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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媛松了一口氣,頓時間心頭涌上一股甜蜜,輕應一聲,窩在星星的懷里。
這邊,星星和白媛蜜里調油著,那邊陶瓷卻暗搓搓觀察著南岳第一洞天的異獸,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雖說,成為全大陸公敵這件事,讓她覺得十分匪夷所思,但是有些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當然,這也是因為她了解白媛,雖然藏不住秘密,但也不像無的放矢的貨色。
星星跟她說的肯定八九不離十,白媛沒準也叮囑過它,不讓這貨告訴自己。
許是考慮到前來堂庭山湊熱鬧觀禮的獸獸,既有像狌狌這種擁有天賦技能的異獸,又有像白猿一般的普通獸獸,所以在聽取了陶瓷的部分建議之后,將普通獸獸和異獸分隔成兩塊,中間拉著一根紅繩子,頗有幾分楚河漢界的意思。
普通獸獸那邊,陶瓷沒心思去關注,因為她前世在華夏在見識過不少,沒什么好奇的。
就像她之前接觸鹿蜀和玄龜的原因一樣,她對其他山脈的異獸,好奇有增無減。
可是,旁獸不知道她的身份,星星卻知道,為了以后少弄出幺蛾子,星星鋌而走險將這事告訴她。
陶瓷的思緒飄忽著,因為答應過星星不去招惹南岳第一洞天的異獸,所以她特意找了個綠樹成蔭,角度刁鉆偏僻,卻被觀察全場的最佳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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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這露天席也是有講究的,乃是按照南山一經中的山脈依次排開。
陶瓷隱約記得,山海經上還特別標注了這是一種魚,陶瓷倒是沒有看出來,這哪里像魚了,但一想到山海經里本來就是光怪陸離的,沒辦法用常理解釋也就釋然了。
看了一會兒去魚,陶瓷覺得跟傳聞中沒有多大出入,便把視線放在亶爰山的那塊木牌上了,只見,那獸形狀像山貓,頭上長著烏黑的頭發,名叫類,是種雌雄同體的異獸。
類的外形和山海經上沒差別,只是它們身上穿的衣服,花花綠綠,在一眾獸獸當中很是惹眼。
杻陽山后面是什么來著,哦,她記起來了據山海經記載,杻陽山過后,下一座存有異獸的山叫作柢山
想到這里,陶瓷朝地面上放置柢山木牌的那群異獸看去,只見一種形狀像牛,身后長著蛇尾巴,肋下有一雙翅膀的生物映入眼簾。
據山海經所記載,這種生物叫去魚,叫聲像留牛一般,習性是冬眠夏醒,喜歡生活于丘陵之上,人吃了它的肉就不會長毒瘡。
殊不知,這種花花綠綠的衣服,在陶瓷看來,土得掉渣,連現代的農村大媽都不屑穿。
尤其是穿在一只“山貓”身上,更顯得詭異奇葩。
抱歉,這審美,陶瓷真心欣賞不來,接受無能。
陶瓷環顧了四周,它們貌似也是全場異獸當中,唯一穿了衣服的異獸,算是獨樹一幟的存在。
除此之外,陶瓷還看到了在場的獸獸,看著那些花花綠綠的衣服,不少眼睛里都流露出羨慕敬佩的神色。
而那叫類的異獸,一個個貓臉上流露自鳴得意的神色,驕傲得跟開屏的小孔雀似的,傲氣得很。
咳咳,莫名其妙就污了,可陶瓷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沒看到真正的類時,陶瓷就這么想,這會兒看見了,想象空間就更大了。
可惜,她現在只有過過眼癮的份,因為陶瓷答應過星星不靠近其他的南岳第一洞天的其他異獸。
對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類的天賦技能,跟青釉相似,也是人吃了它的肉就不會嫉妒。
類的肉,有沒有這個效果,陶瓷并不知道,但是她卻雌雄同體這事十分感興趣。
某女甚至在心里yy,類這種異獸要是放在現代,妥妥的女裝大佬,可男可女,可攻可受不是夢。
據說佩戴它的皮毛,人就會無所畏懼。
恍惚間,陶瓷想起前世童年時看過一部動畫,名叫大力水手波比。
他每次吃完菠菜后,就會變得力大無窮。
早知道就玩個文字游戲了,陶瓷此刻心里每時每刻都在被后悔淹沒著。
陶瓷惋惜了一陣之后,跟著收拾好心情,將目光落在下個木牌上基山,只見,木牌后赫然站著兩大族群。
其中一種異獸,形狀像羊,長著九條尾巴,四只耳朵,背上有一雙眼睛,這種異獸叫博訑。
此刻,陶瓷甚至在想,基山的博訑跟杻陽山的鹿蜀是不是一對好基友,都是佩戴皮毛,跟那些動不動就吃肉的異獸,畫風很不一樣。
陶瓷突然之間很想要博訑的皮毛,將它和鹿蜀的皮毛同時佩戴在身上,到底會有什么奇妙的反應,碰撞出神馬火花。
可惜,她暫時拿不到,這個小實驗只能暫時擱淺。
兩者之間,擁有異曲同工之處。
無所畏懼,代表著勇氣,這玩意可不是說有就能有的,而且它是種虛無縹緲的東西,是一種情緒,無法量化,沒有實體。
非要用個形容,那就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這讓陶瓷有了興趣,她想知道敞付天天不睡覺,精神卻一直保持著充沛狀態有啥秘訣,會不會對身體造成損害,有啥副作用沒有。
如果沒有損害,沒有副作用,那可對陶瓷擁有極大的好處,她無論如何都想搞到,連同玄龜一起。
前世,某女就是個夜貓子,天天熬夜通宵,為了讓自己的皮膚狀態永遠保持最佳狀態,可沒少花心思砸錢。
嗯哼,沒錯,這就是陶瓷的惡趣味。
站在博訑旁邊,距離它們并不算太遠的另外一種獸,只見它形狀像雞,長著三個腦袋,六只眼睛,六條腿,三只翅膀,它的名字叫敞付,據說吃了它就不會睡覺。
這效果跟現代的失眠癥有點像,可是看敞付那紅光滿面,精神充沛的模樣,又有點像吃了興奮劑的模樣。
可惜,有時候就是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得到了可愛小粉絲的垂青,得到財富,這些物質上的滿足,必須失去健康;所以陶瓷的身體狀態一直不太好,大病沒有,小毛病倒是一大堆,需要慢慢調理。
但是,陶瓷為了自己的直播事業,經常日夜顛倒,調理身體就像個永遠無法兌現的空頭支票。
陶瓷仍然記得,父母再婚,各自組建了家庭之后,她仿佛就成了無人搭理的小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