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兮輕輕咳了一聲。
眾人才看向了司馬長離。
“王爺…”
司馬長離深呼一口氣,“不礙事,你們把她哄好了,大家的日子都好過一點。”
大家都笑了起來。
司馬長離和離開之前變了很多。
以前的司馬長離總是冷著一張臉,誰也不敢和他多說什么,現在反而多了許多的柔情。
聽著司馬長離的話,葉婉兮微微低頭,“行了,趕緊忙去吧。”
推著司馬長離進了院子,葉婉兮便開始了甜蜜的抱怨,“說的我好像是母老虎一樣,我有那么恐怖嗎?”
“當然不是。”
司馬長離抬頭看向了葉婉兮,“夫人開心了才最重要。”
論口舌功夫,葉婉兮從來就沒有贏過。
現在都已經習慣了。
兩個人坐在院子里面看著其他人打掃房間,段青山才慢吞吞的湊了過來。
“王爺。”
司馬長離抿了口茶,“何事?”
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咱們現在平定了邊關,接下來就沒有什么事情了。”段青山撓了撓腦袋,“那咱們接下來是不是可以準備其他東西了?”
司馬長離微微皺眉,“什么事情?”
這人怎么這么健忘呢?
段青山站在原地沒有說話,葉婉兮就知道了他在想什么。
“府中也沒有什么事情,可是他接下來還有其他重要要解決了。”
司馬長離看向了葉婉兮,葉婉兮才眨了眨眼睛。
“當初出征之前說的話都忘了?”葉婉兮皺眉,“府中也許久沒有喜事了。”
說到這個份上,司馬長離才想起來之前答應過段青山的事情。
“當然是要準備的。”
司馬長離點頭,“只是這件事情也要看看人家的心思。”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現在沒有父母,也要有正兒八經的三媒六聘,少了也不行。
“那總得有人來主持大局。”
段青山為難的看著司馬長離,“王爺總不能讓我自己解決這個問題吧?”
“自然不能。”
司馬長離合起來了手中的折扇,“這樣的事情,你就問問你家夫人吧。”
這不就是擺明了撂挑子嗎?
葉婉兮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司馬長離,“你的人,你不管著點?”
“琳兒是你的人,我說了也不算。”
司馬長離說了是不算,可是這個王府是司馬長離的,他若不開口,誰能先動作?
“公公到。”
一道尖細的聲音傳來,葉婉兮轉頭看了過去,是宮里面的公公。
“公公怎么來了?”
司馬長離笑著開口,“是不是皇上有什么旨意?”
“王爺多慮了。”
公公揮揮手,身后便排開了一字長龍。
“皇上說了這次王爺和王妃一路辛苦,特意賞賜了這些東西,還請王爺,王妃笑納。”
司馬長離只是抬眼看了看東西,便點了點頭。
“辛苦公公,勞煩公公回稟皇上,本王過幾日去道謝。”
公公擺擺手,“皇上說了,這事不著急,還有件事情希望王爺多上心。”
“公公請講。”
“二皇子的婚事。”
公公笑了起來,“咱們二皇子和沈姑娘自然是兩情相悅,可是這中間也需要個人出去不是?太子的事情就是王爺去的,這次皇上的意思,還是麻煩王爺走一趟。”
“這是自然。”
司馬長離笑了笑,“是本王的榮幸。”
“那奴才就放心了。”
等到人離開,司馬長離才看了看擺在桌子上的東西,又看了眼段青山,“看看喜歡哪個。”
“王爺……”
“剛才不是還要三媒六聘,既然是要下聘禮,那就做的好看點,聘禮也要隆重一點。”
司馬長離余光看了眼葉婉兮,“免得讓人家挑出來毛病。”
“切。”
葉婉兮坐在了桌子旁,“誰稀罕。”
反正這些東西都是給琳兒的,葉婉兮自然是不在意的。
段青山還有些膽戰心驚。
畢竟這些東西都是皇上剛剛賞賜下來的,若是自己真的拿了,還擔心給司馬長離帶來麻煩。
“你就放心吧。”
葉婉兮看了眼段青山,“只要你們不說,就沒有事情。”
皇上賞賜人的東西太多了,估計他自己都不記得了。
現如今這些東西都是在外面的,更不用說深宮里面知道這些東西的去向了。
司馬長離點頭,示意段青山隨意。
這邊東西還沒有挑選結束,就再次來了一隊人馬。
“王爺,這是太子妃那邊送來的東西。”
司馬長離看向了葉婉兮,等著葉婉兮給一個回答。
“放下吧。”
葉婉兮擺擺手,“回去告訴姐姐,這個情我記下了。”
反正是送上門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葉婉兮又不是傻子。
看著桌子上琳瑯滿目的東西,葉婉兮既然有了些眼花繚亂的感覺。
“怪不得都說你家產萬貫,現在看起來是真的。”
葉婉兮感慨了一句,畢竟司馬長離只是一個閑散王爺,每個月的俸祿也就那么多,可是賞賜的這些東西就不一樣了。
司馬長離是個常勝將軍,自然是賞賜不斷。
錢都是這樣來的。
“家產萬貫,現在也都是你的了。”
司馬長離看向葉婉兮,葉婉兮聽到家產萬貫的一瞬間才想起來自己的酒樓。
“我得去酒樓看看。”
那才是自己的心血。
司馬長離看著葉婉兮激動的樣子,笑著看著她,“既然去酒樓,倒不如今日好好的吃喝玩樂,夫人意下如何?”
“自然是極好的。”
葉婉兮看了眼桌子上的東西,又看向了段青山,“挑好了可別忘了下聘禮。”
這才是一等一的大事。
兩個人到酒樓的時候,是從后門進去的。
司馬長離站在窗前看著葉婉兮小心翼翼的樣子,微微勾了嘴角,“來自己的酒樓還要這么小心翼翼的嗎?”
“這不是因為你嗎?”
葉婉兮震驚的回頭“哪有人裝成殘廢,大白天就走出來的?”
她還想安穩的活下去呢。
“已經是黃昏了,再說了咱們在酒樓里,不會有人注意到咱們。”
看著攬住毫不在意的樣子,葉婉兮咂咂嘴巴,“但愿如此吧。”
司馬長離的殘廢始終是個危機。
還真是要注意一些。
司馬長離也是想好了才出來的。
酒樓是葉婉兮的,自然是沒有什么好擔心的。
只是今夜要帶著葉婉兮出去走走,司馬長離早就覺得應該陪著葉婉兮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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