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至寒?
阿魚這才想起來,之前蕭至寒潛入了她的房間之后,她第二天就讓言清去查蕭至寒。
只是后面出了言清刺殺沈之行的事情,之后又有一些事,就導致阿魚沒有時間再去想這件事。
“坐下說。”
言清吊兒郎當的坐下來,挑眉打量了阿魚一會兒,支在榻上的矮桌,湊近阿魚:“小魚兒,幾日不見,你愈加美艷了。”
阿魚白了她一眼,她整天看,也沒發現自己的臉變美了。
“說正事兒。”
“我說真的呢。”事實上,言清還真沒有撒謊。
可能阿魚自己都沒注意到,她容貌已經漸漸長開了,比起之前還帶著稚氣的容貌,如今她的眼瞼加深,似乎鼻梁都高挺了不少,哪怕只是素面朝天,眉目流轉之間,都帶著令人心動的美。
更遑論她在言清面前,都是做最真實的自我,沒有絲毫偽裝,那舉手投足之間,完全是尋常女子沒有的灑脫。
“小魚兒,你是不是已經許久沒有公開出現在別人面前了?就是那種盛裝打扮?”
“是挺久了,上一次還是初來這大吳,有半年了吧。”
中間見過的人也不多,畢竟她整天要操心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之前那一次為了蕭至寒出門,也并沒有盛裝打扮,甚至為了低調,一直刻意隱藏了自己的容貌。
言清瞇眼,“那你下一次出現在別人面前的時候,定是會讓人吃驚的。”
“喂喂喂,你能不能說正事兒?”
阿魚無奈的白了他一眼。
“你看你看!你看我的時候,總讓我覺得你對我有情。”
阿魚擺弄茶杯,看都不看言清一眼了。
“好了好了,你別生氣,我錯了,不該這樣。”言清軟和了口氣,“這蕭至寒原本我以為在江湖之上有勢力已經算是他的本事兒了,沒想到這一次還查出了一些事兒。”
“什么?”
“我發現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去一個地方,而這個地方,具體是哪里,我的人還沒有查到,由此更能肯定,這個地方不是簡單得到地方。他每次去的時間固定,所以我覺得這個人一定有問題。”
“還有,他這個人腿腳沒有毛病,是大部分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他常年坐著輪椅,一副病泱泱的樣子。以前只說他這是在扮豬吃老虎,可是如今,誰人不知道他才是那真正食人的猛虎。所以他這樣,定是有其他的原因。最主要的是,蕭至寒這個人沒有弱點。”
呵,阿魚垂眸,嘴角上揚。
蕭至寒這個人可不是沒有弱點,只是他的弱點隱藏得太深,目前整個世界上,除了蕭至寒本人,恐怕就她最清楚了的。
“另外,蕭至寒和蕭家人的關系一點都不好。”
阿魚慵懶的反而:“這個我倒是聽說過,他似乎是妓生子,后面殺了自己的父兄,才成了蕭家的家主。然后帶著蕭家,入了仕途,步步高升,讓蕭家一躍成為眾多氏族之首。”
“沒錯,蕭至寒的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就連氏族內部都沒有人敢違抗他。曾經的氏族之間各有爭斗,如今的氏族一致對外。而行程單這一場面的,恐怕就是蕭至寒這個人。”
阿魚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些,才知道蕭至寒這個人才是隱藏的最深的。
她幾次遇到蕭至寒,對方都是一副笑容滿面,看上去沒有絲毫威脅。
尤其是這個男人,對女子有極強的吸引力。
阿魚自然能夠抵抗,然而她卻知道,蕭至寒那眉眼涌動之間。總能讓人以為他是深情的。
這就如同一位絕色女子一般,美貌就是最大的武器。
而很明顯,蕭至寒可不只是有美貌的男人。
“那一日,蕭至寒進入你的房鐘,是挖地道進來的。從防守最薄弱得到廚房。”
阿魚抿唇,這件事也已經調查出來了,“我是萬萬沒想到他那么騷~”
“你想怎么做?”
“先什么都不用做,你放心,如供桌府已經今非昔比。不是蕭至寒想來就來的。至于你,還是我特意跟人說了的。”
“喲,這么說我倒是個例外了。”
阿魚看著言清一臉故作蕩漾的表情,就翻了個才玩兒,不再看她。
她想起那一夜,蕭至寒吮吸她鮮血之時的樣子,明顯是不正常的模樣。
這蕭至寒可能是真的有毛病。
和言清需要九陰女差不多,蕭至寒怕也差不多。
言清需要你與女主結合,耳朵蕭至寒,是需要鮮血嗎?
兩者的共同點——都和金羊毛有關!
阿魚有些興奮,他的想她發現了什么不的了的事情。
她就這么撐著下頷,看著言清。
“林央呢?她是不是還在你身邊?”聽到阿魚提起今晚和,言清的表情變了一下。
林央在言清身邊的事情,言清知道瞞不過阿魚,畢竟當初他帶走林央的事情,阿魚是知道的。
后面他們合作,阿魚一次也沒有提過林央,言清自然也不會提。
林央是他與阿魚之間的一道溝壑,而且這溝壑,卻是沒辦法祛除的。
“為什么問她?”
“把她借給我,說不定能夠試探出蕭至寒究竟在搞什么鬼。”
言清扭開頭,低首不敢看阿魚。”
“為什么非得是她?”
“呵呵,怎么?你是怕我害她嗎?你怎么不親自去問問林央的想法?你覺得她愿意一直跟著你隱藏在黑暗中嗎?”
如今的言清功法完整,不需要林央了。
林央對于言清來說,應當已經沒有什么用處了。
更何況如今言清表現出來滿腹心思都在她的身上的樣子,想必林央更是冷淡了。
林央那個人看似純潔,但是心里想法可多著呢。
“你告訴她,若是她愿意回公主府的話,我就免了她私自出逃的罪名,到時她也不用的當我的媵妾,可以以大漢公主的名義跟隨在我身邊,以后我在這大吳,給她挑個好夫婿。”
聽到這里,言清蹙眉,扭頭看著阿魚,眼神凌厲。
阿魚冷笑一聲,一個被子朝著他砸了過去,正好砸中他的額頭。
“你這是什么眼神?怎么?你不是心悅我嗎?讓你交出個女人都不行。”
阿魚的語氣滿是嘲諷,言清臉有些黑,他蹙眉站起身,“誰都可以?可是她不一樣的。”
再怎么樣,金羊毛也是他的女人們,什么給她挑個夫婿,這樣的話他怎么可能愛聽。
阿魚心想林央自然不一樣,這可是女主,留在身邊,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用得上,這種好用的工具,放在暗處,豈不是白白糟蹋了?
“言清,你別在這里和我說什么,你可以去問一下她,你問他的是怎么想的,她的回來的話。我絕不會追究她任何的責任。”
言清氣昏也是生氣了,直接離開了公主府。
外面阿大推門進來,“公主,讓他隨意出入公主的臥室,怕是不太好。”
阿魚抿唇,“有什么不好的,我現在不也是個寡婦嗎?”
阿魚將桌上的杯盞掃落在地上,心底得到那一絲煩悶憋得慌,“還是一個失了身的女人!”
“公主,請不要這么說!”
阿魚心情不好,自然就有人得倒霉,“禹歌那邊快點動作,本公主都快等不及了!”
說著,扳掉了手上的護甲,眼神冷漠,“安平別再蹦噠了!煩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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