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他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比他們還像個綁架犯。
姜沫在車里翻找了起來,最后找到了個搞怪的玩偶頭套,她嫌棄地看了兩眼,“算了,就拿這個湊合一下吧!”
開車男人眼角抽了抽。
您老還知道囂張?
這女人到底是個什么物種啊?
開車的男人臉色黑了黑,不滿地小聲道:“我們可是正經討債人,又不是搶劫犯,要頭套干什么?”
姜沫皺眉猶豫了下,“可是沒有頭套的話,光天化日之下擄走一個女人,會不會太囂張了一點?”
車子很快到了長信地鐵站C口。
姜沫看了看時間,踢了踢身旁不明所以的男人,“準備好,顧欞月要出來了。”
開車男人一臉不愿意地阻止:“別,那是我買給我兒子的生日禮物。”
話音剛落,他就看見姜沫凌厲的目光投射了過來,男人立馬閉了嘴。
過了一會兒,他似是不放心,又囑咐了一句,“那你小心點,別弄壞了。”
姜沫無奈點頭,“懂了,原來是關系戶。”
末了,她又補了一句,“放心,今天晚上,我不會讓大佬的床上空著的。”
說罷,她的視線在車里掃視了一眼,“誒,你們不專業啊,怎么車上連個頭套都沒有?”
她敏銳地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腳一步一步往后退。
“你們要干什么?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到處都有監控的,你們可別亂來。”
姜沫踢了踢身邊的男人,沖著顧欞月揚了下下巴。
男人這才反應過來,似乎是想說得很有底氣,但也不知怎的,語氣竟然有點顫抖,“顧、顧欞月,我們老大有請!”
顧欞月瞇了瞇眼,又謹慎地后退了一大步,“你們老大是誰?”
“那一百八十萬你忘了嗎?”
聞言,顧欞月眼神一凝,“你們是賭場的人?”
可是她又看了看那個戴著玩偶頭套的女人,心里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還沒等她想明白,忽然就感覺膝彎一痛,手臂也倏地傳來鈍痛。
她被那個戴著玩偶頭套的女人制住了!
顧欞月驚得瞪大眼,恐懼一點一點地從她心底升上來,她大吼道:“你們這是干什么?雖然我欠了你們賭場的錢,但是我不是給了解決方案嗎?”
說到這里,她猛地反應過來,“是不是姜沫那邊出了什么問題?”
姜沫又轉頭看向男人。
男人直接一巴掌拍在顧欞月的頭上,“廢話少說!讓你來你就來,你欠錢不還還有理了!”
直到被押上車,顧欞月也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看到車上還有兩個跟她一樣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她的瞳孔猛地縮了縮,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車子緩緩駛入了錦悅天城的地下車庫,顧欞月心底的不安也越來越嚴重。
她使勁掙扎,“你們到底要干什么?你們這是非法囚禁,知道嗎?”
那個帶著頭套的女人把她帶下車,顧欞月悄悄瞟了眼四周,想跑,結果還沒等付諸行動,一個冰涼的東西就抵上了她的腰間。
姜沫踢了踢面前的男人。
想叫他帶路。
然而就在這時,一束刺眼的車燈照了過來,亮得人睜不開眼。
“刺啦”一聲,是車輪胎劃過地面的聲音。
車上下來一個人,身姿挺拔,眉眼深邃,是那張讓姜沫一見鐘情的臉。
姜沫拿著刀的手,忍不住抖了抖。
見鬼,怎么會在這里遇到霍臨琛?
她的裝扮,還有她現在的行為,活脫脫一副綁架犯的樣子,她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你們在干什么?”霍臨琛低聲問。
顧欞月趕緊大喊,“救我,他們把我綁來這里,是想圖謀不軌,求你,救救我!”
霍臨琛大踏步走過來。
開車男人已經開始戒備起來。
他下意識看向了姜沫,似乎是在詢問她的意見。
姜沫早就僵在了原地,顧欞月發覺身后的人似乎在走神,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便使出全身力氣往霍臨琛懷里撲。
現在這個男人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當然,如果這個男人沒有躲開的話,她可能對他的印象還要好一點。
不知道為什么,姜沫竟然覺得此時的氣氛有點尷尬。
顧欞月遠遠地看著這邊,死命地大吼,“來人啊,快來人啊,這邊有綁架犯,誰能來救救我?”
姜沫皺了下眉,想過去把顧欞月抓回來。
霍臨琛卻直接橫跨一步,擋在她的面前。
“這位……小姐?我想你們是不是應該先跟我去警察局走一趟?”
姜沫煩躁地一抖手,她又不敢說話,只能硬闖。
霍臨琛見她這么囂張,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然而,握住的一剎那,他就感覺有個什么東西咯住了他的掌心,貌似還有點熟悉……
霍臨琛再次仔細打量了姜沫一遍,那種熟悉的感覺愈發強烈了!
他索性拉著姜沫的手,把她的的袖子往上一掀,那顆玲瓏骰子就那么猝不及防地躍然于他的眼底。
饒是霍臨琛見慣了大場面,對此情景,也有點不知所措。
什么情況?他的準小女朋友怎么搖身一變,變成了個綁架犯?
霍臨琛挺懵。
姜沫也很懵。
所以,霍臨琛應該是認出她了。
所以,他現在是個什么態度?
不會即將要泡到的美男就這么飛了吧?
姜沫欲哭無淚。
這是什么該死的緣分?
開車男人看著這兩人,有點不解地撓了撓頭,他踢了腳車門,“這怎么還深情對視上了呢?麻煩你們嚴肅一點好不好?我們現在可是在綁人,麻煩你們尊重一下我的職業好吧?
男人反應慢了半拍,“啊?哦。”
顧欞月今天的心情不錯,一想到姜沫馬上就要被那么一個惡心的男人按在床上凌辱,她這些日子以來受的憋屈似乎都得到了發泄。
她甚至還叫了賭場的人拍視頻,到時候把這個視頻拿給爸媽一看,姜沫怎么可能還有翻身之地?
這樣想著,顧欞月腳下的步伐都輕快了起來。
只是……面前這個肌肉虬結的男人,還有這個帶著個奇怪的玩偶頭套的……應該是個女人吧,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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