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袁鴻皺著眉頭朝妹妹娉娉大喊一聲,“娉娉,不得無禮!”并且叫住了那些試圖要聽公主命令,前去追趕的侍從。
“娉娉,你在車里好生待著,不要離開半步。”袁鴻對旁邊的侍女道,“你們要好好看緊公主,倘若公主出來半步,我拿你們是問!”
說完便走了。
娉娉目送著二皇子袁鴻的背影,看到他稍微走得遠了,便要跳下車,親自去追那個很像羅孚的人。
一個躍身還沒有完成,就被按住了。
清漪等人死死的按住想要飛出去的公主娉娉,“公主殿下,您剛才沒有聽二皇子怎么說的嗎?”
“什么?”娉娉完全不放在心上,她現在只想知道那個很像羅孚的人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么藥,是不是毒藥!
“剛才二皇子說要是您出去半步,就要拿我們是問呢!求求公主了,給我們一條活路吧,我們還不想死的那么早!”
“那是他胡說的,我宣布赦免你們,你們永遠無罪!永遠!”
元寶有些絕望,“公主饒了我們吧!請公主不要出去!”
“怎么我說話不管用嗎?只有皇子說話才管用?我說的話不管用?”娉娉踢著腿,最后還是被清漪等人聯合抱進了車內。
那邊二皇子袁鴻離開妹妹娉娉所在的馬車,立馬去找了那個很像羅孚的使臣。
那個使臣已經到了隊伍的最前面,正在那兒站著,沉默不語。
袁鴻輕輕下馬,仔細觀察著這個剛才被他疏漏了的林氏國的使臣。
和所有林氏國的使臣一樣,穿著不同于他們慶國的服裝,頭上插了兩根鮮艷的雞毛,整個人是人高馬大。
那背影,那動作,分明是羅孚,轉身的樣子也想是羅孚啊。
。二皇子袁鴻悄無聲息的走到那人的身邊。
如此迅速,卻又沒有半點腳步聲,也把那人給嚇壞了。
二皇子袁鴻十分有禮貌的提出,“可否與貴使到一旁講話?我有幾個關于貴國公主殿下的問題,想要當面與您說說,我想,我們慶國或許有人能夠出一個好主意。”
他特意在這群林氏國人面前如此說,為了不讓他們懷疑。
那人簡單沉思了下,便答應了。
二皇子袁鴻和那人并肩走到一處大樹下,二皇子袁鴻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人看了半天,只把那人看得心里發毛,不斷扭著身子,想要逃走。
“或許我們在哪里見過?”二皇子袁鴻緩緩開口,帶著一股遇見故人激動不已的語氣。
“臣出身寒微,之前并沒有機會拜見殿下,這次是拖了我們公主的洪福,才有幸遇見殿下。”
“真的嗎?我倒不是很相信,我一直覺得我們之前見過,就在不久之前——慎己兄,不是嗎?”二皇子袁鴻聽到那人開口說話,還是在如此近的距離聽到,那熟悉的口音,更加讓他確定這人是羅孚,是他接進都城長安的慎己兄,是那個因為卷入了命案,被判死刑的慎己兄。
“殿下,臣不是那位慎己兄,臣名叫戴贏,是在林氏國周邊的軒轅國長大,后來也曾游歷各國,有幸到過慶國,可惜是被人拐賣了來的,無緣飽覽長安以及慶國的大好風光,也沒能認識多少人,至于您說的那位慎己兄,臣是萬萬不知道那人是誰,也絕對不是那人。”
袁鴻聽了這話,溫柔的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他是不是這個問題,只是輕聲的說著自己的心里話,“您跟我說的那位慎己兄很像很像,只是您比他還要瘦弱,慎己兄挺有名,至少在我們那邊是如此,他年紀輕輕卻富有同情心,也很有才華,早年沒有生病的時候,武功也是一絕,后來重傷便鉆研文史,很有心得,包括我在內的很多人都很崇敬他。”
“那位慎己兄真的很優秀。”從林氏國來的戴贏附和著袁鴻的話,不摻雜任何的感情,面無情緒。
“因為慎己兄身體不適,我和兄長,太子殿下,很想迎接慎己兄入京,畢竟這里有好的大夫,更有清幽的環境,可沒想到慎己兄來了,卻沒有像我們想想的那樣過好日子,反而還卷入了一樁案子,被判了刑,那一刻我和太子殿下非常懊悔,想著若非我們執意迎接慎己兄入京,慎己兄也許不會造此禍事。”
“人各有命,生死在天,殿下不必太過放在心上。”
“貴使那里也有這句話嗎?我原以為這話只有我們慶國有呢,看來人與人沒什么不一樣啊,可能我到了犬戎國,也會聽到這句話。人人都給我說這句話,可我只感受到悲傷,沒有半點安慰。人似乎什么都做不了啊。慎己兄走了,我很想他,很想很想,想知道他是不是沒有死,而是像王子喬那般成為了仙人,亦或是出去了,在很好的生活。”
他特意在這群林氏國人面前如此說,為了不讓他們懷疑。
那人簡單沉思了下,便答應了。
二皇子袁鴻和那人并肩走到一處大樹下,二皇子袁鴻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人看了半天,只把那人看得心里發毛,不斷扭著身子,想要逃走。
“或許我們在哪里見過?”二皇子袁鴻緩緩開口,帶著一股遇見故人激動不已的語氣。
“臣出身寒微,之前并沒有機會拜見殿下,這次是拖了我們公主的洪福,才有幸遇見殿下。”
“真的嗎?我倒不是很相信,我一直覺得我們之前見過,就在不久之前——慎己兄,不是嗎?”二皇子袁鴻聽到那人開口說話,還是在如此近的距離聽到,那熟悉的口音,更加讓他確定這人是羅孚,是他接進都城長安的慎己兄,是那個因為卷入了命案,被判死刑的慎己兄。
“殿下,臣不是那位慎己兄,臣名叫戴贏,是在林氏國周邊的軒轅國長大,后來也曾游歷各國,有幸到過慶國,可惜是被人拐賣了來的,無緣飽覽長安以及慶國的大好風光,也沒能認識多少人,至于您說的那位慎己兄,臣是萬萬不知道那人是誰,也絕對不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