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第一女侯

第三十七章 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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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抱軒的院子靠著西邊,占地不小,院子內各個房間也是敞亮開闊。

李忻這一腳踢開門,里面正對的是一執扇淺笑的美人屏風,旁邊還有衣服架子。

有余李忻的動靜實在是大,嚇得里面驚起一片水花。

聽到水聲,李忻別開眼睛,看到這四周居然掛著雪白的綢布,便不費吹灰之力扯下一塊。

溫玥璃還未從那聲巨響之中緩過神來,一白茫茫的物件便從天而降。正看著,便被人連布來人從浴桶里撈了出來。

骨子里的惡心,難受,驚恐,讓溫玥璃立刻就發了狂。

“啊”李忻手臂吃痛,一個不注意又被這狼崽子咬了一口氣,還是隔著綢布,都見了血,這孩子莫不是屬狗的?

“溫玥璃,是我。”

魔障了溫玥璃根本聽不到外面李忻的聲音,他在白茫茫的一片中拼命掙扎。

李忻看到凈室的一邊有一床榻,上面鋪著厚實且毛絨絨的毯子,便將那狼崽子抱過去,扔到上面。

又將身上的披風解下,裹在那孩子身上。

從綢布中將那孩子的頭解救出來,看著滿是水漬的頭發,還有那洗的發紅發脹的皮膚,李忻的眼睛刺的有些生疼。

不過是個可憐的孩子罷了。

“溫玥璃,我是李忻,你不要在鬧了。”

剛說完,那孩子腦袋得了空隙,這回直接朝著李忻的臉撲上去。

明天還得出門了,李忻趕緊必然,誰知道這一路將玥璃這家伙弄過來,濕了一地。李忻腳下一滑,狼崽子得逞了。

落音進來送手爐,正巧看到這么一幕,自家主子躺在榻上,溫公子撲在主子上面……

傾月看著走出來頻頻搖頭的落侍衛,忍不住擔心道,“落侍衛,是不是溫公子出了什么事情?咱們要不要去請一下牛大夫?”

落音搖頭,將手爐交給了傾月,自己獨自一人神傷。

看著滿天星空,落音忍不住長吁短嘆。

威武霸氣的主子怎么能在下面?還被人壓?

落音搖搖頭,心道,多半還是太年輕了,主子經驗不足,可是這樣長此以往家風不正、威嚴不存呀!

思前想后,落音決定扛起這個偉大而又艱巨的重任,在一旁旁敲側擊,傳授經驗,讓主子重振雄風!

千萬不能被男人牽著鼻子走,無論屋內屋外!

屋子里,李忻忍住一腳踢死人的沖動,一掌打在溫玥璃后頸。只聽到悶哼一聲,那狼崽子直接歪倒在自己身側。

好不容易將狼崽子制服,李忻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看著這個旁邊昏睡過去的家伙,李忻揉著臉,“看來明天得戴整個面具了。”

轉身對外面的侍候的丫鬟吩咐,讓她們進來收拾這些爛攤子。

看著溫公子還躺在榻上,女侯卻要出門,傾月趕緊上前,“主子,這凈房總歸是冷了些,要不讓溫公子……”

李忻哪里聽不懂自己個丫鬟的意思,揉著臉,李忻沒好氣道,“冷也是自找的,就等他睡在這里!”

說完便奪門而去,傾月先是一愣,然后搖搖頭。

那邊品蓮小聲問道,“傾月姐姐,溫公子是不是把主子惹生氣了?我看著主子一直捂著臉,肯定是氣得牙疼了。”

“少胡思亂想,那是主子,可不是能隨隨便便編排的主。要是下次再讓我聽見,一頓板子可是跑不了的。”

品蓮趕緊捂住嘴,手腳麻利地干活。

若是其他的也沒什么,要是事關主子,傾月姐姐從來不開玩笑,說要罰那就必罰無疑。

傾月到主屋抱了暖和的被褥過來,品蓮見到趕緊過去搭把手。

“傾月姐,主子不是說讓公子冷著嗎?咱們這樣做,主子知道不會生氣吧?”品蓮實在想不通,一向最聽主子花的傾月姐怎么會違背主子的意思。

傾月看了一眼品蓮,無奈道,果然還是個小丫頭,兩人之間的氣話怎么能聽。

“有些話,你得反著聽。”看著品蓮更加疑惑的樣子,傾月搖搖頭,“算了,等你長大點,你就懂了。”

品蓮撓著腦袋,為什么要長大才會懂?這會兒不行嗎?

魏國公府的二房院子,看著桌子上那一碟點心,六姑奶奶李怡氣得不行。

看著旁邊氣定神閑還坐在梳妝臺旁挑選首飾的母親,忍不住埋怨道,“母親,這都什么時候了,您還有心思弄那些。”

王氏看著鏡子里戴著玉簪發釵的自己,紅顏雖老卻依舊韻味獨具,哪里是那些個披著勛貴外衣的泥腿子能比的。

“這么點小事,你倒是緊張個什么。你可是咱們王家的外孫女,地地道道的清貴血脈,怕她作甚?”

若是平日這五堂姐在邊關也就算了,可今日已經進了這城中,想到她照著母親吩咐所辦的事,還有如今城內的謠言,李怡便覺得頸背一涼。

“母親,母親,您別弄了,看看這東西,這三房到底是幾個意思?”緊張到手心出汗的李怡起身到王氏身邊,拿了她的首飾,將她帶到桌子邊,“五堂姐是不是知道什么了母親?”

王氏略微有些嫌棄女兒的蠢笨,但是想到那一半的血脈來自這魏國公府,王氏又忍不住心疼。都是李家這腌臜的血給害的!

“她怎么會不知道。”

聽到母親的回到,李怡先是一愣,抬頭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母親,驚惶失措道,“那那那咱們怎么辦母親?咱們要不還是逃吧!”

“逃什么逃!”

“母親!”李怡急道,“外面早有傳言,五姐姐她如今殺人不眨眼,就是魁梧的北戎士兵在她面前也不過兩招拿下,她還殺人嗜血,虐待受降百姓……母親,這五姐姐就是一頭狼呀!”

“狼?哼!”王氏臉上滿臉不屑,“是狼又如何,不過就是一只稍微兇猛的畜生。畜生就是畜生!永遠改變不了她那低賤的血統!”

李怡說不過,只好順著,“好好好,是畜生,可是畜生也是要咬人的,母親,這畜生不通人性,這要是跟咱們對上,咱們還是要盡早防備,要不然可是要吃虧的。被畜生咬了可就不好了。”

王氏嘴角上揚,“這是自然。”

李怡眼中放著光,“母親難道早有計劃?”

“若是沒有,等著你?”王氏看了一眼自己女兒,“咱們在就被那死畜生咬的死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