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宴只得無奈一笑。
“沒意思!不玩了不玩了!”傅淮宴撐了撐手,環顧了一眼四周,將風吹草動盡收眼底,隨后才將目光收回,準備走人了。
這熱鬧,他是不打算湊下去了。
雖說這明面上是傅淮宴沒討到好,但季無淵這個頭籌當的也的確是憋屈。
季無淵提著燈,正打算將燈送給遲玉卿時,卻發現她已經不在了。
只有沈敏君還在,她瞧著季無淵朝她這邊看過來,是要將燈送給她,一張臉上布滿了嬌羞。
她低著頭等著他過來,可周圍的人群卻逐漸在散去。
待她反應過來,再抬起頭季無淵早就走遠了。
只有幾個小丫鬟唯唯諾諾的跟在她身后。
沈敏君氣不打一處來,瞪了她們幾眼,便去追季無淵了。
她倒要看看,他要將那燈送給誰!
在他們還在為了一盞燈而糾纏時,遲玉卿看到了魏霆江。
他帶著捕快匆匆經過,看起來很急。
遲玉卿最先想到方才姐姐是一個人在河邊等候,她難免好奇,便追了上去,想要前去詢問一遭。
而且,似乎是發生了什么大事,反正比燈會有意思多了。
她跟著他們過去了才知道發生了何事。
原來,死了人。
就在湖邊,尸體是泡在湖中的,只是現如今被打撈了上來。
遲玉卿沒有貿然上前,只是在不遠處觀測著。
她隔得遠,看不清死的人究竟是誰,更是聽不見他們說了些什么。
但沒過一會兒,遲延章便騎著馬趕來了。
父親是平南王的人,遲玉卿猜測那人是和平南王有什么關系。
很快,他們便將尸體帶走了,遲延章也跟著塊兒去了。
待他們走后,遲玉卿才過去查探了一番。
雖說尸體已經被帶走了,可河邊還是有殘留著的尸體腐爛的臭味。
她還以為人是剛死,可看來并不是。
只不過是有人想讓這尸體在今晚被發現而已。
她正想著,那邊便有人過來了。
她也來不及再細看什么,便躲到了湖邊的樹后。
待她看清來人是誰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她這一放松,便踩到了枯枝,發出了一些聲響。
“誰!”
她被發現了……
遲玉卿無奈,她避無可避,也只有現身了。
她雖然戴著貓面,可傅淮宴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這雙眼睛,他記得清清楚楚。
“是你?”
傅淮宴皺眉,沒想到會是她。
他一聽說這邊出事后,便讓傅開將傅明依送回去,自己來這里湊熱鬧了。
可他還是來晚了一步。
什么線索都沒有留下,也無跡可尋。
月光下,瞧著他眉目間的自信,遲玉卿仿佛又看到了前世的那個傅淮宴。
不過,她沒敢多看,忙收回了打量的目光。
“來這里的人只會越來越多,你確定要在這里說話?”遲玉卿聳了聳肩,無奈道。
看到傅淮宴,她的確心安了許多。
大抵是因為他們是在同一戰線上,她這樣想著。
傅淮宴多看了她一眼,便跟著她離開了湖邊。
“你為何會在此處?”傅淮宴審視著她。
這里發生了命案,尋常人便不會來這里湊熱鬧,更何況她一個姑娘出現在此處,更是十分耐人尋味。
聽到他的質問,遲玉卿也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
“我這人好奇心比較重。”她笑著說道。
所以什么都想知曉。
她還記得,前世他同她說過,人生在世,難得糊涂,可她這一世不想再做那糊涂之輩了。
傅淮宴啞口無言,神情古怪的看了她一眼。
他總覺得,她好像與他很熟一般,又或者說,她好像很了解他。
可他只不過與她有過幾面之緣,堪堪算是知道有這么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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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是不喜她的,所以看她的眼神自然而然的就不是很友善了。
遲玉卿也沒在意,她看著傅淮宴和前世沒什么分別,倒是松了一口氣。
這歷史還有改寫的機會,她足夠相信他。
晚風輕輕一吹拂,他身上便散發出了一絲絲令她很是熟悉的味道。
順著氣味來源,遲玉卿垂目看了一眼,卻發現他腰間掛著一個香囊。
那香囊她當然熟,那是她贈予老侯爺的。
現如今卻在他的身上。
瞧她看得入神,傅淮宴也低頭看了一眼,那香囊上的卿字正對著人家,他的耳根便詭異的紅了起來。
總歸是人家姑娘的東西,他戴了這么些年,又被人家發現了,便是傅淮宴臉皮再厚,也不禁有些難為情了。
他忙轉過身去將香囊藏了起來,裝作若無其事。
遲玉卿也不知說些什么,兩人都有些尷尬。
“我先走了,你自便。”
說完傅淮宴便捏著香囊落荒而逃了。
生怕她會讓他將香囊還回去。
這香囊中的香料他已經換過無數回了,可這香囊他還保留至今,大抵是看順眼了,別的香囊再精致,他也不喜歡。
遲玉卿覺得莫名其妙,挑了挑眉便也走了。
兩人也不過是隔了一座橋的距離。
走著,傅淮宴又不禁回頭望了一眼。
可誰曾想,看到的竟是她被人打暈帶走的情形。
遲玉卿還沒反應過來,眼前便一黑,暈了過去。
傅淮宴有些糾結到底管不管這樁閑事。
他是討厭遲玉卿,可她始終是一個姑娘,正好又被他看到了。
他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救人要緊。
他沒什么功夫,想叫傅開,可傅開又不在,他只得跟了上去。
“奇怪,明明是從這里經過的,怎么不見了?”傅淮宴從城中追到了城外。
不過,他還是將他們給跟丟了。
他一回頭,不禁咽了咽口水。
只見,先前打暈遲玉卿的兩個黑衣人就站在他的身后,一個扛著昏迷不醒的遲玉卿,還有一個已經擺好了架勢……
“好漢,你們聽我解釋,這都是誤……”傅淮宴強顏歡笑道。
可他話還沒說出來,便失去意識。
“我們要不要將他……”黑衣人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先將他帶回去,待稟明主子再說。”
此人衣著不凡,一看便不是尋常人。
若是就這么滅口,說不定還會惹來惑事。
他們只不過是聽命行事,不必節外生枝。
另一人點頭點頭,一人扛著一個消失在了夜色中。
傅淮宴醒來時,頭還是暈的。
睜開眼睛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你終于醒了。”遲玉卿無奈嘆了嘆氣。
這人也是弱不禁風,這會兒才醒過來。
傅淮宴一抬頭,便看到被綁在椅子上的遲玉卿。
他被綁住手腳隨意扔在地上,她卻是在椅子上。
她還說些風涼話,這讓傅淮宴很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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