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那個時候就想著要占便宜了,然后一直忍到現在?”傅嬌嬌不解,看著他自顧自上了自己的床,就躺在他身邊。
“所以我有時候慶幸,手術失敗也挺好,至少能有同情牌可以打。”
“要是成功了呢?”成功的話是不是就不追了?
“成功了當然更要問了,傅小姐,愿不愿意跟我試著交往下,畢竟整個盛中都是我的,你我年傅力強,天下都是我們的。”握著她的手,年鶴霄笑意從嘴角蔓延到了眼底眉梢,“可是吧,就怕你那時候不答應,畢竟恩報完了,沒什么牽扯了。”
“我有這么薄情么,可以做朋友.....”
“做兄弟是吧?”四爺無奈,松開了她的手,“長這么大,想給我做老婆的女人數不勝數,想給我做兄弟的,就你一個。”
“那只能說明我獨一無二。”
“是。”她是獨一味二,不然也不可能占據了他的心頭。
年鶴霄非要纏著她給她講故事,弄得傅嬌嬌哭笑不得,“你這人好幼稚,以前也這么哄別人么?”
“你今天總問我別人,是吃醋么?”四爺感覺自己就是打不死的小強,給點希望就能扶搖而上。
“我就是問問而已,你什么樣我又不是不知道,吃什么醋。”
胡鬧,需要這么認真么?
“我跟妹子,都是只上床,不過夜,不會講故事。”
“不要臉。”
“還聽不聽?”
“不聽了,都是什么奇怪的故事。”
“子不語,是怪談。”
傅嬌嬌其實是想聽的,他很會講故事,大概是因為聲音好聽,說得引人入勝,可是又怕自己聽的多了,以后他萬一不在了,那豈不是會很難熬。
年四爺,該不會是想在她心里留下什么吧。
所以這么努力地討她歡心,是想讓她看在最后的情分上,再做些什么么?
想到這兒,傅嬌嬌倒是覺得有這個可能。
“你想讓我做什么就直說好了,不用這樣,你要我幫你照顧三太太么,可以的,就當是準未婚夫的母親,我會想辦法讓她安享晚年,你不用操心。”撐著眼皮,回了一句,要不是她困得實在不行,帶著睡意說了這些話,年鶴霄幾乎要覺得她太過于理智,近乎鐵石心腸了。
“嬌嬌,沒人教過你,跟人談戀愛要認真么,你這樣東想西想,總好象是我算計了你,四哥沒有那么壞。”
四哥兩個字太耳熟了,讓她想起陸昱寧,“也是,陸矜北跟你這么好,他也會幫忙照顧,就算他不靠譜,陸小姐也會。可是......”
“可是陸小姐以后嫁人,這樣不方便,倒不如托付給我,反正我也不是溫柔款的,不怕被夫家牽制,做什么事束手束腳,四爺想的很周全。”
打了哈欠,她不行了,再不睡就睡不了了。
年鶴霄看她的樣子,也沒有再說什么。
是他不夠真心么,怎么就不能讓她覺得他是真喜歡她,而不是別有目的呢?
另一邊,秦越川和自家父母說了要跟喬曼見面的事情,秦夫人剛開始還很高興,覺得自己兒子終于要有個正經著落了,打聽著對方是誰。
“我們以前是同學,后來她家有點事,她就休學了,進入了演藝圈,不過她跟我說了,很快就要回來上學了。”
秦先生的眉頭不禁皺緊,他們家人比較保守,對藝人實在是不能接受。
“喬曼,好像沒聽過。”
“她不怎么有明,就是靠著舞蹈功底拍拍戲,賺了學費回去繼續讀,媽,她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子,你不要誤會。”
秦越川在電話那端有點著急,他已經極力避重就輕了,就是怕他父母多想。
一方面他必須交代清楚喬曼的身份,省的日長夢多。
另一方面他又希望父母別多問,等到那天見面的時候,被喬曼乖巧的樣子打動。
如此一來就萬事大吉了。
可是秦越川畢竟是太年輕了,又一直鉆研學術,總把事情想得過于簡單。
掛了電話,秦夫人就開始讓人上網查一查,這個叫喬曼的姑娘到底是何來路。
結果,鋪天蓋地都是緋聞。
今天是盛中的掌舵人年鶴霄,明天是挽忻的皇太子傅錦珩,最常出現的就是沈厭。
“這這....這是個什么人嘛,沈厭怎么還攪合在里面了,他爸媽要是知道,估計也要被氣死。”看著那條粉絲塌房的新聞,喬曼只裹了個浴巾,他們家的兒媳婦怎么能有這種照片出現在網上呢!
“這種混跡在男人堆里的女人怎么能要,還有,我最討厭這種水性楊花,跟兄弟兩個都糾纏不清的了,沈厭和川兒關系那么好,她左右逢迎的,算怎么回事!”秦夫人氣得頭疼,立刻就要打電話給秦越川。
“不行,我要告訴他,這樣的姑娘休想進咱們家門,越川也真是太不懂事了,家業不要也就罷了,畢竟是為了讀書,現在娶這么個媳婦,那書還讀不讀了?”
秦先生一直沉默著不說話,臨了攔下了她,沉聲道,“八字沒一撇的事情,你這么急著反對干嘛,你不知道現在的孩子都叛逆,你越不讓他做什么,他就越要做什么。”
“那也不能放任不管啊!”秦太太要急了,她就這么一個兒子,她家也一直清清白白,沒有豪門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不能被這么一個女人全毀了。
“我的意思是,你別急,前幾天沈教授剛打電話回來,說川兒已經選好了研究方向,要去德國一家實驗室實習,沈教授還給他寫了介紹信,你兒子你是清楚的,橫豎要鉆研學術,這個時候你要是順著他,他必定能踏下心來好好做,不然的話,那不是雞飛狗跳。”
“至于那個女孩子,圖名圖利,熬不了那么久的,說不定不等川兒說什么,她就提分手了,這個惡人,何必我們來當。”
“可她要是追過去怎么辦,川兒說了,她要回去讀書。”
“讓她讀好了,她說讀書,總不能沒事兒跑去德國,他們的學校又不在德國,我們會一會那個女孩子,到時候再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