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可以呢?
“沒別的意思,本來買賣之間,就是你來我往。
這次,也沒幫上你的忙。”
于媽媽笑著說道。
“媽媽說笑了,小麥是真心孝順媽媽,請媽媽喝茶的。”
“小麥”笑著把那銀角子又放到于媽媽手里。
“媽媽,要么,奴婢先回落霞小筑,你也知道,咱六小姐一向和少爺兄妹情深,奴婢怕小姐擔憂。”
這次于媽媽倒也不推辭,便道,“這銀角子,我先替你收著了。
哪天松鶴院有空閑,你讓家里也使點銀子。
說真,老待六小姐哪兒,也沒啥前途。
這做人哪,忠心是重要,不過,自個兒的前途可得放心上哪。”
于媽媽淳淳教導道。
謝若敏雖說不明白“小麥”為啥會離開。
但妹妹做事,總有她的理由,因此,便定了定心,跟著兩位伯母和堂姐妹們在一邊靜候著。
謝若寧的靈魂出竅進入松鶴正屋時,謝若正已經穿好了衣裳。
而謝若慎也包好了身上的傷勢。
雖說頭上手上都包上了,可看謝若慎的氣色倒還算過得去。
因此,她放下心來,便在一邊聽著那紀一帆說整件事。
今日謝若慎一不是偷跑,二不是被謝若正拐帶,而是跟著紀一帆他們出去的。
聽紀一帆的意思是,他們是年輕人,又是表兄弟。
所謂的打鬧,那是不打不相識,越打兄弟情越深。
謝老太爺呢,也一直很尊敬自家姐姐。
見兩家的孩子能合得來,自然是高興的。
正所謂家和萬事興。
因此,紀一帆和皇太孫表示要帶著謝若慎出去溜達,聯絡感情,他也點頭答應了下來。
還特地叫管家撥了二十兩的玩樂經費給謝若慎。
好歹他們也是東道主。
不能讓人家請客。
謝若寧聽到這里,覺得怪怪的。
紀一帆和那皇太孫有這么熱情?
難道那謝若正被包著回來,有他們的手筆?
因此,不由得多打量了紀一帆幾眼。
紀一帆好像察覺到了什么,往謝若寧所在的方位瞄了幾眼。
謝若寧見此,嚇了一大跳,剛想換個方位。
剛要轉才想到,自己可是靈魂出竅來著,可比啥忍者神龜的功夫強多了。
因此趁機朝紀一帆做了個鬼臉,又瞪了他幾下!!
紀一帆又接著說,他們先去了茶樓,又在同一條街上分散了開來。
主要是謝若慎在書局找到了一本謝老太爺挺喜歡的一套版畫。
據那個書局老板說,這版畫他是不賣,就是陳列品。
謝若慎是個孝順的孩子,覺得,只要誠意打動,指不定人家會賣呢?
所以就和人家拉起家常,聯絡起感情來。
至于紀一帆兄弟覺得,他們也不會還價,和謝若慎說了下,他們便去了隔壁的綢緞莊子給祖母還有家里的姐姐妹妹們挑布料。
用紀一帆的話來說,也沒一盞茶的時間,他們就挑好了布料回來找謝若慎。
哪里知道,書局的老板說,謝若慎被他的一位兄長給帶走了。
據說謝若慎還是不樂意的,只不過,架不住人家拖拉扯的……
原本,二人是覺得,既然是兄長吧,那就沒啥問題,他們也不想打擾他們兄弟的。
可哪里知道,他們拐了一個彎,便看見有人滿身是血地從二樓窗戶上掉了下來。
他們定晴一看,居然是謝若慎……
他們原本是想上門幫著去報仇的,當他們的面拐走他們表弟,還打他們表弟,壓根是沒把他們看在眼里。
可謝若慎卻拉住了他們,表示先去醫館。
“接下去的事,祖母和舅公舅婆想來也知道了。”
“若正,怎么回事?”
謝老太爺詢問自家孫兒道。
他覺得,紀一帆他們是知道一些事兒的,只不過沒說。
畢竟他本來是在國子監的,紀謝氏讓人來叫他,說家里出大事了。
倘若他不回去解決,主持公道,那么,她便要出手對付謝家的逆孫了。
在謝老太爺看來,自家姐姐嘴里說的逆孫自然是謝若慎了。
難道還是謝若正不成?
可是看紀一帆他們兄弟待謝若慎的樣子,又不像是他。
不過,他還是很信得過自己的嫡長孫,覺得或許中間出了啥誤會。
因此,便叫嫡長孫說話。
謝若正原先醒來的時候是嚇了一大跳。
不過見是自家,也就放下了心來。
事實的真相,自然是只有他,江陵王世子,還有謝若慎知道。
諒謝若慎也不敢胡說八道,因此他便開始說了起來。
他和江陵王世子是閑逛之中碰到的,沒一會兒,又碰上了謝若慎。
他是看見弟弟了上去打個招呼。
世子為人比較熱情,便一定要叫上他們一起去酒館喝酒。
喝酒吧,人多才熱鬧。
所以他們便上了酒樓的二樓雅間喝。
謝若寧:不是要熱鬧么?要熱鬧上哪門子的雅間,你逗我玩呢?
咦,不對啊,自己可以靈魂出竅啊,可大白天的,可以出來嗎?
要不自己趕緊回去試下?
老太太也好,老太爺也好,喜歡聽話的孩子。
何必做無謂的掙扎呢?”
說完,便把剛才收下的幾粒銀角子擺到了桌上。
哥哥在里面,看來很不妙啊!!
要不然,像于媽媽那么貪財的人,會不要那銀角子?
可惜自己不會功夫,要不然……
又過了一會兒,大少爺被人用被子包著進來。
具體發生什么,我們不敢猜,也猜不透。
想來……唉……”
“媽媽這是何意?”
難道是想撇清關系?
“小麥,我多嘴說句,倘若你家少爺有事,無論是二小姐還是六小姐,也保不住他。
反而把自己搭進去。
我只知道,姑太太比幾位表少爺早到一會兒。
再后來,老太爺便過來了。
所以,這事兒,我也給你提個醒。
待會兒,早些和二小姐離開吧。”
“小麥”聽了一臉的感激,然后又道,“我家小姐甚是擔心少爺,也不知道我家少爺他……”
于媽媽長長的嘆了口氣,然后才盯著“小麥“道,“你待我一向恭順,我也挺喜歡你。
說起來,或許就是咱倆的緣份。
“小麥”聽了,心下大驚,“于媽媽此話怎講?
松鶴院除了齊媽媽,老太太最信任的人便是您了……”
于媽媽擺了擺手,“我也不瞞你,這事兒,除了屋子里的幾個人,哪怕是齊媽媽,估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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