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手鐲出現了幾秒的時間,這是代表她的命不長了嗎?”曹安陽不再和他糾結酒不酒的問題。
塵息沒有很在意的說道:“哦,也許吧。”轉頭問道:“就出現幾秒嗎?”
曹安陽仔細再想想裴方淼說過的話點點頭。
塵息說道:“那就沒有什么問題,幾秒而已,如果長時間出現的話,那就基本沒有活頭了。那個手鐲再次顯現,說明她的身體很虛。咦,這會兒古須那老頭應該教了她很多吧,怎么還會讓身體這么虛啊?”
塵息這段時間就釀酒了,完全沒管山下的什么事情。
曹安陽說道:“公主生了一對龍鳳胎,月子還沒出去,鎮子上就有人中毒,她為了尋找毒源,使用了手鐲之力,可以超出負荷了吧。”
曹安陽接著又把他們被困陣中的過程講了一遍。
塵息聽著,時不時點點頭,又搖搖頭,直到曹安陽把事情都講完了之后。
塵息說道:“這是完事兒了?”
“嗯!”
從塵息剛才的話和表情中,曹安陽這會兒才知道塵息和古須認識。
他沒有多問,因為他知道,多問塵息也不會吱聲的。
塵息安靜了的打了一會兒坐睜開眼睛說道:“她那手鐲沒啥大問題,生完孩子,也許會影響她的身體健康一點點,只是一點點,沒有什么大問題,所以不需擔心。”
接著又看看曹安陽,說道:“看你現在的樣子,更加關心姜冰如安全不安全,似乎不再著急要那個長壽丹啦啊!身體的毒解了嗎?”
曹安陽皺皺眉頭:“我解不解,你又不是看不出來,何苦來問我。”
塵息笑了幾聲:“那你何苦,不如給她架到寶藏門前,然后打開寶藏就行了啊。”
“現在還不到時候,如果硬讓她打開寶藏,她絕對活不了,更何況。。。”曹安陽欲言又止,塵息問道,“怎么了?”
“剛生完孩子,身體差,一旦她沒有能力不足,開不起來寶藏那不行。”曹安陽說著眼睛完全不看塵息。
塵息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你才不是擔心寶藏打不開,你是擔心她真的會因此而喪命,這才是你不想看到的事情對不對?”
曹安陽不理他。
“行了,不和你說費話,她沒有什么事情,此時她的劫數還沒有到呢。過陣子去京城恐怕會有一大難。她,會安全度過。”塵息將她字單獨拿出來,停頓了一下,曹安陽感覺出不對勁,但也沒有問他為何這樣說那個字。
塵息又賣關子,這讓心里從來沒有波瀾的他心里亂了起來。
塵息從身后掏出一酒瓶,打開蓋子,香味頓時撲面而來。曹安陽就知道這個家伙才不是那種守戒律的人呢。
“給我一口!”曹安陽伸手就要拿過來,塵息手一晃,酒瓶子輕意躲過了曹安陽的手,又晃了晃手中的酒瓶,里面酒的聲音似乎都在嘲笑曹安陽的笨。
“不給就不給!”曹安陽得到了答案,就準備下山回酒館,本以為塵息不會老實告訴自己答案的,這會兒知道姜冰如沒事,那就可以下山給裴方淼交差了。
曹安陽起身要離開的時候,塵息喝了一口說道:“她安全總會有人為她付出的。我只能說這些,其它的再說我要被雷劈的。”
然后把酒瓶扔給曹安陽,曹安陽接住酒瓶喝了一口:“好酒。”
“行了,好酒就拿走吧,我喝一口解解饞就算了。對了去京城這事情,你和裴老板都不需要跟著去,因為跟著去也沒有用,該是誰的劫,誰也逃不掉的。”
曹安陽轉眼再看他,塵息已經閉眼坐定,不再理他啦。
看他不理自己,曹安陽拿著酒瓶子就閃人離開啦。
房間里裴方淼和慕容月瑤正要熄燈,曹安陽在房頂看到這房間外面有兩個身影,本想往前一步看看是誰,沒想離近了一點點就發現,這兩個身影是裴敖洪和徐右晴。
兩個不正經的老人,正在趴著門縫。
再看屋內燈熄了,兩個老人貼門貼的更緊了。本來曹安陽還想去告訴裴方淼,姜冰如沒事兒。
但這會兒,他可不想耽誤那兩個老的趴門縫。
房內裴方淼和慕容月瑤都上了床,躺下。
“裴大哥,爹娘就一直在門外待著?你。。。”
裴方淼攔住她的話:“你可別說要我讓他們回屋子啊?我現在出去和他們說話,那才尷尬呢!”
慕容月瑤想了一下,也是。只不過這兩個老人,連續兩天這樣趴門了。
她心想,兩個人不圓房,這兩個老的就會一直趴門不成。天黑黑的,任誰也看不見慕容月瑤的小紅臉。
裴方淼知道慕容月瑤臉皮薄,但這會兒,他若出去趕那兩個老的走,想來一會兒他們也會再來,還不如他倆就安心睡覺,聽到均勻的呼吸聲,那兩個老的自然就會走掉。
但他似乎感覺到除了老兩口,好像還有另外一個人,瞬間覺得不太好。
對于慕容月瑤,說真的,圓不圓房他自己都不曉得。他更不知道慕容月瑤想不想圓這個房。
雖然和姜冰如說著有奶娃類的東西,都給他準備一套,但真面對慕容月瑤時,他還是有一些遲疑。
雖然和誰不是過一輩子呢,能和慕容月瑤過一輩子,感覺還不錯的。
“裴大哥,你有什么感覺嗎?”慕容月瑤開始渾身難受。
就在這時裴方淼也感覺身體有點不對勁,反應了一下,想到剛才兩個老的送過來的湯水,頓時不妙。
完了,腦袋里光想姜冰如的手鐲的事情,讓老個兩的給鉆了空子,搞得自己沒想就把湯給喝了。慕容月瑤也中了。
想了一下,裴方淼握住了慕容月瑤的手:“月瑤給我會后悔不?”
慕容月瑤害羞的呢喃道:“不悔。”
“裴大哥會對你好。相信我!”
兩個人翻云覆雨,外面的兩個老的滿心歡喜。
“我就說咱們得給他倆加把火,要不然就小淼那性格怎么會主動!”裴敖洪說道。
徐右晴別扭的回道:“我也就是昏了頭了,能跟著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
說完往自己住的屋子走去。
裴敖洪不樂意了:“什么叫不要臉的事情啊,你不想早點抱孫子嗎?他倆就是太害羞了嘛。幫一下有什么不對的?”
曹安陽在房頂也飛身離開回了房間,心想這裴老板也有這么一天啊,倒底被老兩口給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