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秋說的去回個話,當時并沒有去,而是等過了兩天碰到南無月時才跟他表達了言凌的意思。
當然,這是后話。
先說賞荷這天的事情,因為南無月的打攪,言凌還沒來得及問她些娘他們是否可以修煉。
當天夜里,言凌又去了城外的莊園。
“師父,如何,我爹娘他們,可否修煉?”
“除了你妹妹,其他人都沒有靈根,且,你妹妹的靈根也不是很好,就算是修煉,只怕最多也只能到達筑基。”
白玦沒說的是,沒有靈根的是沒有辦法,小月亮有靈根,雖然比較駁雜,但是卻可以重塑。
不過需要的藥物此界沒有。
所以,說了也是白說的。
“好,我知道了,師父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像你一樣,可以看到別人的靈根?”
言凌的話喚來了白玦一個白眼,白玦炫耀一般地說道,“做什么美夢呢,你以為這東西是實力強了想看到就能看到的嗎,為師我,當年還沒開始修煉的時候就可以了。
但是,別人可都不行的,所以,這是與生俱來的本事,羨慕不來的。”
言凌:……哦,她不配唄。
言凌現在很慶幸,沒有提前將這件事告訴爹娘他們,不然,恐怕他們要失望了。
至于小月亮,言凌現在也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教她修煉。
按照白玦的說法,縱然小月亮修煉了,修為頂多也只能到達筑基,除了擁有兩百年的壽數,其他好處幾乎沒有。
而且,她也不敢保證,一旦讓小月亮開始修煉了,后面卻發現自己的修為上不去,不會奔潰,甚至滋生心魔。
反正對于她能修煉這件事,只有她爹娘和哥哥知道,小星星和小月亮目前是毫不知情的,只知道她又多了個師父。
至于爹娘和哥哥,在他們看來,一家人當中有一人能尋仙問道,已經是莫大的機緣了。
思來想去,言凌覺得,先不要告訴小月亮這件事比較好。
言凌本以為可以一家人一起快樂修仙,沒想到現實給了她如此沉重一擊。
懷著郁悶的心情,言凌回了家,躺在床上,開始呼呼大睡。
現在除了睡覺,她做什么都沒有心情。
睡眠使人忘卻煩惱,換句話說,夢里什么都有。
同樣是這天晚上,遠在不知道多少里外的地方。
趙蕓薇和上官鈺下榻的客棧遭遇了圍襲。
來人很明顯是沖著趙蕓薇來的。
“你們是何人,有什么目的。”
趙蕓薇和上官鈺早在黑衣人踏進客棧的時候便已經察覺了。
等到確定人是沖著他們來的,為了保障客棧其他人的安全,二人二話不說便將人引向了城外。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只要知道我們是來抓你的便夠了。”
“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
趙蕓薇快速思索著眼下的境況。
黑衣人足足有二三十人之多,就算她與上官鈺再厲害,一人面對十幾人,也無法保證就一定能夠毫發無傷地取勝。
能夠智取還是智取為妙。
況且,方才那人說的是“抓”她,也就是說不會要她的命,但是上官鈺就不一定了。
“別廢話,動手,將人拿下,記住拿活的,至于那個多管閑事的臭小子,隨意。”
“是!”
其余黑衣人整齊劃一地應道,作勢就要動手。
趙蕓薇和上官鈺被黑衣人包圍在當中,此時兩人面色凝重,不敢有絲毫大意。
趙蕓薇只來得及對上官鈺說了一句“一會兒動起手來緊緊地跟在我身邊”,黑衣人的刀劍便已經指了過來。
趙蕓薇:……
上官鈺:……
說好的拿活的呢,敢情是只要還有一口氣就成,傷不傷的無所謂是吧。
二人也不敢再分心,全力迎敵。
這些人,看樣子是抱了勢在必得的決心,人數多就算了,每一個身手都不錯。
趙蕓薇和上官鈺兩人縱然武功再好,應付地也很吃力。
兩人開始后悔,一開始沒有帶點迷藥什么的在身上,突然有點想念言凌在身邊的日子了。
雖然要打架的時候她都是直接將人藥倒,手段是下三濫了一點,但是不得不說,它好用啊,而且還省時省力。
一番打斗下來,兩人成功掛了彩,當然對方也沒討到好就是了,現在還剩七八人能夠直立著。
趙蕓薇和上官鈺現在消耗極大,對上這七八人,雖然有把握取勝,但是兩人只怕得付出極大代價。
但是這個時候由不得他們退縮了,雙方顯然已經打紅眼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當最后一人倒下的時候,兩人均已受了不輕的內傷,同時也都松了一口氣。
“走吧。”
趙蕓薇對上官鈺說道,卻沒注意到身后飛過來一把飛刀。
上官鈺感覺心都跳到嗓子眼兒了,那飛刀射過來的方向,正對著趙蕓薇的心臟處。
想也不想地,上官鈺一把扯開趙蕓薇,卻因為受傷沒有那么靈活,自己沒有來得及躲,飛刀直直插進了上官鈺的左心房。
趙蕓薇整個人愣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
她雖然醫術不精,但也知道,人的心臟長在左邊。
“不,上官鈺,你撐住,我現在就帶你去找大夫。”
趙蕓薇本想自己先幫上官鈺止血,奈何雙手抖得不成樣子,便喂了上官鈺一顆言凌給她關鍵時刻用來救命的藥,不顧內傷,抱著上官鈺快速進了城。
“大夫,大夫,開門吶,救命!”
此時的醫館早就已經關門了,趙蕓薇只得拼命敲門。
“大半夜的,吵什么吵,還讓不讓人睡……”
開門的伙計一臉的兇神惡煞,一腔怒火在看見兩人尤其是上官鈺凄慘的模樣時頓時偃旗息鼓。
“怎么搞的,快將人抱進來。”
伙計打開門,又趕緊去喊大夫了。
不一會兒,一個白胡子大夫便被請了過來,扯過上官鈺的手,一把脈,臉上一陣古怪,“嚯,還活著?命夠大的。”
“大夫!”趙蕓薇一臉不贊同地喝道。
“是老夫失言了,老夫現在為他拔刀。”
面對趙蕓薇的喝斥,老大夫也不惱,摸了摸胡子,訕訕地說道。
他可以對天發誓,他絕對沒有別的意思,真的就只是感嘆一下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