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男神探班的?男神是誰呀?”
“慎言大大,你怎么沒帶保鏢出來?”
“慎言大大,你最近有開新文的打算嗎?”
“男神指的是影帝沈秋白嗎?”
又是一連串猝不及防的問題,蘇沫言的臉上沒有表現出半點兒不爽,一直笑意盈盈,不躲不閃的讓他們拍個暢快。
蘇沫言彎了彎唇:“我男神是顧元生。”
這個消息炸天了!
好多狗仔恨不得現在就把這消息給外界傳播過去。
“問題問完了,我應該可以去探班了吧?”蘇沫言笑著說,低下頭,沖大家鞠了個躬,“希望大家挑幾個好看的照片放上去,今天沒化妝。”
眾狗仔:……
這怎么看在乎顏值問題了?
在眾人愣住片刻,蘇沫言拉著呆傻的助理轉身就跑,跑到了一個隱秘的拐角處才停下。
從兜里摸出手機,給顧元生直接打了個電話,那邊秒接。
“喂?”顧元生慵懶的聲音傳來。
蘇沫言淡定的說:“圓哥,你在哪兒,我來探班了。”
顧元生沉默了一下,說:“你在哪兒,我找你。”
在哪兒?蘇沫言看了一眼周圍,只看到一個算是有點標志性的“建筑物”——雯雯奶茶店。
“我在雯雯奶茶店,你知道這個地方嗎?在這里一個隱秘的角落。”
顧元生:“我知道,等我十分鐘。”
“好。”蘇沫言說。
電話掐斷,楊媛這才小聲的說:“言言,這樣不會給你男神帶來麻煩么?”
蘇沫言認真思考了一下,麻煩?應該會有,但問題不大,畢竟現在目的就是為了搞緋聞呀,為了男攻的后期宣傳嘛!
“應該不會,你放心好了。”
“哦。”楊媛心里還是有點不放心,但貌似不放心也沒啥解決的辦法。
十分鐘后,顧元生準時出現在蘇沫言眼前,他身穿白色外衣,黑色褲子,腳上也是黑色運動鞋,可能因為情緒還在戲里,那雙桃花眼里有點兒痞氣。
“言言,什么時候來的?”聲音有些沙啞,背靠在墻上,一條腿在前,一條腿在后,和之前給人的感覺大不相同。
“昨天來的。”蘇沫言的眼神在顧元生身上打量,悠悠的說:“我給你探班,感覺男神你貌似不太給面子?都不笑笑?”
顧元生彎唇,挑眉:“昨天來,怎么不告訴我?”感到一種質問的亞子。
“這不是為了給你個驚喜嘛?”
蘇沫言淺笑,距離上次見面有些遙遠,雖然經常在微信聊天,如今再次見面,居然會有種網友面基的錯覺。
實屬不該啊!
“走吧,這里有點冷,去我劇組坐坐。”
顧元生把自己外衣脫下,很自然的披在蘇沫言身上。
“好,謝謝。”蘇沫言低頭抿嘴笑。
楊媛在后面望天跟著,摸摸鼻子,總覺得自己早被這兩人當成空氣了。
跟著顧元生三拐兩拐,終于到了傳說中的劇組,沒有想象重點富麗堂皇,但也沒那么不堪入目,每個設備都顯的很和規矩。
進去的時候,有幾個人和顧元生打招呼。
“顧哥,有人來探班?”瘦男子瞥了一眼蘇沫言,臉上的笑容極為燦爛。
顧元生幾乎用鼻子哼了一個字:“嗯。”
蘇沫言:……
男神,你貌似不太有禮貌!
想到劇組里有影帝深秋白,楊媛是他忠實粉絲,便湊近顧元生,小聲說:“圓哥,你知道影帝在哪里嗎?”
顧元生身體頓了一下,頭偏向蘇沫言,微微彎著腰,“我不是你男神么?怎么突然問他?”
湊的有些近,語氣不太好,貌似是在質問她怎么移情別戀了。
蘇沫言偏過臉,低下頭,支支吾吾的說:“沒,是,阿媛是他粉絲,我想看看能不能要個簽名。”
顧元生站直身子,點頭:“哦。”沒了下文。
蘇沫言被顧元生帶到了化妝間,里面有暖氣,比外面暖了不止一個檔次。
顧元生的助理小王給兩人各倒了一杯熱水,蘇沫言結果,小聲說:“謝謝。”
幅度有些大,披在肩上的衣服滑到地上,蘇沫言彎腰把衣服撿起,略顯尷尬。
“這個……可能需要洗洗了。”
顧元生看了一眼,眼里有笑意:“沒事,這里有洗衣機。”
蘇沫言:???
這意思是要我現在洗嗎?
看那眼神,貌似又不是吧?
顧元生盯著蘇沫言的眸子看,忽然說:“你來探班,是為了完成任務?”還是為了見我?
“呃。”蘇沫言快速組織語言,淡定的說:“葛導說我們新劇快要宣傳了,要搞個緋聞,之后還要弄個發布會。”
顧元生點點頭:“嗯,他給我說過。”頓了頓,又道:“我會配合的。”
“元旦節那天,你有時間?”蘇沫言抬眼問。
顧元生眉心一挑:“有時間,不是葛導說那天發布會么?”語氣有些清冷。
蘇沫言:……
氣氛有些尷尬,說點兒什么好熱場子?
稍愣神,蘇沫言手中的水一晃,滾燙的水全撒在右手手腕上,悶悶的叫了一聲,把杯子甩地上。
“言言,疼不疼?”顧元生擔憂的抓著蘇沫言的手腕看,衣服上是濕了一半,小心的把袖子往上抹,一片殷紅的燙啥出現,“小王,把燙傷膏拿來。”
蘇沫言小聲的說。“沒事,不是很疼。”還在能承受的范圍內。
視線繼往上,顧元生看到了那條紅繩,他感到自己的呼吸慢了半拍。
這,這是我送的那一條,她,她一直都戴著。
蘇沫言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問道:“怎么樣?是不是挺好看的?”
顧元生:“???”
這話是什么意思?
只聽蘇沫言又說:“蓬蓬國慶節送我的,我喝醉了,和她要的,醒來后就戴在我手上了,是不是挺好看的?”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
江總沒有第一時間把這個給言言?
不對,江總為什么不說這是我送給言言的禮物?
顧元生拿著小王遞來的燙傷膏,小心翼翼的給蘇沫言擦拭,吩咐:“疼的話告訴我。”
蘇沫言點頭:“嗯。”
全程太溫柔了,一點兒都不疼。
蘇沫言總覺得顧元生貌似有心事?
他為什么不回答我的問題呢?
莫不是厭倦了?
燙傷的地方涂好后,蘇沫言恍惚聽到了一句輕飄飄的兩個字。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