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煊的一席話讓李臨川無法反駁。
李臨川一方面覺得周煊說的頭頭是道,一方面又覺得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李臨川是知道的,論口才,周煊從十歲起就無人能及了。
別說是他們幾個人,就是二十萬大軍加起來也不一定就辯得過周煊了。
不能再和他說下去!
“九殿下!”李臨川連忙道,“迂回戰術確實不錯。但是我們現在是要奪回我們大周的武陽。我們退無可退的。”
“大將軍!岳父大人!”周煊連忙道,“我們可以兵分兩路!一路朝著西南方向退,一路朝著東南方向退!”
“殿下的意思是換個方向攻打武陽!”李臨川頓時明白了周煊的意思。
“對!”周煊點頭,“不管是往西南還是往定南都是我們大周的疆域。我們退到自己的地方總是沒錯的不是嗎!”
“九殿下這個主意好!”李威之連忙稱贊,“齊人的主要精銳都在武陽北門了。一直以來我們也只是一門心思的攻打北門。其北門攻不下,我們換個門啊!”
“這就是所謂的以退為進!只要玉顏安好,我們東西兩側同時攻打武陽。齊人只有十萬人馬。而我們卻有二十萬人馬。就是二對一也打贏了!”
“言為心聲!”小王爺個頭和姜牧云一般只是身形更修長些,站在姜牧云面前顯得有些文弱,“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的,小美人都說了,她想要風花雪月的人是我不是你!”
“那是賭氣!”姜牧云大吼。
“不是!”周盈一抬腿下了床,幾步來到了小王爺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我說的是真心的,我還是喜歡王爺這樣文質彬彬的。武將太粗魯,我不喜歡!”
想想那段逃亡的日子,姜牧云是救了她,但對她始終都是冷冰冰的。他對她是有恨的。他總是反復的說她就是個白眼狼。當年他好心放了她,可她卻劫走了小王爺,火燒營帳,害的他從大夏最耀眼的大將軍淪為死囚犯從此陷入地獄。
“看著你這么狼狽我就放心了,我給你說,你這是惡有惡報!”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我會看著你活著受罪!”
“你們越是孤兒寡母的可憐我就越開心......”
諸如此類的話,姜牧云沒有少說,她都聽的耳朵起繭了。
可是當追兵來的時候,他每一次都是拼命的護送。
最后一次在雪山下,他一個人面對那么多追兵依舊對著她大喊:“周盈你記得,你活的越慘,我就越高興!你一定要活下去!我不會讓你們死的!”
其實那一刻,她心里甚至想沖過去和他一起拼殺的,可是一手一個孩子,她放不下!
心頭一酸,周盈抱緊了小王爺的手臂,不再去看姜牧云。
再次醒來,周盈心里已經明白了。
她想要去救孩子就要將這里的一切都處理完。這些或許都是她欠下的。
或許幻覺中的時空和現實是不一樣的,她快一點,這樣她的兩個孩子就不會等的太久了。
“聽到了!”小王爺頓時對著姜牧云挺直了腰桿,“你那不是英武是粗魯!武夫!”
“我們走!”周盈拉著小王爺就往外走,“我想去你帳子里。”
“好!”小王爺手上一繞攬住了她腰,“果然是將門虎女爽快!”
“哎!”姜牧云將手中的花朵兒一團攥緊了,“小王爺,仔細美人計啊!”
小王空著的手對著姜牧云揚了揚:“你美男計不行!就不許人家用美人計了?本王樂意!”
小王爺的營帳就在姜牧云大帳的旁邊。
當年她被姜牧云放了之后,在營地了繞了好一陣子,后來聽到了她哥哥發出的特有信號,又繞了回來。
或許是兩人營帳離得太近,規格又都是一樣的。
她以為進了姜牧云的營帳,進了之后才發現是小王爺的。
當年她是一個人出的營帳,現在是小王爺帶著她出來的。
會不會不一樣了。
她還能收到哥哥的信號嗎?當時她是在距離姜牧云營帳老遠的地方才收到哥哥信號的。
小王爺已經拉著她走到了帳子門口。
“殿下等等!”周盈止住了腳步,“您看月色這么好,我們出去走走可好?我睡的久了,有點頭疼。”
“好呀!”小王爺低低一笑,“美人作伴,連月光都風情萬種了。走!本王和你說,這兒不遠有片小池塘,池子里芙蓉正盛。咱們去比比是月下芙蓉美呢,還是我們辣椒小美人美。”
“好!”她也記得那片小池,當時她的哥哥就帶著人隱藏在荷花池里。池子里是活水,來自西邊的山上。她哥哥當年就是選了輕功高手,繞到山上,潛入營地的。
“好!”她也記得那片小池,當時她的哥哥就帶著人隱藏在荷花池里。池子里是活水,來自西邊的山上。她哥哥當年就是選了輕功高手,繞到山上,潛入營地的。
“好!”她也記得那片小池,當時她的哥哥就帶著人隱藏在荷花池里。池子里是活水,來自西邊的山上。她哥哥當年就是選了輕功高手,繞到山上,潛入營地的。
“好!”她也記得那片小池,當時她的哥哥就帶著人隱藏在荷花池里。池子里是活水,來自西邊的山上。她哥哥當年就是選了輕功高手,繞到山上,潛入營地的。
“好!”她也記得那片小池,當時她的哥哥就帶著人隱藏在荷花池里。池子里是活水,來自西邊的山上。她哥哥當年就是選了輕功高手,繞到山上,潛入營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