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搞科技

第177章 意外

寧兮抱著毛團從洞口一躍而下,腳下輕點向著遠方而去。

沒有了她這個引力源,山洞附近的靈氣很快就恢復正常,動物們也慢慢散去。

路上,毛團驚訝地發現,‘兮兮,你好像進步了耶!’

‘嗯!有一點進步。’

寧兮也挺高興,實力就是一切,只有強大了,才能隨心所欲。

‘兮兮,咱們現在去哪兒啊?’毛團問道。

‘當然是報仇了!’

她可沒忘記,君家時刻都想要殺她。既然如此,她也不會手下留情。

在寧兮一心趕路的時候,梁城一間客棧內,先是一陣瓷器碎裂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一道好聽卻壓抑的怒吼,“半個月了,還沒找到人,你們都是廢物嗎?”

發怒的英俊男子面前,站著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侍衛,他低著頭,額頭冷汗直流。

“屬下無能!”

商朔言深吸一口氣,沉聲道:“繼續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是。”

侍衛躬身退下,走出房間關上門,松了一口氣。

屋內,商朔言眉字成川,心里很后悔,當初怎么就沒多做一些保險措施。

他早該想到的,小家伙兒和自己一樣都是天選之人,必定有不同尋常的手段,這些侍衛又怎么可能守得住她。

是他安心則亂,只顧著給小家伙兒找解藥,忘記了她不是普通人,怎么可能坐以待斃。

“君家!這仇咱們算是結下了。敢動我的人,就看你們承不承受得住。”

商朔言摸出懷里的白色丹瓶,心里燃起一絲希望,“小家伙兒,你到底在哪里?別躲了,我來了。”

寧兮花了一天時間,全速奔行終于出了森林,來到最近的一處小鎮花楹鎮。

跟人一打聽,這里距離梁城并不遠,也就兩天的路程。

不過,老鄉提醒道:“姑娘,最近前往梁城這條路不安生。沒有特別要緊的事,最好還是不要去。”

“我知道了,多謝!”

別人怕,她可不怕。

她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寧兮回來了。

在鎮上買了一匹馬和吃食,寧兮自己架著馬車慢慢悠悠地梁城趕路。

花楹鎮恰好有一家寧氏鋪子,寧兮讓人給京都送了一封信。

她相信只要這封信送出去,所有人都會知道,她還活著并且還在前往梁城的路上。

既能放出自己的消息,也能讓京都的葉心蘭和永和帝等人放心。

事情果然如寧兮所預料。

這封信送出一天后,君家就知道了她的消息,商朔言自然也知道。

因為寧兮消失在梁城附近,君家一邊派人搜尋她的下落,也一直密切注意著梁城周邊的動靜。

負責梁城寧氏鋪子的掌柜,見信上寧兮的私人印鑒,絲毫不敢耽擱,趕緊派人將信送回京都。

因為不急著趕路,原本兩日路程,寧兮兩天才走了一半不到。

看看天色,她在沿途的一個客棧停了下來。

簡單吃了些東西,開始在附近晃悠,覺得無聊了就坐在客棧門口,要了盤瓜子,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急匆匆趕來的商朔言,看著悠哉游哉的寧兮,心里松了一口氣,然后便是氣得不行。

自己急得心急火燎,她倒好悠閑地磕著瓜子,絲毫不擔心可能遇到的危險。

商朔言沉著臉,帥氣又干凈利落地翻身下馬,向著寧兮緩緩走來,身后跟著黑臉侍衛。

看著意外出現的商朔言,寧兮嗑瓜子的動作一滯。

什么情況?

怎么先出現的是商朔言呢?

看著寧兮呆呆的樣子,商朔言失而復得的心情難以言表,忍不住捏了捏她白嫩嫩的小臉,“見到我很意外?”

寧兮點點頭。

很意外!特別意外!

沒想到商朔言這么重視她。

這讓寧兮想起之前白衣男說的話,他說商朔言正忙著滿世界給她找解藥。

難道是真的?

“陛下,您真給我找解藥去了?”寧兮問道。

這個人似乎從一開始,就對她很友好。

他和原主究竟有什么淵源?

商朔言不置可否,點了點寧兮可愛的鼻頭,笑道:“你現在似乎不需要我的解藥了。”

“那是,我也有手段的人。”寧兮傲嬌道。

商朔言看了看寧兮,修者身上的氣息他感覺得到。

寧兮的修煉進度令商朔言很意外,但他可不想在小家伙兒面前丟面兒。

“很厲害!不過練氣起只是起點還要多多努力。”

“陛下,你是什么境界?”我好奇道。

“我比你高四個大境界。”

寧兮瞪大了眼睛,像只縮著爪子的小貓咪,但這只小貓咪很兇,會咬人。

四個大境界?

寧兮在心里數了數。

練氣期、筑基、金丹、元嬰、化神、渡劫,你就是說商朔言至少是化神期,甚至可能是渡劫期的大佬。

這也太牛皮了!

不愧是活了幾百年的武帝。

寧兮驚訝又崇拜的目光,令商朔言很受用,之前怒氣也消失無蹤,溫聲道:“我之前不是讓你呆在府里,不要出門嗎?”

寧兮聳聳肩,無奈道:“我也不想啊!那天見過之后不久,我就收到了一封信,說最近很危險,讓我趕緊離開京都,還說有可能對我娘下手。

之后府里便不斷遭遇襲擊,我不得不離開。卻為了不被人發現,我還是悄悄離開的。”

商朔言真是恨鐵不成鋼,“別人隨便一封信,就把你勾走了?”

“我是那么容易被勾走的人嗎?”寧兮搖搖頭,解釋道:“這個送信的神秘人,之前也給我送了幾次信,每次消息都很及時,感覺就是友方。”

寧兮不覺得自己是那么容易相信別人的,但這個送心的人殘缺好的那你先看毛線開心嗎

熱鬧的客棧中,說書先生正眉飛色舞講述著jing彩絕倫的故事,引得滿堂賓客或皺眉,或驚嘆,或嘆服。

惟獨堂下一個清雅云淡的女子,對jing彩的故事渾不在意,專注把玩著手里的白瓷茶杯,若有所思。

女子身著湖綠色云紋錦袍,眉如遠山含黛,膚若桃花含笑,一眼便足以令人深陷其中。但如星辰般深邃眸子,又令人心生懼意,不敢與之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