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司馬長離喊了一聲,“夫人不如先好好的看看各種經書也不遲,畢竟還有幾天寺廟才會來人,為夫會幫著你的。”
幫著?
葉婉兮不確定的開口,“難不成王爺在這方面還有成就不成?”
“不算是成就,只是因為之前母妃喜歡,所以了解一點,若是夫人覺得非去不可,為夫自然愿意教給你。”
葉婉兮起來了好奇心,“經常聽你說起來母妃的事情,可是好像從來都沒有見到過她。”
也沒有聽云澤的人說起來司馬長離的母妃,更是沒有過世的消息。
段青山抿緊了嘴唇看向了葉婉兮,微微搖頭示意不要再說了,可是司馬長離似乎有了點反應,只是勾了嘴角,“確實沒有見過,她有其他的事情。”
當初先帝去世,現在的太后一道懿旨就讓司馬長離的母妃去了皇陵,再也沒有回來過。
這樣一算,司馬長離也好久沒有見到她了。
“當朝的太妃還能有什么事情?”
葉婉兮皺眉抬頭就看到段青山沉著的臉色,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只好尷尬的看向了司馬長離,生怕讓司馬長離動了氣。
“青山,你出去吧。”
段青山錯愕的愣了下,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那奴才告退。”
人都離開了,可是心里面還是放不下,趴在門口準備聽聽司馬長離怎么說。
司馬長離摩挲著手中的茶杯,看了眼門口,指尖微微用力就扔了出去。
“趕緊滾。”
“知道了。”
段青山的聲音再響起來就是在遠處,葉婉兮咬緊了嘴唇看向司馬長離,剛才自己不會是觸到了逆鱗吧?
讓段青山離開,不會是為了殺人滅口吧。
“想知道什么。”
司馬長離坦然的看著葉婉兮表情的變化,“趁著為夫今日有這樣的心思,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
知道葉婉兮對他的好奇,只是一直以來也沒有一個機會講清楚,兩個人就這樣糊涂的過到了今天。
“你不生氣?”
葉婉兮試探的樣子,讓司馬長離笑了笑,“你是我夫人,問我這些事情,我只會覺得欣喜,怎么會生氣?”
若是別人也許已經讓司馬長離覺得被冒犯,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和他不一樣。
“真的?”
葉婉兮想起來剛才的剛才碎掉的杯子伸出手,“拉勾,你可不準生氣。”
“拉勾?”
司馬長離不知道這樣的動作,葉婉兮伸出小拇指主動的拉上了司馬長離的手指,兩個人對視,葉婉兮挑眉,“我就當你答應了。”
還真是……
幼稚。
司馬長離嘴角噙著笑意,“說吧。”
“你講講你母妃的事情吧,我想聽。”
葉婉兮對于整件事情也只是知道這個女人是先帝的寵妃,除此之外就就沒有其他。
可是卻被人敲了一下腦袋,司馬長離恨鐵不成鋼道,“是我們母妃。”
他們已經是夫妻,怎么到了現在,還是分清楚你我?
葉婉兮點點頭,在這件事情上并不在意,反而推了推司馬長離的腿,“快點講。”
“母妃是寵妃,所以也有很多人嫉妒。”司馬長離帶著回憶,“我幼時是宮里面的皇子中唯一被養在母妃身邊的人,那些皇子都討厭我。”
司馬長離輕笑,“不過好在我爭氣,騎射樣樣,他們都不如我,母妃為了我更是閉門不出,生怕后宮里面的事情沾染到身上。”
“后來父皇過世,所有的事情都發生了轉變,若不是我已經拿到了兵權,恐怕你都已經見不到我了。”
當今皇帝對同袍極為殘忍,皇子在后來都流放的流放,囚禁的囚禁,只有司馬長離因為手握兵權,什么事情都沒有。
“那母妃呢?”
司馬長離看著葉婉兮擔心的樣子,“去了皇陵,再也沒有回來過,本王也好久沒有見過她了。”
唯一的印象竟然是很多年前,送她去皇陵的時候,嘴角的笑容。
離開了皇宮對于她來說是一種解脫。
司馬長離也是這么覺得的。
葉婉兮伸手摸了摸司馬長離的臉頰,“我們不可以去皇陵么?”
這個寺廟里以前也是有十三門的人在的,只是現在動的話,怕是讓行宮里面的人有所察覺。
段青山覺得太過于冒險了。
葉婉兮斜眼看著司馬長離,可是又沒有什么話可以反駁,只好悶悶的看向了院子里面的的景色。
但是心里面卻不服氣。
太子若是去了寺廟,豈不是把流朱的事情抹去了?
不就是規矩么?
誰還能忍不下去了。
瞧著葉婉兮這樣倔強的樣子,司馬長離有些猶豫的看向了段青山,段青山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看向了院子。
說的不假,但是不妨礙皇上對這件事情的看重。
以前的行宮之行都是皇宮里面的人,各宮的妃子們更是傾盡所能,為的就是能夠讓寺廟的主持多看兩眼。
也為的是以后能夠的得到皇上的青睞。
她不允許。
葉婉兮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我一定要去,就算是有規矩,我也會好好的守著的。”
司馬長離直截了當的下了定論,“且不說你這樣的身手,怕是去了寺廟就要被各種規矩氣的跑了回來,本王覺得,你還是好好的在這里待著吧。”
瞧不起誰呢。
“算是清修。”司馬長離解釋,“清關寺是云澤最大的寺廟,深受皇上的看重,所以能被選過去的人也是至高無上的榮耀,人人都想過去。”
葉婉兮嗤笑一聲,“過去干嘛呢?大家都是大魚大肉的吃慣了,怕是去了那種地方也只會覺得委屈了自己。”
“不是突然,剛剛聽丞相說的。”
葉婉兮低頭就有了新的主意,“你覺得我合適么?都說寺廟是個重地,既然太子也想要去看看,那我們也要分一杯羹。”
“你不合適。”
司馬長離看著葉婉兮開始憤憤不平的樣子帶著好奇的看了過去,“你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件事情?”
她向來對云澤的事情都不清楚,現在突然說起來,司馬長離反而覺得奇怪。
好像對于這件事情已經習以為常。
葉婉兮翻了白眼,“去哪里干什么?”
她向來是不喜歡這種地方的,畢竟這種地方只會讓她覺得自己的手上罪孽深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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