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陸云鵲和沐云笙玩得開心,那邊秦伯仁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去和蘇起燃談一談。
當初招生的時候,蘇起然雖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向著功底,但是當場學了一段陌老先生的相聲,確是像模像樣,那時秦伯仁就知道這個孩子是個說相聲的好苗子,人從小在國外長大,念的也是國外大學,可是提起中國的傳統,確實頭頭是道,所以秦博仁一眼就相中了蘇起燃,喜歡的不行。
秦伯仁破格給了他一個起字,以后一直留在自己身邊教導,有一次上完課后,秦伯仁還向蘇起燃認真的問過,“既然你各方面都挺不錯的,學歷也不低,為什么會想來說相聲呢?”
蘇起燃看著秦伯仁一臉慈愛的樣子,低下頭將自己到青云社學習相聲的原因,一五一十的合盤托出,看著秦伯仁一臉誠懇的問道,“師父,你對我一直很好,可是說起來我卻覺得有些慚愧,我最初報名來學相聲的原因,是因為我喜歡一個女孩,那個女孩紙和我見了一面,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歡她,后來她和我說她就是在青云社里說相聲的,她說她叫陸云鵲,可是我來了市里這么久,卻從來沒有見過的她,師兄弟們都說他是云字科的師姐,是您的女兒,他真的不在情理上了嗎?”
“哎喲,真沒想到呀,你來的時間不長,你打聽的倒是挺清楚的確是,不過他是因為吃壞了東西嗓子不好,以后能不能說相聲都是問題。”秦伯仁經蘇起燃一提,想起了在外面的陸云鵲,忍不住長長的嘆了口氣,擔憂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呀,師父,那時姐平時是不是也會經常回社里呀?我如果一直待在青云社里,是不是就有機會見到他了?而且通過這兩天的學習,我發現相聲遠遠不像我理解和認識的那樣,真的博大精深,現在我覺得相聲真的很有意思。”蘇起燃聽到秦伯仁的話,一時間有些失落,但是隨后立馬認真的問道。
“我收過這么多徒弟,大家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來這說相聲的,有的是實在沒有飯轍,有的是就喜歡這個,為了愛情說相聲的你還真是第一個,不過錢呀,你真的是個很有天賦的孩子,師父希望你可以把這份天分發揚出來。”秦伯仁聽到蘇起燃誠懇的話,忍不住笑了笑,拍了拍蘇起燃的肩膀,認真的說道。
過了只一會兒的功夫,秦伯仁就來到了蘇起燃的宿舍門口,剛進宿舍就看見宿舍里其他的幾個人正坐在客廳,一臉擔憂的議論著什么,秦伯人悄悄的來到其中一人的背后,拍了拍其中一人,那人回頭看見了秦伯仁,立馬站了起來,幾個人回頭看見了秦伯人全都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叫道,“師父。”
“你們幾個坐在這兒干嘛?”秦伯仁點了點頭,向其他的幾個人問道。
“師父,昨天起燃打了個電話,就出去了,直到今天早上才回來,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繼續喝酒,也不說話也不出來,我們不知道怎么辦。”其中一個人聽到秦伯仁的問話,立馬一五一十的解釋說道。
“這房間的鑰匙呢?”秦伯仁看了看蘇起燃的房間,認真的問道。
“師父,這不好吧?”這是一旁的一個徒弟,看了看秦伯仁有些猶豫的說道。
“沒什么不好的,你們幾個有事就去辦事兒,沒有事兒的也出去耍會兒,我有話和他說。”秦伯人回頭瞪了那人一眼,伸出手來,一本正經的說道。
“是,師父。”那徒弟看看秦伯仁點了點頭,立馬拿出一把鑰匙遞到了秦伯仁的手上。
秦伯仁接過鑰匙,打開了房間的門,蘇起燃正一臉頹廢的坐在床邊,手里還拎著一瓶沒有喝完的啤酒,地上已經布滿了不少酒瓶,秦伯仁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同樣拿了一瓶酒坐到了秦伯仁的身邊。
“起燃,師父知道發生一些事情讓你覺得不舒服,但是喝這么多酒,身體受得了嗎?”秦伯仁喝了一口酒,看向一旁的蘇起燃,一臉認真的問道。
“師父啊,就這么點小事兒把您也驚動了。”蘇起燃看著秦伯仁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來了不久,你就和我談起過,你為什么要來青云社,現在發生了這件事兒,我怎么能不過來和你聊一聊。”秦伯仁拍了拍蘇起燃的肩膀,認真的說道。
“師父,這件事兒我不怪師姐,只怪自己不爭氣是我不好,所以師姐才不會選擇我。”蘇起燃放下酒瓶,看著秦博仁扯出了一個苦澀的微笑,認真的說道。
“那你覺得師父怎么樣??”秦伯仁看著蘇起然,笑瞇瞇的問道。
“師父當然好啊。”蘇起燃不加思索的回答說道。
“師父這么好的人,也曾經有過一段婚姻,但是還是離婚了,其實這種事情不能用好或不好來形容,只能說我們之間不合適,有太多的矛盾,最終才分開的,你和云鵲也一樣,只是說你們現在不合適而已。”秦伯仁看著蘇起燃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是真的喜歡師姐,我從一見面就喜歡他,那天我在漫展上唱了一段,那時候師姐站在臺下聽我唱,等我唱完了她私下和我說,我有的地方唱的不大好,而且還給我唱了一段,那時候我覺得師姐就像是從天上掉下的仙女一樣。”蘇起燃想起第一次見到陸云鵲的樣子了,忍不住滿臉欣喜的說道。
“起燃,說起這件事我是知道,這件事情你師姐曾經說過,他說你唱的時候特別像一個人,你知道她說你像的人是誰嗎??”秦伯仁緩緩的開口說道。
“師哥?”蘇起燃猜測著說道。
秦伯仁點了點頭說道,“嗯,你師姐那天還特別高興的回來跟我說,今天她在漫展上碰到一個人唱西廂,唱的可好了,雖然有點小問題,但是那扮相真漂亮,她說她一打眼兒還以為是師哥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