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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真是氣不過那小賤人,沒有我的錢,她哪開得起鋪子?我要讓爹幫我討回公道。”陸如嫣生氣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心里憤憤不平。
“你可別。”
一聽到自己的女兒想要讓老爺出面幫她討公道,李芳雪趕緊著急的坐在了她旁邊打斷她這個想法。
“你爹可不知道我私底下偷偷的給你這么多銀子,你現在一告訴他,那你爹他肯定就知道了娘私自從中苛刻銀錢的事。”
“現在家里面的生意不行,已經是把老底搬出來了,你爹對錢的事兒上心得不行。你要是讓他知道了這件事情,以后全府上下的開支權力,你爹肯定會收回去,到時候你老老實實的,每個月就只有四兩銀子的月銀領。”
現在的老爺對錢的事格外的上心,掌握著全府上下開支權的李芳雪可不敢讓老爺他知道自己從中撈油水的事。
要是讓老爺他知道這件事情,權力肯定會被收回去拽在他手里。
沒有了這份權力,她以后也只能老老實實的領每個月十兩個月銀,更別想再買什么華貴的新衣服,首飾等等。
而且,她還不知道老爺會不會再繼續削減她們的月銀,所以這件事情必須不能讓老爺他知道。
陸如嫣一聽,整個人也都冒了冷汗,幸好自己之前因為害怕丟臉而不敢把這件事情告訴給爹知道,要不然自己以后可再也買不起精美首飾了。
“那要怎么辦?娘,無論怎么樣我都不甘心她拿我的錢開了鋪子,還掙了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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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也不甘心,不過我們可以把她開鋪子的這件事情告訴給老爺,要知道老爺他現在對錢的事情可上心了,只要我們把小賤人她賺到的銀錢往夸大里說,我就不信老爺他不心動。”李芳雪心里也是不甘心的。
要知道自己女兒攢下來的錢,有很多都是自己辛苦克扣來的,也相當于那小賤人拿了自己的錢去開鋪子。
陸如嫣聽了自家娘的話,她有些遲疑,“陸鈺離小賤人已經被趕出去,就連家譜上的名字也畫了,現在她就開一家小小的鋪子,娘,你說爹會看得上嗎?”
她覺得就一家小鋪子,爹肯定會想到無論怎么賺錢都是有個限度的,不知道會不會就為了這個錢去丟臉。
李芳雪摸了摸自家女兒的頭發,寵溺地安慰道:“你放心,事情總得要試試才行,你爹最愛我的枕頭風,到時候我再添幾把火就行了。”
她喜歡吹枕頭風,老爺也最受她的枕頭風,今晚就把這事情給他說一說,再伺候一伺候,他肯定會找那小賤人的麻煩。
她讓自己心里不好過,那她也別想好。
聽到爹最受娘的枕頭風,陸如嫣臉上不由帶上了幾分期待,她伸手捏了捏李芳雪的肩膀,討好道:“那娘你快去吧,我等你好消息。”
知道自家女兒心急了,李芳雪慈愛的伸手拍了拍女兒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小手,寵溺而又無奈道:“好好好,我的乖女兒,娘現在就去。”話說完她就站起身離開了陸如嫣的小院子。
也是當天夜晚,陸仁富剛從書房里回到房間就看到了自家夫人身穿著自己最喜愛的半透明紗,X感而又妖女堯,讓他這個最近忙得都幾乎都很少有房事的人立刻就澎湃了起來。
“老爺,你快過來呀~”半躺在床上媚……、…眼如、…、絲的李芳雪看到自家老爺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就忍不住嬌…、!哼了出來,還伸出了一根玉指朝他勾了勾。
“小雪,今晚怎么穿得這么美?”陸仁富快步上前坐在床沿辺上,邊問著邊忍不住伸手撫摸著她半、、遮半、、、L、、、挺、……堯羽的月……匈部,眼神火熱而又迷戀。(我沒有開車,求別鎖)
李芳雪嗔了一眼他,嬌聲道:“最近老爺很累,雪兒看著心疼,就想讓老爺放松放松,別累壞了身子。”
陸仁富最喜歡的就是這個繼妻,房內浪而嬌、媚,在外正經有度,不像前一任妻子,碰起來就像跟木頭似的。
“讓老爺放松?我看雪兒你是想讓老爺我累壞在你身上。”
陸仁富說完就撲了上去。
兩人在床上好好的“深入交流”了一番后,李芳雪趴在了陸仁富帶著肥油的胸前,突然間,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故作驚呼了一聲,“老爺,今天我聽到了個事,是關乎離兒那丫頭的。”
聽到自己的妻子說起那個又丑又丟人的女兒,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悅道:“好好的,你提她做什么?”
“這個事挺大的,就想告訴給老爺你知道。”李芳雪討好的親了親陸仁富的下巴。
被討好的陸仁富臉色稍緩,這才漫不經心道:“說說看,看她又做了什。”
以為她又做了什么讓人傳得不行的大笑話的陸仁富心里有些不美妙。
雖然她已經被趕出去了,但大家都知道她是自己的血脈女兒。所以在聽到她又做出驚天動地的大事情時,他心里能美妙才怪。
“老爺,我聽很多人說她在碼頭那邊開了家鋪子,是賣吃食的。而且聽說她手藝很好,排隊的客人久久不散,我還聽說了,她一天下來都賺了十多兩。”
“也不知道她哪來的這么好手藝,居然都瞞了十多年不讓我們這個做爹娘的知道,如果她能早點拿出這手藝幫襯幫襯家里的兩家酒樓,家里的酒樓就……,老爺您也就不用這么勞累了。”
說到這里,她故作傷心得有些說不下去了。
“緩”了許久,她這才又道:“她害得家里現在都這樣了也不知道補償補償,還把酒樓的不少顧客吸引走了,離兒真是,我這個做娘的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她好了。”
她左一句隱瞞手藝,又一句不知補償,還把顧客吸引走,活脫脫的把陸鈺離描述成了個不懂得感恩回報的白眼狼。
而一直沉著臉聽她說話的陸仁富倒是沒聽說過她開店鋪的事情。
家里面的生意就只有兩家酒樓,今天他計算掌柜送過來的賬本,發現今天賺到的比以往的都要小上一些,原來是那賤丫頭開了鋪子,還用手藝把自己的客人給吸引走,這心思歹毒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