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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要跟華如夢擠一張床這件事,言凌是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反正又不是沒一起睡過。
“也好。”
華如夢也不介意,又不是第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嘛。
“對了夢姐姐,你為什么會上玉雅閣去跳舞啊?”
聞言,華如夢的神色有一瞬間不自在,“還能是為什么,不就是這些人太壞了嘛,我剛來時被騙了……”
華如夢話還沒說完,言凌便以為她是被騙賣身到玉雅閣了,急忙說道,“夢姐姐,贖身要多少銀子,我來幫你付,可千萬不能再待在里面了。”
“說什么呢,我再傻,也不至于傻到被人騙了賣身到青樓去。”華如夢又好氣又好笑。
“那這是怎么回事啊。”
“你別急,先聽我說,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下山之后,本來是想入戲院的,結果人家一聽我是想進去跳舞就不要我,后來有個人跟我說自己需要是個舞者,還差三個,問我有沒有興趣。
說起來怪不好意思的,我都忘記問他是要去哪里跳舞了,結果就是在青樓里跳舞,之后那人看我跳得還不錯,便想騙我賣身,被我打了一頓。”
言凌:……
倒像是夢姐姐會做出來的事。
“那之后呢?”
“之后我發現,在青樓跳舞似乎是一個好去處,只是一開始聽說我不愿意賣身,也沒有青樓肯要我,后來還是我說不要銀子,就免費跳一段時間,有人賞賜也全歸他們所有,這才有青樓愿意接受。”
“是不是再后來你名氣就大了,他們爭著搶著要你去他們的樓里跳舞?”
“對,小凌兒真聰明,三個月后,確實是這樣的,不過我不再免費跳了,一開始一個月跳十支,到現在一個月一支,偶爾心情好了加個一兩支的……”
華如夢說著說著聲音就小了下去,呼吸聲也逐漸平穩,言凌知道,她睡著了。
這次見到夢姐姐,似乎跟以前有了不同。
從前,她雖然也性格跳脫,時常犯二,但是言凌知道,她背負了太多東西,她的眼睛里寫滿了滄桑。
而如今,她就像是“返老還童”了一般,整個人看著朝氣蓬勃了不少。
許是做了自己喜歡的事情的緣故,也可能是因為發現這個世上還有一個曾經跟自己很親密的人還活著。
總之,無論是哪個原因,現在的夢姐姐,才是真的開心地活著的。
第二天,華如夢很早便睜開了雙眼,她要起床去燒早飯。
只是入眼的是言凌的那張美得慘絕人寰的臉,華如夢有一瞬間怔愣,隨后才反應過來,自己昨天晚上是跟小凌兒一起睡的。
原來以為是自己做的一個夢,現在看來不是夢啊。
“夢姐姐,早。”
這時,言凌也醒了。
“早,我去燒早飯,你有什么想吃的?”
華如夢說著還惡狠狠地看著言凌,似乎是在說“我就隨口一問,你要是敢說,我就敢打你”。
言凌:……
別以為她不懂夢姐姐現在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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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不挑食。”言凌咬牙切齒地說道。
趁著華如夢煮飯的間隙,言凌去隔壁屋子看了看那奶娘。
“嬸嬸你好,我是夢姐姐的朋友,冒昧前來,打擾了。”
“不打擾,不打擾,夢兒那丫頭啊,很少有朋友的,更別說是可以帶到家里來的,小姑娘你坐。”
床上的人似乎是長時間臥病在床的原因,臉色蒼白得厲害,同時人也極其消瘦。
“不了嬸嬸,我來幫您把把脈。”
奶娘雖然懷疑言凌是不是大夫,但是怎么說也是夢兒的朋友,這點面子她還是要給的。
再說,就把個脈而已,又不會怎么樣。
她這身子骨,再怎么著還能比現在更差嗎。
“可以治。”言凌仔細地把了一番脈,這才開口說道。
她本來想說時間小問題的,但是想到夢姐姐之前的話,她們應當已經看了很多大夫吃了很多藥了。
出口的話便換了一下。
奶娘聞言,怔愣了一瞬,“姑娘你,說的是真的?”
“是的嬸嬸。”
言凌心下也覺得奇怪,就這病,放在醫谷,很多人都會醫治的,遠的不說,就說這里的百草堂,就有人可以醫治。
可是為什么卻一直拖了這么長時間呢,里面有什么隱情。
“嬸嬸放心,許是以前的大夫診錯了,有另一種病癥與此病脈象很像,稍微大意一點就有可能診錯……”
“那真的是太好了,謝謝姑娘。”
奶娘喜極而泣,多少大夫都說沒有希望了,眼下這姑娘雖然看著年紀極輕,但卻是第一個站出來對她說可以治好的。
就算,就算是有什么意外,她也要試一試,這時她唯一的希望了。
“嬸嬸客氣了,我去寫個藥方,讓夢姐姐吃完早飯就去拿藥,您先好好休息。”
“好,麻煩你了姑娘。”
言凌在廚房找到了華如夢,因為在思考事情,此時言凌臉上的表情頗為嚴肅。
華如夢看著她這樣子,又聯想到了她剛剛去給她娘看病的事情,忍不住擔憂,“怎么了?可是情況不好?”
她雖然嘴上說著一定會找人治好娘的,但到底這么長時間了,也看過那么多大夫了,卻絲毫沒有起色。
心里其實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
“不是,只是有點事情想不明白。”
“什么事?跟我娘有關?”
言凌點點頭,“嗯,嬸嬸的病,其實不是多大的病,按理說,很多大夫都會治才行,只是不知道為何會拖這么長時間,夢姐姐,你仔細回想一下之前給嬸嬸看過病的大夫都是怎么說的。”
華如夢思索了良久,這才開口說道,“你不說還好,一說似乎真的有問題,好像每個大夫的說辭都是一模一樣的,我之前一直以為是他們診斷出來的嬸嬸的病情就是那樣。
現在看來,他們似乎就像是提前將說辭背好,然后一字一句地背出來的。”
華如夢眉頭緊皺,這件事,真的是越想越覺得有貓膩,古怪的很。
言凌聞言,也陷入了沉思,不過就是一個奶娘而已,到底是誰處心積慮要算計她,卻又不直接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