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去,差點忘了,饕餮一族滅絕了,那她是不是就成了山海大陸最后一只饕餮,那不是比國寶大熊貓還珍貴嗎?
不錯,不錯,這個“獨一無二”的調調,她很喜歡。
不過,既然饕餮一族都滅絕了,那她這具身體的原主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嗯哼,這個問題很值得思考。
陶瓷甚至在想,陶瓷一族會不會遭到山海大陸某些龐大族群的記恨,由此遇到了巨大的報復,才徹底滅絕,就剩下原主這顆獨苗苗。
亦或是,十大兇獸之間也因為意見不和,搞內部分裂,最后饕餮成了炮灰,全族滅絕。
陶瓷腦海里浮現諸多想法,無論是那種都是另有隱情的樣子。
因為,她穿過來就是人形,而且腦子里一點記憶都沒有,就像一張白紙似的。
陶瓷現在突然想到另外一個問題,原主作為饕餮,到底是怎么掛掉的。
原主掛了之后,又為什么會被自己鴉占鵲巢。
自從,穿進山海大陸之后,陶瓷就一直沒有往深處去想。
她向來是個沒心沒肺的主,雖然寫過不少狗血雷人的,但是陰謀論神馬,陶瓷卻是不太喜歡的。
可是,現在卻被白媛提了一嘴,雖然信息量不多,但是卻足夠陶瓷上心了。
鬼知道,當年那些害饕餮一族滅絕的那些仇家還在不在。
聽說,山海大陸異獸的壽命可是相當漫長的,活一萬年都只能算是小年輕了。
有些異獸修煉方法,血脈傳承得當,哪怕活個十幾萬年也不是問題。
至于,那些能活到幾十萬年的異獸,那才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當然,這種年歲偏大,有點閱歷的異獸,一般都會被所在的族群當老祖宗供著。
而且,到了年歲,它們一般都會選擇避世,淡泊名利,靜心修煉。
因為,異獸的力量一旦太過強橫,天道便會出面壓制,維持著某種微妙的平衡。
一旦,那些老怪物似的異獸,有了出格的舉動,破壞了山海大陸的穩定,無論對錯,必須遭到抹殺。
所以,那些不出世的老怪物,陶瓷是不太擔心的。
但是,她卻擔心萬年前那些致使饕餮一族滅絕的幕后黑手,它們會留下祖訓,叮囑族群里的后輩,如果碰到饕餮一族的后裔斬草除根,不死不休。
想到這里,陶瓷覺得自己的處境很危險很艱難。
看來,以后要把自己饕餮后裔的馬甲捂緊點,不然掉馬甲了,極其有可能被追殺,小命不保。
不得不說,陶瓷相當擁有先見之明,由白媛的話就腦補出這么多,前期捂緊馬甲,猥_瑣_發_育,因此避免了許多麻煩,后期的洗白之路才變得格外順利。
當然,現在的陶瓷并不知道,她的仇家并非只有一些大族群,而是遍布整個山海大陸。
當年,饕餮一族滅絕之后,幾乎整個山海大陸的異獸都落井下石,參與了掃蕩鉤吾山私藏的行動。
雖說,山海大陸幾個勢力稍大的異獸族群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但是,也因為這次爭斗動靜太大,觸怒了天道,降下天罰雷劫,禍及了整個山海大陸。
由此,饕餮一族也成了全大陸的公敵,有許多異獸將過錯怪罪于它們。
眾獸們想要發泄自己心里的怒火,卻發現“罪魁禍首”早已滅絕,只能憋著。
與此同時,陶瓷的腦子飛速運轉著,既然饕餮一族滅絕了,那是不是就代表著自己現在是個孤兒,偶不,是孤獸。
這樣也好,一獸吃飽全家不餓,至少不用擔心以后會發生什么狗血雷人的認親戲碼。
白媛想到這里,悠悠嘆了口氣,終究沒有忍住,多嘴透露了那么一段話。
沒錯,真的只是一小段而已,多一個字都沒有。
說罷,似乎怕陶瓷還對饕餮一族的事情,擁有好奇心,趕緊著急忙慌的站起身,抬頭就走。
陶瓷心里五味雜陳的,很想咆哮一句,白媛你給勞資趕緊回來,我保證打死你。
最終,陶瓷還是沒有咆哮出聲,因為她怕一個不留神就招來殺身之禍。
好不容易擁有一具完美的身體,還沒找到美男當老公,過上生活美滿的日子,哪里舍得就這樣掛了,她陶瓷可是很惜命的。
心里想著,能不能從白媛這里得到些有用的信息,找到原主的父母或是族人之類,搞清楚原主這具身體的情況。
可是,白媛一聽到“饕餮”二字,頓時間大驚失色,再也沒有剛剛說起青釉時那般的興奮勁。
反而,將嘴巴湊近陶瓷的耳朵,刻意壓低聲音,不放心的叮囑道:“小陶瓷,這饕餮一族的事情在如今的山海大陸可是禁忌,你可千萬別在其他獸獸面前提起,要不然會招來殺身之禍的,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啦……”。
那步伐略微有點凌亂,眸光里帶著幾分心虛,在陶瓷看來,隱隱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臥槽,臥槽,她都做好了狗血淋頭的心理準備了,就讓她聽這個,體驗真絕了。
當時,白媛叮囑完陶瓷這些話之后,它原本不打算再說什么,就想著轉移話題,讓陶瓷忘記這件事,奈何陶瓷眼睛的八卦之光太亮堂了,那般炙熱的溫度,差點沒把白媛給灼傷,像極了剛剛瘋狂吹捧青釉大大的自己。
“其實,關于饕餮一族,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聽白猿族中有點閱歷的老人說,傳聞,獸歷六萬四千五百年饕餮一族滅絕,消失在歷史長河當中,自此北岳第二洞天的鉤吾山便成了一座無獸踏足,人跡罕至的荒山……”。
估摸著,白媛做夢也沒有想到,它向陶瓷訴說著青釉的豐功偉績,反而沒有讓她跟著一起膜拜自家偶像,心里卻萌生了對那貨敬而遠之的念頭。
最后,陶瓷實在受不了白媛的花式彩虹屁,靈光一現,轉移話題,向她旁敲側擊,提起了饕餮一族的事情。
陶瓷隱隱感覺,擁有好大一盆狗血,正朝自己襲來。
不知道為什么,某女眼睛亮晶晶的,浮現出興奮的八卦之光。
側耳傾聽,一副聚精會神的模樣,仿佛正等待著白媛的后續。
陶瓷看見白媛這般小心謹慎,跟做賊似的模樣,表面上一派淡然自若,心里卻早已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臥槽,以她多年撲街作者的閱歷保證,這其中絕.逼有故事。
想到這里時,陶瓷豁然開朗,找到了自己以后奮斗的方向。
同時,心里明白以后對青釉應該敬而遠之,能避則避。
因為,他并不是個好老公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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