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鈺本要端著茶盞往嘴里送,聞言頓時又放下了,忙問道:“有打聽到兩邊可有動手嗎?有無傷亡?”
聽了這話,鐵信面色更加緊繃,搖了搖頭,便回道:“動手是肯定動了的,只是回來的人都只是普通商旅路人,遇到這種情況只會立馬逃得遠遠的,哪還敢停留在原地觀看,是以現在都還不知道最后傷亡。”
林鈺聽了這個回答就忍不住抬手撐了下腦袋,她應該是還沒有完全醒過神來,否則這個問題不用問也能想象得到。
下一刻,她就抬起了頭,再次問鐵信道:“知道這事過去幾天了嗎?”
鐵信連忙就答了她的話,“不到兩天。”
林鈺短暫地思索了片刻,很快就拿定了主意,吩咐鐵信道:“你想個法子,著人往雷山里送個信,就說他們扣下的這支商隊的東家過來了,只要不要傷著人,有什么話,大家都可以好好商量。”
雖然鐵信不想把事情往不好的地方想,可這幫人一向做的都是殺人越貨的生意,表小姐憑什么肯定他們商隊里的人都還安好呢?
萬一……萬一都不好了,可人家還得知商隊的東家過來了,然后據此來欺詐他們,待引得他們進了山,就開始借此牟取更大的利益了怎么辦?
林鈺看著鐵信一臉晦澀的神情,不用他明說,她也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了,于是便與他分析道:“雷大錕此人,我還是打聽了解過的。”
“這人行事一向囂張肆意,又是個狂妄自大的性子,倘若是真的打算一次性把我們的人解決個干凈,那想必也沒什么必要把財物退回給我們,甚至還帶了封信,你何時見過盜匪做事,需要這樣麻煩的?”
“他之所以搞了這么一出,想來這里面,應該是有些內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