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司徒南的解釋,陳璐默認了,但也知道,有些事情,必須找解決辦法了。
晚上天擦黑的時候小瑞一家都來了,向鐵也不例外。
艷芳給小瑞喂了藥之后就把小瑞交給了向剛,自己和向鐵開始幫忙打掃衛生。
陳璐看著幾人,心里生出一個想法。
向剛有智謀,而且人品也信得過,陳璐覺得他去注冊一個公司,專門為愛朵璐提供不存在的原材料,應該可以。
自己有恩于他,還能給他發工資,有什么不滿意的?
不過這種事只能私底下說。
晚上司徒南開車準備送陳璐回去。
半路上陳璐給了司徒南一個瓶子。
司徒南接過來一看,頓時黑線:“這種東西你哪里來的?還七天之后就會起到洗筋伐髓的功效,這廣告打的,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說著就要丟出車外。
陳璐立刻阻止:“別,你敢扔試試?”
這個瓶子不是別的,就是昨天被陳璐嫌棄的那瓶七天洗髓藥。
司徒南能不能進空間陳璐不知道,就算知道,暫時也沒打算帶他去。
所以這種溫吞藥最適合他。
不得不說,陳璐在無意識中已經將司徒南當成伴侶了。
“告訴你啊!別不識好歹,這可是真正的好東西!有錢都買不到的!”
“小璐,你看看這上面寫的什么呀?洗筋伐髓?這你也信?”
“信啊!為什么不信?我要是不信我會吃嗎?”
陳璐看著他,那眼神跟看白癡一樣。
小樣兒,沒看到姐現在已經這么美了嗎?
再過一段時間,姐再變美一點,就你那樣?還能配得上?
“你吃了?”“吱——”司徒南一個緊急剎車。
陳璐連安全帶都沒系,差點和擋風玻璃來了個親密接觸。
氣得她抬手就給了司徒南一拳,卻也沒舍得太用力。
嘴里還大聲嚷著:“你要死啊?剎車是你那樣踩的嗎?幸好沒人,不然明天就得上頭條了!”
可是、但是、但可是司徒南居然耷拉著腦袋,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
就是這么隨手一拳,差點讓司徒南命喪黃泉。
陳璐也是在氣頭上才不管不顧的大吼,但是吼過之后又恢復了知性美女一個。
這才看到司徒南的樣子,臉色漲紅,看著就非常難受。
陳璐慌了,立刻上前查看:“司徒南,你怎么了?別嚇我啊?”
然而司徒南已經疼到昏迷了,哪里聽得到她的叫聲?
得不到回應,陳璐急的眼淚一對一對的滾,嘴里還不停地喊他的名字。
突然一個聲音在陳璐耳邊響起:“主人,你快把這顆藥喂給他!”
聽了小藥的話,陳璐終于找到了主心骨。
伸出一只手,立刻就出現了一粒藥丸。
想都沒想就掰開司徒南的嘴往里面塞。
只是司徒南此時已陷入昏迷,根本不能下咽。
陳璐想起電視里經常出現的男女主嘴對嘴喂藥的場景。
伸手將藥丸給扣了出來,也顧不得去想上面是不是有司徒南的口水了。
現在救命要緊。
放自己嘴里嚼碎之后再給司徒南渡了進去。
又再車里找了一瓶水,給喂了點進去,然后立刻將他下巴合上,并且往上抬。
直到看到他的喉嚨動了之后提著的心才放松了一點。
也不知道小藥從哪里弄來的藥,效果立竿見影。
司徒南咽下去不到半分鐘,氣息就穩定了。
臉色也不再是潮紅,而是逐漸恢復成了原本的顏色。
看到這一幕陳璐也終于放心了。
司徒南感覺自己到地府走了一遭。
他依稀記得,他猛的踩了一腳剎車,然后…然后就不記得了。
也不知道陳璐怎么樣了。
陳璐?猛然想起陳璐還在車上,司徒南忽的就睜開了雙眼。
偏頭就看向副駕駛。
陳璐被他這一舉動差點嚇到失聲尖叫。
好端端的,一個昏迷的人突然就扭頭看她,這畫面簡直就是恐怖片現場好嗎?
再加上現在是晚上,晚上!
萊育鎮本來就不發達,路燈昏暗還少的可憐。
就這樣的情況下冷不防撞見那雙眼睛,陳璐的心嚇得差點就飛往西天了。
真想再給他一拳。
可是看到司徒南又閉上了眼睛,又忍不住擔心。
湊過去推了他一下,同時喊到:“喂!司徒南!你還好嗎?”
沒反應,再推,依舊沒反應。
陳璐那個急呀,急忙喊:“小藥,快幫我看一下!”
“小藥?”
陳璐聞聲看去,只見司徒南一雙黝黑的雙眼,看的她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意,瞬間席卷全身。
秘密被知道了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這特么比恐怖片更恐怖好嗎?
此時的陳璐真的想再次給他一拳,直接給他送上西天的想法從心里冒出。
這樣的想法又讓她驚起一身冷汗。
司徒南此時已經全好了,他坐起來,直勾勾的看著陳璐。
他在等陳璐解釋,小藥這個名字絕對是他沒聽過的。
可看到陳璐不斷變化的臉,又開始心軟。
嘆氣說:“我不是非要知道什么,我只是想確保你的安全!”
陳璐眼珠亂轉,就是不看他,想了一會兒后說:“那你就把那藥吃了,不然你拿什么保護我?”
“吸呼那你告訴我這到底是什么?”司徒南舉起左手,陳璐都奇怪了,都快沒命了,居然都沒放手。
真是個怪人。
陳璐瞪了他一眼,說:“這就是洗髓丹,不過就是見效慢了點。”
陳璐可不相信系統鑒定的東西會有假。
“洗髓丹?那這么說吧!這東西哪里來的?”司徒南感覺自己和陳璐已經不在一個思維空間里了。
兩人之間的交流怎么就這么難呢?
“買的,你也別問了,反正不會害你就對了!”
“你之前有說你吃了對吧?”司徒南此時真的有掐著陳璐的脖子,逼她吐出來的沖動。
“是啊!這不挺好的嗎?一拳過去,差點送你上西天了。”
越說越沒底氣,越說聲音越小。
往后縮了縮,就怕司徒南責怪她。
好不容易對司徒南有好感了,要是因為這件事而讓他對自己有意見,疏離她了,那可真是虧大了。
想到這里,陳璐帶著哭腔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昨晚才洗髓成功,不知道控制力道!”
說完又強裝堅定,開始推卸責任:“誰叫你急剎車的,你嚇到我了,我那是條件反射,你不能怪我!”
“你等會兒!”司徒南叫停陳璐,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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