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不排除這一種可能性的存在。”
王大龍發言就令蘇牧不適,這小子總能將主題扯遠,好在這一次沒有。
他說:“蘇隊,這催眠真的有那么邪乎嗎?”
蘇牧:“催眠犯罪的典型案例,海德堡事件,是發生在1934年的犯罪案件。德國海德堡警察局接到一名為E先生的人報案,他指控說:“有人使我妻子產生各種疾病,并以此敲詐大筆的金錢。“
于是,警方開始了調查,警察局的法醫麥爾醫生負責此案。他利用各種催眠技術,終于成功地破獲此案。后來,麥爾醫生把整個破案過程全部寫入《催眠狀態中的犯罪》一書中,把“海德堡事件“完整公布于世”
我覺得這幾起案件應該就是麥爾醫生所說的——催眠中的犯罪。
孫池,萬圣節前夜的狂歡,他應該興奮都還來不及,卻偏偏選擇在這個時間點懺悔,于常人的思維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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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徐來一案中,劉璐的邀約者是七爺。如果徐來不是七爺,那么七爺就只能是錢赫。
而晚上錢赫放了熊耳的鴿子,出現在郊區的軌道之上。說明他就是百里紅妝的群成員。
所以說,只要是孫池所創建的百里紅妝群組局的恐怖游戲,就會有女孩被騙,近幾起案子的死者也應該就是百里紅妝的成員。
這個神秘的幕后黑手在這一個晚上應該是端了百里紅妝的老窩。”
大志發言:“那這個幕后黑手會不會是錢赫,他在這個群里,所以下手也就容易得多,另外,他一個見不得光的人,有異于常人的手段也不奇怪。”
蘇牧:“那你說一說,錢赫得手之后,為什么會選擇自殺?”
王大龍:“因為正像他在視頻里所說的那樣,生活在黑暗中,他活得夠夠的啦。百里紅妝最大的boss完蛋了,他的心愿達成,此生了無遺憾,慷慨赴死就算解脫了。”
蘇牧不想和他搭話,對一旁的楊娟道。
“百里紅妝的群成員都了解清楚了嗎?”
楊娟:“還沒有,不過,群相冊里有好多不堪入目的視頻,要找到這些受害者女孩,和那些禽獸應該不需要多長時間。”
蘇牧眉頭舒展開來。
“其實幕后這個人已經呼之欲出,從夏婷婷開始,幾個月以來壓在我們肩頭的擔子就快卸下了。”
大志仍舊不明白蘇牧這番話的用意。
“蘇隊,這個幕后的神秘人你已經知道是誰啦?”
“我不知道,但很快就會知道了。不說遠的,就是近的,咱們這座生活和戰斗過的城市里,小到偷雞摸狗,大到殺人放火,犯罪分子多了去了。
神秘人為什么不對他們下手?只對這些下迷藥的銀賊下手?”
王大龍腦回路清奇:“因為這個神秘人也有難言之隱,他特痛恨那些只會用下半身考慮問題的人?”
蘇牧瞪了王大龍一眼,咬牙切齒道:“我懶得跟你廢話,大志你來告訴他答案。”
大志眨巴眨巴眼睛:“那個,我猜,那個神秘人會不會是一個女的?”
蘇牧已經徹底無語,自從進入城北刑偵大隊以來,這一種想要令他撞墻的沖動,時刻都在上演。
好在,隊里還有一個明白人。
楊娟:“你們兩個大傻子。蘇隊的意思是這個神秘人應該跟百里紅妝那些有色視頻里的女性有關。而且關系還不是一般的親密,所以才會恨到要他們死的程度。”
楊娟說得對,他們確實沒有費多長的時間。
地鐵青云站,在這個還沒有投入使用的站臺里,百里紅妝的群成員的活躍份子,一個都不少,全部落了網。
當警方到達現場的時候,打扮得鬼里鬼氣的一幫人,趴在值班室桌子底下,人事不醒。
令蘇牧相當惱火的是,在距青云站站臺前方幾百米的軌道之上,那頂鮮紅色的帳篷里,他發現了兩個他認識的人。
羅喬,秦曉風。
這兩個人睡得昏天黑地,完全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在軌道另一端的帳篷里,一位白衣女孩同樣沉睡在帳篷充氣床墊上。
羅喬在醫院醒來看到蘇牧的第一句話就是。
“老蘇,那酒有問題。”
蘇牧苦笑:“大姐,你現在知道那酒有問題不覺得晚了嗎?”
這姑娘心大:“咋的,有人劫財還是劫色?”
蘇牧再一次苦笑:“大姐,請問你有財可劫嗎?”
這姑娘心再大:“也是哈,我窮得叮當響,傻子才劫財。”
腦回路轉了一圈,猛覺得不對勁:“不劫財,難道劫色?靠,看來我這姿色還不錯,有人處心積慮地劫色。”
蘇牧再再一次苦笑:“大姐,你平時都不照鏡子的嗎?”
羅喬心無敵大,舒了一口氣:“這不劫財不劫色,那他劫個啥,寂寞嗎?還是無聊?”
蘇牧嘆了一口氣:“你呀,交友不慎,難道你就沒有覺察出秦曉風有問題嗎?”
“秦曉風?他有什么問題?”
“他確實是想劫你的色來著,但他的運氣不太好,沒劫成,跟你一樣被下了藥的酒給放倒了。所以姑娘,你應該慶幸,有人救了你。”
姑娘跑偏:“秦曉風?他怎么可能,那個連笑都靦腆的孩子,你怕不是誤會他了。”
“唉……叫我怎么說你呢。大姐,我確實佩服你的膽色,大半夜的不在家老實呆著,到處亂跑。老實交待,你參與那一種恐怖游戲有多少次?又被人放倒過多少次?”
姑娘再一次跑偏:“有人救了我,那個人是誰?回頭我請他吃飯。”
唉……
“羅喬,現在是警方在問你問題,請你正面回答。”
“三次?哦不,兩次,其中有一次跑到半道上有事又回來了。兩次都有秦曉風在。頭一次是在青云鎮公安局大樓,那一次啥事沒有。沒想到這第二次就中招了。”
“你是通過什么渠道參與游戲的,秦曉風嗎?”
“不是,網上有一個恐怖角的論壇。我沒事經常在上面冒泡,后來就有一個叫七爺的家伙邀請我參與游戲。”
“你見過七爺本人嗎?”
“沒有,大家都戴著面具,誰也不認識誰。”
“錢赫你認識嗎?”
“錢赫?”
“你高中時期的同學錢小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