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妃不好惹

第十章溜進辰王府

他愛的人不喜歡他,而自己那么的愛她,他卻不屑一顧,棄之不理,她為了嫁給她,失去了所有,卻換來的是什么?

她的心里面漸漸的一個念頭發芽,她不顧尊嚴,給他下藥,那一天,她成功了,也是那一天,他們二人的關系緊張了起來。

也是那一次,我有了你。

云柔若沒想到她既然是這么來的,怪不得爹爹不想要和她親近,怪不得爹爹看見她,就會厭惡,原來自己的娘親做了這樣子的事情。

這么長時間的女兒,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心里面想的什么。

柔兒,你怪娘親?那些的的確確是娘親的不對,那個時候娘親就不該留下你,要是不留下你,我也不會因為你哭了無數次,你每一次要找爹爹,你知道我心里面有多疼嗎?

娘親一步一步走到這一步,步步為營,為的是誰?你現在還不明白嗎?

你真的以為云靈兒身體不好是天生的嗎?

云柔若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娘親,這個時候她有一點害怕,云靈兒這個樣子是娘親做的,那……

她也心疼自己的娘親,畢竟這么多年來,二人一直相依為命,娘親對自己的好,她都知道。

云夫人搖了搖頭,沒有再說其他,隔墻有耳,再說了,這個地方還有那個病秧子,要是那個病秧子真的聽到了什么,她也不怕,她從出生一來,命運早已經是注定好了的。

抱著枕頭的手不由得用力,沒想到這些話在她的嘴里面可以這么輕松,那可是一條人命,就這么沒了。

她做了那么多的事,可是從她嘴里面卻是這樣子的輕松……

云夫人的眼睛撇向了一個地方,云柔若看了個去,看到了一個露在外面枕頭的一角,剛剛的話那個病秧子全部聽到了,這……

看著娘親一臉淡然的樣子,云柔若的心里面總在打鼓。

云夫人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沒事。

一個病秧子而已,不足為懼。

云柔若的心卻怎么也不能徹徹底底的放下,總覺得不對勁,可是卻又說不上來。

感覺到二人離開,云靈兒走了出來,把手里面的枕頭放好,打開柜子,找了一身偏暗的地方,換上,走出屋外,離開了將軍府。

臉上戴著的面紗被風微微吹起,露出了光潔的下巴,一身紫色的長裙隨風微微飄揚,整個人渾身上下散發著神秘的面紗。

一雙眼睛冷的可怕,渾身上下透露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一個小姑娘身上的氣息倒是冷,這一次的任務你完成不了。”

一個娘里娘氣的男人掐著蘭花指,看了一眼來人就移開了視線。

“哦?”一道清麗的女聲響起,下一刻,感覺到一陣風,一只手就來到了他的脖子處。

“……”娘里娘氣的男人看了看那只手:“小看你了。”

感覺到那只手離開了自己的脖子,男人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行了,就你了,潛入辰王府拿一顆黑色的珠子,這是定金,事成之后剩下的付你。”

男人扔給了她一個袋子,云靈兒打開一看,合住。

“就這么點金子?”

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那個男人被她看的心虛,從袖子里面又拿出來了一袋子,依依不舍的看著那個袋子,打開從里面拿出來了一個金葉子,卻被一只手打了回去。

掂了掂倆個袋子,云靈兒滿意不已,從另外一個袋子里面挑挑揀揀給了他一個小一點的金葉子。

“下一次要是還想要占老娘便宜,就看你有沒有命拿了。”

云靈兒話說的輕快,可是卻在他心里面留下來了陰影,這個女人真可怕。

夜里,辰王府

一道身影靈巧的在房檐上面穿梭著,雖然第一次接任務,卻像是一個身經百戰的。

來到了一處,蹲下,揭開瓦片,輕輕的放在了一邊,拿出來了早已經準備好的煙霧,放在嘴邊,輕輕往里面吹著。

辰王府的地形她已經熟悉的差不多了,這里就是放著那可黑色珠子的地方,也是辰王的臥室。

差不多了,把瓦片蓋好,一躍而下。

辰王府的守衛是最嚴的,自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來到門前,看了看四周,并沒有看見守衛,打開門走了進去。

輕輕關上門,并沒有著急去拿,而是看了看四周,有沒有什么危險,并沒有察覺到異樣,她還是沒有放松下來,畢竟師父曾經說過,永遠不要放松警惕。

她慢慢的來到了床邊,看著床上擺放著的黑色的珠子。

不好,床上面有人,她在地上滾了一圈來到了床底,趴著慢慢的伸出了腦袋。

均勻的呼吸聲傳來,她松了口氣,這上面躺著的就是辰王,她倒要乘機看看辰王長什么樣子。

傳聞,辰王長得特別丑,終年戴著面具,沒有人知道他長什么樣子。

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還是正事要緊,要是吵醒了這位,自己可打不過。

自己幾斤幾兩還是知道的,師父說過,這個男人深不可測。

來到床邊蓋上了盒子,翻墻而出,看著手里面的盒子,搞定。

她離開之后,躺在地上的人兒睜開了眼睛,坐起身,看了看床邊的盒子移開了視線。

“讓她安然無恙的離開。”

外面,云靈兒來到了一間房間,透著門縫的光看著外面,看著守衛從那里走過,她才走出來,環顧四周,最后選擇了一棵樹,跳了上去。

剛剛跳上去,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噓~不要出聲。”

是白天的那個男人。

一只手攬住了她的腰肢,帶著她離開了這里。

剛剛落地,一道銀針毫不猶豫的飛來,男人穩穩的接住。

“你就是這么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云靈兒伸手:“銀針還我。”

男人把銀針輕輕的放在了她手上:“夜闖辰王府,也只有你敢,知不知道要不是我來的及時,你的小命難保。”

云靈兒把手上的銀針放起來:“又不是我讓你來的。”

拍了拍身上的土,抬起眼睛,看著他:“你這么糾纏我,究竟是為了什么?”

面具男人輕笑:“何為糾纏?我對小姐心生喜歡,我自己樂意。”

云靈兒不在意的聳肩:“你遲早是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