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薇看著段非寒比夜空繁星還要璀璨的眼眸,十分順從地叫了一句:“寒寒。”她語尾微揚,就好像在叫一個不足五歲的小朋友。
段非寒的俊顏有那么一絲凝滯。
寒……寒寒?
段非寒腦海中猛然閃過一道畫面,小時候似乎也曾有人這么叫過他。
只是過去太多年,他已經忘了那個人的模樣。
白初薇負手朝前走,春日夜風吹來,她似乎要融入夜色之中,自嘲地笑笑:“沒想到吧?整個華夏醫學的祖師爺,竟然連自己都治不了。”
自從那個人為她而死后,她就得了這病,心臟時不時就要痛上一痛,后來更是要用這些靈藥治著。
這五千年來,她都不知道吃掉了多少靈藥。
不過幸好,現在遇到了唐僧肉。
雖然她沒有吃人肉這種變態嗜l好,但是蹭點靈氣也是好的。
白初薇心里想著,身后的段非寒已然開口:“初薇,你給家父治病,要求是什么?”
白初薇是不愿意給段老爺子治病的,純屬因為段非寒無條件答應了一個要求。
白初薇聽到這句話,猛地轉過頭,眼瞳里躍動著一股興奮的小火苗,她張張嘴,紅唇果斷地吐出兩個字:“抱我。”
段非寒渾身一震,一向面無表情的英俊面龐出現了不同尋常的神色。
段非寒把手背在自己身后,赫然閉眼平穩呼吸,復而睜開眼沉沉開口:“你十八歲成年了嗎?”
白初薇難得聽得有些懵,無法跟上段非寒的節奏。
這和年紀有什么關系?
“我當然成年了。”十八歲?她已經活了五千多年了好嗎?
段非寒喉結無意識地滾動著,沉聲提醒道:“成年了,可你也是高中生,現在應該以學業為重。”
什么跟什么呀?
白初薇聽得有些不耐煩了,老祖宗活得太久,不喜歡別人教她,她語氣散漫:“你就一句話,抱不抱我?”
男人望著她的眼神沉沉,似乎在做心理建設。
長達一分鐘的安靜后,段非寒垂眸,伸手拉過白初薇的手腕,沉聲道:“上車。”
白初薇被段非寒拉上車,男人系上安全帶,開車出發,黑色轎車直穿夜色。
白初薇看著轎車開得飛快,竟是往附近的高級酒店而去的,俏臉難得生出一絲紅霞,立刻叫停車。
白初薇復雜地看著段非寒,語重心長地道:“寒寒,你不過二十四歲,怎么思想這么復雜?我說的抱,是單純的抱。”
段非寒:“……”
白初薇嘆服:“不過看起來你對你父親感情真的很深厚啊,竟然都想到以身相……”許。
空氣間傳來一陣安全帶解開的輕微聲響,她話音還未落下,人便已經被他抱入懷中。
男人矯健有力的手臂環著她纖細的腰身,手掌的溫度源源不斷地透過布料而來。
段非寒身上傳來源源不斷的靈氣,就宛若一個天然生長的靈氣庫,白初薇窩在他肩頭猛吸了一大口,嘆息道:“你好香呀。”
段非寒默然,忽然記起一個網絡上的段子:“你好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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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高燒,今天渾身乏力,敲鍵盤很困難,不知道能不能三更,我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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