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帶的都是一些親信,為了不讓消息走漏,司馬蕭然也需要做一做樣子。
然而,消息傳出去之后,瞬間就引起來了絕大部分人的恐慌。
大家都知道敵人最怕的人是誰,然而現在皇上卻突然間傳來了命令,讓司馬長離不再為元帥。
這豈不是擺明了讓敵人占盡了上風嗎?
大家都在議論紛紛,而葉婉兮和司馬長離就像沒有事發生一樣,呆在自己的院子里。
“夫人可聽說了最近發生的事情?”
琳兒才剛剛聽見外面的消息,就已經著急忙慌地跑了進來,然而看到兩個人坐在院子里面歲月靜好的樣子,又尷尬地停在了原地。
“那些事情聽聽也就算了,反正到最后事情還都是王爺的,不是嗎?”
葉婉兮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讓琳兒有些恍惚,畢竟這件事情可不是一句像以前一樣就能夠帶過去的。
皇上已經親自下了命令,讓司馬長離不再為帥,這豈不是是對司馬長離的懷疑?
“可是王爺接下來要怎么辦呢?”
葉婉兮沒有想到琳兒竟然對這件事情這么上心,趕緊開口安撫了一句。
“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有我和王爺在,自然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得妥妥當當。”
葉婉兮自然是知道自己的丫頭現在在擔心些什么,只好笑著刮了一下琳兒的鼻梁,“絕對不會讓你的心上人出任何的事情。”
其實琳兒的擔心也沒有錯,如果司馬長離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恐怕第一個牽連的人就是段青山。
畢竟段青山是可以代替司馬長離去發言的人,若是司馬長離這邊做出來了什么錯事,段青山難逃其咎。
“我不是這個意思……”
雖然琳兒確實是擔心段青山,但是比起來和自己相依為命的葉婉兮,琳兒心里面還是更擔心葉婉兮一些。
有些緊張的抓住了葉婉兮的手腕,琳兒的聲音都帶著一些顫抖,“奴才只是擔心這件事情會牽連到您。”
這句話就讓坐在旁邊的司馬長離覺得有些不舒服了。
“看來你對我是有一些不滿了?”
司馬長離慢慢的倒了杯茶,“本王一直覺得對你不薄,你竟然在我夫人面前說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話!”
臉上都冷酷了很多,葉婉兮看了一眼琳兒害怕的往自己身后躲了躲的樣子,只好沖著司馬長離翻了一個白眼。
“什么時候竟然也學會了開玩笑?”
司馬長離一直都是一個不茍言笑的人,更不用說和自己的丫頭多說幾句話了,今日好不容易想要打趣一下琳兒,結果還把人家給嚇著了。
也不知道是司馬長離太過于威嚴,還是琳兒太過于膽小。
“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沒有什么問題的。”
葉婉兮安撫了一下琳兒之后才坐到了司馬長離的身邊,“你這個人怎么平白無故的和人家開起來了玩笑?”
也沒看到剛才的琳兒有多么的緊張,一句話,過去琳兒估計心里面都要顫上幾顫。
然而司馬長離卻不覺得有什么,只是把自己剛剛泡好的茶推到了葉婉兮的面前。
“剛才你的丫頭說了些什么,你是沒有聽到嗎?”
擔心葉婉兮和自己在一起會出現什么問題,怎么說司馬長離也算是有赫赫戰功,就算是出了什么問題,也能夠保葉婉兮平安。
怎么可能會讓葉婉兮和自己在一起受委屈呢?
這樣也顯得司馬長離太過于無能了一點。
葉婉兮沒有想到司馬長離竟然會因為這樣的一句話生氣,抿了一口茶水,之后才有些荒唐的看向了司馬長離。
“這還是我們的那個王爺嗎?”
葉婉兮故作迷茫的搖了搖頭,“不知道的,還以為不是呢。”
以前的司馬長離一直都是冷著一張臉,現在也學會了和別人開玩笑。
雖然說玩笑并沒有多好笑,可也多少是多了一點人情味。
司馬長離沒有說什么,只是剛才琳兒的那句話,讓司馬長離覺得有些心酸。
琳兒是一直都跟著葉婉兮的人,自然是什么事情都為了葉婉兮做盡打算,看來在琳兒的心里面,自從葉婉兮嫁給自己之后,還沒有享過什么福氣。
這么一想,司馬長離只覺得有些愧疚。
而等到葉婉兮一杯茶飲盡之后,才把茶杯放在了司馬長離的面前。
“既然都已經泡好了一壺茶,咱們夫妻二人今日就好好的品茶,其他的事情就都不用再放在心上了。”
戰爭上的事情,一時半會也不會有新的進展。
而至于那些間諜到現在估計也沒有尋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出城,葉婉兮也能夠放輕松的,和司馬長離好好的享受一下現在的時間。
然而兩個人還沒有剛剛開始品茶,司馬蕭然就已經風風火火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今日可真是累死了。”
司馬蕭然剛站在石桌面前就看到了司馬長離倒出來的兩杯茶,端起了一杯一飲而盡。
“今日粥鋪那邊怎么越來越多的災民了?”
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司馬長離的眼神還沒有從司馬蕭然的身上移開,到底還是一個孩子脾氣,做起來事情一點點都不穩重。
司馬長離深呼了幾口氣,才忍住了自己的脾氣。
“按道理來說,災民應該不會有所增加才對,今日怎么又多了起來?”
司馬長離問了一句,司馬蕭然反而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旁邊,“若是真的說起來,恐怕還有些蹊蹺。”
其實葉婉兮的心里也有所猜測,畢竟昨天自己過去的時候,災民并沒有太多,在葉婉兮的認知里面,那些災民也只不過是拖家帶口。
可是如果今天突然間多起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都觀察了是些什么人嗎?”
葉婉兮坐在旁邊問了一句,“昨日我過去的時候還都是一些拖家帶口的人,一看就是長期居住在這里的,你今日的情況怎么樣?”
說起來這個問題,司馬蕭然才默默的回想了一下。
“倒都是一些單人來的,只是看不出來他們都是什么樣子的人,身形也不算是消瘦。”
司馬蕭然抬頭看向了司馬長離,“難不成是有人故意的?”
明知道現在的司馬長離開了粥鋪,本是為了讓貧困災民吃上飯,可是卻讓有心人有機可乘。
當真是人心叵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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