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種田文里當大佬

第十四章 手術帽

半夜里做夢,夢見李大夫拿著刀子對著她,像是要將她給剖了。

“啊啊啊……”五朵被嚇醒。

抱著被子嗚咽大哭。

回到家,跟爹說:“每次去李大夫家,都怪怪的。

像是,像是他一直盯著我瞧。”

瘸子七意識事情不對,“怎么盯著你瞧?想那些癩子?”

蘇春揉著眼睛問:“五姐,怎么哭了?”

“做噩夢了嗎?”

“姐,我也做噩夢了。”被驚醒八朵說,“我剛剛夢見李瘋子,拿著刀要對我割,說是要挖我的心出來看看。”

蘇春跌下去,“他怎么會無緣無故割你的心呢?”

“是真的,小妹,你以后別到李瘋子那邊去了。”

八朵把白天爹說的話,都告訴蘇春。

蘇春得知來龍去脈,無所謂地拉攏被子,繼續睡。

瞇著眼說道:“五姐不用擔心,瘋子是想把你的眼睛治好。”

“你的眼皮,肌無力,下垂厲害,遮住視線。他想要把你的眼皮給割了,只是一時不好開口說。”

越說越無力,越說聲音越小,漸漸地她睡著了。

五朵聽到這些,頓時放心了,“真的?”

“小妹?小妹,你說真的。”

蘇春就是個貪睡的小豬,這般搖晃她,也不見她醒來。

“可能是真的。”

“他能把瞎子張治好,也會把你給治好。”

如果是這樣,那就太好了。

上一次進城,明明她樣樣都好,可就是因為一只眼睛看不見,被侯夫人給嫌棄了。

如果把眼睛給弄好了,是不是就不用擔心定親的問題了?

惡夢中的害怕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喜悅。

“山上的香蕉可以割了,我進城里問問商號,看哪個商號要香蕉。”

瘸子七一面套著馬匹,一面與妻子說。

蘇春從廚房里跑出來,嘴角沾著蛋黃,“你要進城?”

“對。你想買什么沒有?珠花要不要?”

“扯兩匹白布回來。”

瘸子七奇怪了,“無端端的扯白布干嘛?多不吉利啊。”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她要你就買回來。”黃李氏給蘇春說話。“春兒是個有大主意的人,不是糟蹋東西的。”

“順道扯一批青布、花布回來,孩子們該做衣服了。”

瘸子七想說亂花錢,見黃李氏瞪他,他又不敢說話了。

等瘸子七走了,養病的黃李氏招蘇春過去。

拿起帕子給她擦,“老鼠偷吃都懂得擦嘴,你怎么就不懂?蛋黃都沾嘴角了。”

蘇春任由她弄,“你就不問我為什么?”

“娘不問,你的事,我都不問了。”

蘇春去撿了樹枝,在地上畫圖,“等爹回來了,你幫我做兩身衣服。我一身,瘋子一身。”

五朵從出發出來,手里拿著芋頭,懷著期待。

“還得做帽子,做手術專用的帽子。”

“這帽子怎么這么奇怪啊白色不吉利,要不換一種顏色吧。”

“死人才用白色,換一種顏色更好。”

蘇春一時忘記了,這里的人是古人。

“不用白色也行,得要顯臟,臟了好洗。”

一天后,五朵與黃李氏合力做出了一套小手術服。

八朵好玩,搶了過去,率先穿上。

“你看我像什么?像不像那些唱大戲的?”

院里的人都在看她,笑話她。

“看啊,你像是個戴孝的。”

“若是戴上這帽子,就更像了。”

“八姐,給我穿一下。”

八朵不給,她在院子里跑,小的姐妹們在后面追。

都是要想穿一穿這奇特的衣服。

“八姐讓我試試。”

“八朵,別穿出去,會被人罵的。”五朵喊叫道。

五朵做手術,很是害怕,要瘸子爹陪著過來。

兩人走進門一看,嚇了一跳,李大夫的院子啥時候變得這么干凈了。

見有一個光頭,在水桶邊洗手。

“李大夫?”瘸子七試探一聲。

李大夫抬起頭來,一張布滿褶子的白皙的臉,出現在兩人跟前。

五朵不敢相信這個人,就是人見人怕的瘋子李大夫。

瘸子七看了,大為驚人,“你,你怎么弄成這樣了?你的頭發呢?”

“蘇春說頭發帶細菌,還是剪了好。”

“我嫌頭發太麻煩,于是就弄了個光頭。”

瘸子七不能接受,“只有和尚才是光頭的,你怎么能把頭發給剃了了呢?”

“管這些做什么。”

顯然瘋子李沒有耐心,不想聊這個話題。

“進來吧。”

“五朵,把這碗麻沸散吃了。”

“這是改良后的方子,你的舌頭,會有點難受。”

五朵皺著眉頭,把藥給吃了。

沒過一會兒,她舌頭發麻,舌頭腫脹起來了,她說不了話了。

“嗯嗯?”

“沒事,正常現象。”

“進來換衣服,躺下吧。”

這一次做手術,比上一次更為嚴謹,更為準備充足。

因為他們有錢了。

賣一醉不老丹的錢,被蘇春拿去研究消炎藥去了。

她改進了消炎藥的藥方,初步弄好了生物合成的試驗基地。

只要給她一段時間,她就能弄出初級的青霉素來了。

青霉素啊,萬能的消炎藥啊!

“這次手術,你來主刀,我來為你打下手。”蘇春說。

“好。”

瘋子李有些緊張,又有點激動。

黃五朵點了點頭。

“你以后別到那邊去,又是找小妹,就讓十二去。

瘸子七對五朵說:“瘋子李這樣看你,必定不是好事。你離他遠遠的。”

五朵更害怕了,一整天惶惶不安,夜里總是想起爹說的話。

黃李氏責罵他,“你跟孩子說這些做什么?”

黃五朵從瘋子李的屋子走出,走兩步回頭看一下,見瘋子李陰森森地看著她。

或是站在外頭,遠遠地喊。”

“嗯。”

他就挑了一個,結果半夜里,他把人給割了。割開肚子,說要看看人心是黑的還是紅的。”

“李大夫的外號就這么來的,這一天過后,人人都叫他做瘋子。

他說在他眼里,每一個行走的人,都是一具尸體。沒有男女之分。”

“你若是讓他選狗,還是女人。他絕對會選狗,狗還能吃。人肉不能吃。”

“別瞎說,他就算是看上條狗都不會看上你。”瘸子七說,“當年我們在軍營里,見過不少被官家貶入軍醫,充當軍妓的女子。”

“當中美若天仙的也不少,侯爺讓他去挑一下。

“五朵,怎么了?”隔壁屋的瘸子七問。

同床鋪的姐妹們,也都被驚醒了。

“啊!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孩子們嚇得捂住耳朵不敢聽下去。

“李大夫會不會是看上了五姐?”八朵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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