣炸了,可再氣有什么用,他人又不在,不能幫她出頭。
于是只能在自己發火之前,選擇掛斷電話。
然后默默地祈禱車子能開快一點。
好不容易車子到站,就立刻打車過來了,連外公家都沒回。
司徒南的回歸讓陳璐頓時感覺擔子松了好多,不管怎么說,這家公司置地的時候,司徒南也是掏過錢的,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雖然陳璐現在有錢,可以隨時將那些錢還回去,不過她卻并沒有這么做。
司徒南和呂薇都很好,辦事能力很強,而且想要名正言順的安排兩人做事兒,拉他們入伙兒是最方便直接的。
“我還好!”陳璐告訴司徒南:“不過我的錢不好了!”
“你的錢怎么個不好法兒了?”司徒南奇怪。
怎么還有錢不好?這種說法?太奇怪了吧?
陳璐雙手一攤,說:“有人惦記我手里的錢呢,你說好不好?”
“誰?惦記你的錢?他想干什么?”司徒南以為是陳璐家人,再不濟也是親戚吧!
只有這樣才名正言順啊!所以也只是隨口問一下,沒有放在心上。
哪料陳璐的話刷新了他的三觀。
“宋杰,但我只是懷疑,畢竟要說誰能夠支使政府工作人員到企業鬧事兒,那萊育鎮宋史赴算第一個,但他沒有針對我的目的,便只有他兒子宋杰有這個動機了。”
“良生不止一次的告訴我,宋杰好幾次到學校找他,問他關于我的事情。”
“起初我以為他問的是關于相親的事兒,沒放心上,可是…”
“相親?解釋一下!”司徒南停下腳步,側身直勾勾的看著陳璐的眼睛。
眼神中有冷靜,有認真,也有生氣,還夾雜著一絲憤怒。
感覺自己的所有物被別人惦記了一樣。
陳璐知道他這是醋壇子又翻了,心里不免有些得意,嘴上卻不以為意的說:“哎呀,就是正月的時候我媽問我,說有人介紹宋杰給我,要不要去相一下看看!”
“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那時候你不是在嗎?”真是的,非要人家說的那么明白?又不是咱什么人,還管那么寬?
陳璐嘟著嘴,不滿意!
“快說!我等著呢!”
陳璐白了他一眼,繞過去,干脆不理他了。
話都說的那么清楚了,你還問?我不要面子的呀?非得我全部拆開說明白,一點秘密都不留啊?
誰慣的你?
司徒南忍住不爽,轉身追上陳璐:“你沒有和他聯系對吧?算了,有沒有我都不管了,但是從今往后你不許和他聯系,否則我一天24小時跟著你!”
“喂喂喂!”陳璐不滿,生氣的看著他:“你管的太寬了!”
司徒南氣,耍賴道:“我不管,8年了,我都快被逼瘋了,每天晚上做夢都是你,你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找別的男人,你試試看!你找誰,我揍誰!”
“神經病啊你?”陳璐嘴上不滿,但心里卻甜似蜂蜜。
被一個男人愛戀8年不變心,還說出如此霸氣宣言,這不就是每個女孩兒心中的霸道總裁嗎?
每個少女都有一個公主夢,陳璐也不例外,如今夢里的畫面如此真實的出現在眼前,叫她如何不高興?
傲嬌的扭頭,走了,不過司徒南卻聽到了,那句“隨便你!”勾的他嘴角上揚,久久不能放下。
回到飯廳,也是休息室,司徒南已經整理好了情緒,不過話語中卻依舊透露出他的好心情。
“你繼續說,還有什么?”
陳璐接著說起自己的想法:“后來回想起來,就算是相親的事兒也不至于去找個孩子打聽吧?”
“而且他不是找的有媒人嗎?想不明白,我就仔細問了良生,結果他說宋杰找他問的最多的就是我手里到底有多少錢?”
“后來我聽我媽說,宋杰好幾次去家里玩,有一次我媽跟他說起我不愿意再找對象的時候,他的表情被我爸看到了,嚴令家里人不要跟他來往,說他要不就是不喜歡我,要不就是心機太深!”
“現在想來,他的性格確實有些讓人捉摸不透。你說好端端的,大家都認識,你有什么不能當面說的,就算大家都忙,那你打個電話也行啊?”
“非得費勁吧啦的去學校找個不懂事的孩子是什么意思?”
“而且別的不問,就問錢?這事兒就更奇怪了,你就算問到了又怎么樣?那不還是我的嗎?”
“所以你懷疑是他?”
“沒錯,而且越想越覺得是他!”陳璐現在已經對宋杰恨的牙癢癢了,這人手段太惡劣了,實在是太讓人惡心了。
“我也覺得是他,我在北京的事兒,根本就不是什么事兒,全部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那些人似乎是約好了的,纏住我,不讓我離開北京,想來應該就是為了來找你的茬兒吧!”
這些手段和以前高中時候的宋杰非常相似,加上陳璐說的那些,基本能夠斷定是宋杰了。
不過宋杰這個人很狡猾,所有的事兒都是經他人之手完成的。
要不是良生被家人和老師叮囑的很好,不和陌生人說話,估計宋杰也不會專門去學校找他了。
“他手那么長?在北京也有關系?”陳璐非常意外,要知道司徒南的本家就在北京,而且還是個大家族,雖然家庭成員干什么的都有,可他們家怪就怪在只要認定一人便是一生的奇葩性格。
所以家庭一直很和睦,傳承了幾百年,依舊在北京那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駐扎的穩穩當當。
然而即便如此,司徒家雖然有底蘊,卻也沒有太大的交際網,而宋杰一個剛出校門的學生,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不用擔心,他最多就是個小嘍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