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希寧看到姜冰如就跑了過去:“娘親,怎么這樣偏心錢來啊?再者我們又怎么會欺負他,對了錢來和我誰大?”
錢來不清楚韓希寧多大,所以看向姜冰如。
“你倆年紀一樣大,就不用管誰月份大了。稱呼隨意一點就好。”
姜冰如說著,被韓希寧扶到凳子坐好。韓東卓走過來,坐到旁邊:“為什么不多睡一會兒?”
“醒了一下,看你沒在,也就起來了,也不是有多困。”說完用手勾著小腿,輕輕捏了兩下。
韓東卓見狀蹲下,檢查腿部是怎么了,發現這小腿明顯腫的厲害:“這得怎么辦,才能消腫?”他有點急。
姜冰如笑道:“不是大事,煮點紅豆水喝了能消腫。”
韓東卓表情有點著急,起身就要煮紅豆水,姜冰如抓住他的手:“先不用著急,我和錢來先去城南一趟。”
韓東卓沒管她說的,問道:“你這腿腫了多久時間?”
姜冰如感覺不好,這大叔要開始責問啦:“那個。。。才腫。”
韓東卓皺著眉頭,臉一沉,嚴肅的再次問她:“什么時候開始腫的,說實話!”
“有個一兩個月啦。”說著姜冰如把臉轉到一邊,不看他啦。
“腫了這么長時間,還去安陽縣,你。。。”韓東卓欲言又止,看著姜冰如沒轍,這個女人太虎,懷了兩個孩子,還這么折騰,想在這會兒懷兩個孩子能生下來都不容易的,而她卻還在折騰,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腿腫成這樣還折騰。
韓東卓最煩心的還是自己竟然完全沒有查覺。以前懷那三個的時候,姜冰如沒有任何問題,也不孕吐,也不水腫,生產時也都很順利。想到這里他臉色非常不好,心里沒有停下對自己的責怪。
姜冰如半天沒聽到韓東卓說話:“大叔?”韓東卓還在蹲著,她摸摸他的臉:“大叔,我沒啥事兒,懷孕水腫是正常的。”
韓東卓輕輕握著她的小腿,想幫她揉,但卻無從下手。
看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姜冰如笑著說道:“等我回來,我教你如何給我按摩,然后每天這活就交給你啦。”
旁邊韓希寧受不住了:“咦,娘親,你和爹爹就不能回屋再恩愛嗎?”
“這個丫頭,我們進屋了怎么能刺激你想著趕緊把自己嫁出去呢!”姜冰如壞笑,忽然想到姚澤軒,“這段時間姚澤軒沒再來過?”
韓希寧聽到這個名字臉色沉下來:“除了那次,他告訴我感覺姜大夫就是你后,再也沒有來過。”
“你的想法是什么?還想著他嗎,寧兒?”姜冰如觀察著韓希寧的表情。
“隨緣吧,娘親不會因為我到了婚配年紀就逼我隨便嫁了吧?”韓希寧笑得有些勉強。
“臭男人有什么好嫁的,找不到一個讓自己能開心快樂的人,不嫁也沒有什么的。”姜冰如這一說,旁邊的韓東卓,韓柏寒,錢來都臉色不好。
韓希寧瞬間抱住姜冰如的脖子:“還是娘親好,不會像她們那些娘親一天的催她們嫁人,有些根本不管她們倒底喜不喜歡或者厭惡不厭惡。”
姜冰如一個現代女性,思想中,女人不結婚又怎么樣呢?沒事兒。只是她記得音音說過最后結果,韓希寧還得是和姚澤軒啊,這其中似乎還會有差子出來的感覺呢,姜冰如有點頭疼。
韓柏寒一直沒有說話,姜冰如看向他:“柏寒,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母親,我準備明天起程去京城,和皇上請辭,然后就回來,以前賣的米店,暫時也不想干了,想收一些窮人家的小孩子讀書,和您一樣象征性收一些錢就好。
然后錢來弟弟,我可以單獨輔導他,也可以按照他想知的方向推薦給他書看。
而我也可以安靜下來讀書寫字,這樣陪在你們身邊的日子應該才是我所想要的,也是所能承擔的責任。
那些做官的事情,我想我不適合。”
韓柏寒能想到這些,韓東卓很開心,而姜冰如則是無所謂,兒子開心就好,無所謂做不做官啥的。
換句話說,如果他就想當官,保不齊她也能幫上忙,但現在兒子不想當官,那不如輕松在這里教教小孩子,也不錯的。教育什么時候可以變成義務教育,那將是孩子們的福份。
梁國皇宮。
紫棋從安陽縣回來有一兩天啦,今天去了御書房,一身書生的紫衣打扮,款款走來,有點帥氣,還有一點嫵媚。
梁國皇上姜秉正的眼神有一瞬間是直的,但轉瞬即逝。
“回來之后,為什么沒有立即過來?”姜秉正放下手中正在批閱的奏章看向紫棋。
紫棋一拱手:“回皇上,屬下身體薄弱,幾天的折騰,累的回去后睡了一天一夜。”
姜秉正不緊不慢的走下書案:“我為什么聽說,你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忘記了回稟呢?”
紫棋面不改色:“皇上派人盯著屬下,那還問屬下這些做什么?”
姜秉正的臉色忽變:“大膽,和朕就這么說話!”
“皇上,那請問我該如何說話?”紫棋拱著手,彎著腰,一直沒有起身看姜秉正一眼。
“紫棋,你倒底要我如何對你?你就這么不待見朕?”
姜秉正雙手扶起紫棋,紫棋立即向后一退:“回皇上,安陽縣的確有了疫情,但沒用屬下。是一個叫姜大夫的女人給解決的。所以屬下沒有露面。都解決了之后,屬下也就回來了。”
這些事情姜秉正都知道,并且他還知道那個姜大夫就是長公主。能姓的姜又有幾人呢!
紫棋忽然又說道:“哦對了,皇上一直派人監視屬下,這些事情應該都知道了吧。如果沒有什么問題,那屬下就告退了。”
姜秉正每次面對紫棋都會頭疼的很,從那年微服出宮遇見她救了她之后,本是感情處的很好,當知道他是皇上后,她就不再有曾經的一絲感情。
最后姜秉正把她綁回宮,讓她在宮里從了他,她不從。最后只好在宮外給她一處宅子,因為她有醫術,就讓她在宮內任職太醫,這樣才能一直看到她。
但她終還是一直躲著姜秉正。
姜秉正想留她說會話,但人已經人沒影了。
趙公公看著姜秉正的表情,心里暗暗嘆口氣:這皇上何苦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