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種田文里當大佬

第一二一章 公報私仇

“駕。”

“駕。”

官道上一隊快馬馳騁而去,路上的行人埋怨紛紛。

這騎馬的也不懂慢一點,踩死人了怎么辦?

急著去投胎吧。

再前行一路,前面有一群人坐下休息,不敢過山崗。

“英雄前面不能去。”

“山賊在打劫嘞。”

“山賊有火銃的,去了就找死。”

馬隊不聽,也不停,一路疾馳。

馬背上的年輕人陰沉著臉,前面刀山火海也要去。

等了大半天的山賊,見到有人來,立馬搬出木頭,“攔馬。”

“吁。”洪剛拉停了馬兒。

“吾乃鎮南軍左旗戴擎世子麾下,爾等宵小快快讓路,不然有你們好看。”

牙牙掏出戴擎旗幟,揮手揚在空中,“十息內不搬開,殺無赦。”

別看牙牙人小臉嫩,兩眼迸發寒光,殺人絕不手軟,喊話更不虛弱。

“鎮南軍!”

“搬搬搬搬,快去把木頭給搬出來。”

“找死啊,快去幫忙。”

“爺,走好,走好,打擾爺們了。一路平安啊!”

山賊頭子親自過去幫忙搬走木頭,恭送洪剛等人離去。

一行人繼續跑馬,從天亮到中午,屁股沒有離開過馬背。

餓得不行,才停下吃口飯喝口水。

才翻身下馬,牙牙的馬兒不行了,隨著倒地,口吐白沫。

“大風,大風,你怎么了?”

“快拿水來。”

洪剛提著一桶水過去,冷水潑馬背。

牙牙要灌馬兒喝水,可它就是不喝,嘴都敲不開。

不一會兒,馬鼻子出血了,哼哧哼哧的馬兒停下了呼吸。

“大風,大風!”牙牙抱著馬頭痛哭。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匹馬,也是隨他長大的馬,親如兄弟。

一旁休息的鏢師見他們打扮奇異,不但身上背著包袱,馬背上也掛著兩箱子東西。

“你們帶這么多東西,又跑快馬,這不是要馬命嗎?”

“馬背上的本就重,你們還背上背著大包袱,人的重量還有包袱的重量,都在馬背上了。你的馬不死才怪。”

鏢師問他們:“兄弟你們從哪來,要到哪去?”

洪剛拍了拍牙牙,讓他不要太傷心。

轉身問鏢頭,“你的馬賣不賣?”

“我的馬都是駑馬,跑不快,拉貨好用。”

“我是說你的馬,你的坐騎。”

行家一眼就看出,鏢隊里哪一匹馬是好馬。

“你們這是要去哪?趕這去送命嗎?

你看看你身邊的人,一個個疲倦得不行,騎馬都不安穩。隨時能墜馬摔死。”

“我們是鎮南軍左旗戴擎世子麾下,受命送藥材到金州去。”

“金州,瘟疫!”

這一聲響起,茶水攤子里的人都站了起來。

“對。這藥材很重要,送過去就能救幾千人性命。”洪剛警惕看著四周。

要是有人敢動心思,他便送誰上西天。

“聽說金州瘟疫很嚴重?”

“哀鴻遍野,到處都是尸體。”

“啊!”

鏢頭立馬說道:“我這馬不賣,直接送你,你拿去。就當是我為金州的百姓出的一份力。”

“多謝了。”

洪剛的人,集體拱手拜謝,“多謝。”

“吃飯,喝水,上馬。”洪剛一聲令下,他們有條不紊地吃飯喝水上茅廁。

茶水攤人家送上上好的湯水,讓他們慢點吃。

奈何軍情緊急,再慢也慢不了多少。

牙牙含著淚水,把包子塞進嘴里。

塞了一碎銀給店家,讓店家給尋個好地方,把這馬兒給埋了。

臨走前,牙牙含著淚水說:“你可不能讓人把它宰割了,我會回來收尸骸的。”

“小哥放心,準會保護好它。”

“上馬,出發。”

牙牙騎上了鏢頭的馬,帶著藥材,駕馬向金州奔去。

“可憐啊,小小年紀的,就四處奔波。”店家可憐牙牙。

尚書大人被迫來到金州,還沒進入金州地界,就把戴擎的人迎接上。

這支朝廷來的官員隊伍,苦不堪言,一路快趕慢趕終于到金州了。

阿民說:“惠陽縣爆發了百姓鬧事,將軍去鎮壓了,不能來迎接大人。請大人見諒。”

“無礙,進去吧。”

“大人,進入金州,就是進入了疫情區,你要做些防范。”阿民招來伺候人的人。

“洗個澡,換身衣裳,戴個口罩。以免進去了染上瘟疫。”

一個個身嬌肉貴的,誰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啊,都依照吩咐去洗澡、換衣服、吃藥。

進入金州不到三里地,感覺一切都變了。

天氣炎熱,頭頂上艷陽高照,一絲風也沒有。

草兒被曬得懨懨的,更何況是人。

再往金州內部走了七八里地,到處都是草堆,草堆點不燃冒出濃煙來。

“這是做什么?”尚書大人問。

“燒濕草來熏蒼蠅。”

聽到京都傳來的消息,知道這些人不認為疫情嚴重,阿民不喜這些人故意嚇唬他們。

“有些草堆下面是尸體,沒人認領,又不能暴尸于太陽下,于是就用稻草給燒了。”

“你看那邊。”阿民指著一火堆,火堆下擺著一條兩條三條腿。

一些年輕的官員,嚇到直嘔吐。

阿民很瞧不起他們,故意帶著他們往死人堆里走。

等到了福鎮,才讓他們去休息。

“各位大人,金州物資缺乏,吃食沒有京都的好。每人每天只有兩個餅子,一碗粥水。

當然了各位是身份貴重的,不敢讓你們和百姓同食。

餅子是用好面在,米粥是濃稠的。”

各位官員做了心理建設,但到吃飯時,還是不忍下口。

“來,我們吃飯了。”一個女聲傳來。

不想吃或是吃不下的官員看出去,見一隊女子端著一碗飄著蔥花的米線。

他們聞到了雞湯的味道,肚子里的饞蟲被勾引了起來。

“阿民大人,你這樣做不對吧?為什么她們能吃雞湯米線,而我們卻在啃粗糧做的面餅?”

“還有這毫無特色的寡淡的白粥?”

兩個小官員站起來質問。

尚書大人放下了筷子,他實在吃不下。

他不出頭,不介意讓下面的人出頭去謀福利。

再者對攝政王的人,他毫無善意。

他相信這是阿民故意的,弄出來刁難大家的。

是不是公報私仇,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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