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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位當時的常山王妃,不但不幫助,還害怕文宣帝高洋,知道有元氏來找過她,便讓人告密。
結果,那些來需求幫助的元氏宗室,全被高洋全死。
步六孤氏,忘記了,她也姓元,步六孤,只不過是高洋賜的一個姓而已。
“去,去順城宮,向步六孤皇后,為陛下要那瓶奇藥。”
李德忠吩咐手下的一個脾氣暴躁的黃門,去順成宮為高湛拿藥。
“是,”
黃門一溜煙的跑去了,但沒有多久又跑了回來。
“步六孤皇后,不在順城宮,宮女們說,步六孤皇后剛剛出了宮。”
“還不快追?”
李德忠預感到,步六孤皇后,今日出宮,身上肯定帶著那瓶藥。
“陛下要的東西,步六孤皇后竟敢私自帶著離宮?”
李德忠厲聲問那個黃門。
黃門一聽,暴躁罵了一聲:“你竟敢私自帶著陛下需要的東西離宮。”
說著,黃門轉身騎著馬,沿宮外跑去。
站在御花園里的鄭楚兒,看到李德忠手下的黃門,騎著馬,快速外外跑去,不知道又發生了什么事。
她站在高湛主寢宮的遠處,等著王嬪出來。
此時的王嬪,看到高湛臉上的慍色,心里暗自得意。
步六孤氏,身為元氏宗親,她幾次去說服,暗示步六孤氏,加入她的司陽派。
可這個步六孤氏,竟忘記了元氏的江山,是被高氏竊取的,竟敢不搭理他,死心塌地的和她的丈夫站在一起。
“你還不回去?”
王嬪正暗自得意,忽聽高湛的聲音,冷冷傳來。
“妾,妾想多陪陛下一會。”
“你回吧,朕想一個人休息一會。”
王嬪只好恭身退了出去。
鄭楚兒見王嬪從高湛的寢宮出來,并沒有回她的信央宮。
好似漫無目的轉了一會兒,自然而然的轉到了假山旁。
“這座假山,有那么吸引人嗎?”
鄭楚兒說著,迅速來到了假山附近。
真是巧,段涵竟然也向假山走來。
段涵和王嬪倆人擦肩而過的時候,鄭楚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們。
兩人沒有任何交流,就無視的走過。
“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鄭楚兒笑道
一個進宮來的貴女,見到皇帝的嬪妃,竟然不理不睬,無視的走過,就當沒有看到一樣?
只見兩人擦肩而過后,段涵繞道向吊唁大殿走去,而王嬪,向另外的發現走去。
鄭楚兒悄悄地跟著王嬪,發現她竟向昭信宮走去。
鄭楚兒正奇怪間,忽見住在北宮的婁太后,在宮女的簇擁下,也向李祖娥的昭信宮走去。
只見婁太后怒氣沖沖,身邊還帶著兩個手持木棍的黃門。
鄭楚兒一驚,知道婁太后要去懲罰李祖娥。
鄭楚兒正要現身,又見婁太后突然停住,嘆了一口氣,轉身又向皇帝的寢宮走去。
王嬪得意的笑容,僵在臉上。
看著婁太后走進了高湛的顯德宮,鄭楚兒默默的轉身離去。
婁太后這是要去責罵高湛,染指他的嫂子。
鄭楚兒遠遠的瞥了一眼王嬪,看來,段涵就是來告訴王嬪,婁太后要了責罰昭信皇后了。
可惜,一向強勢霸道的婁太后,最后也想通,高湛臨幸他的嫂子,過錯在他兒子一方。
消息沒有多久就傳了出來,原來婁太后在顯德宮,大罵了高湛一頓,說他不顧倫理常倫,夜夜在嫂子的宮里過夜。
聽說,高湛忍婁太后怎樣說他,全程就當婁太后是個透明人一樣,一句話不說。
直到婁太后說,她剛剛從昭信宮過來。
高湛一聽,對著婁太后大聲質問:“你對她怎么樣了?”
那渾身戾氣,讓一向鎮定的婁太后,都吃了一驚。
好在,沒有對李祖娥怎么樣,不然,看高湛那發怒的樣子,恐怕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聽說婁太后當時就氣著捂住了胸口。
高湛對著啞口無言的婁太后怒道:
“當初我只有八歲,你和父親,就讓我娶了柔然的鄰和公主,鄰和公主死了,二哥又讓我娶了胡延之的女兒,每次讓我娶妻,都是你們說了算,你們問過我一句了嗎?
現在我喜歡一個人,還要爭取你的同意?
我是天子,我是大齊的皇帝,我喜歡誰,我愿意在誰的宮中過夜,誰敢質問?”
聽說,當時婁太后,舉起了拐杖,但高湛定定的站著,不多閃半分。
一棍又一棍,重重的落在高湛身上,高湛咬著牙,承受著,就是不說一句話。
還是老太后身邊的宮人,急忙拉住了婁太后。
在婁太后邊走,邊叫高湛注意倫理綱常,不要做個荒淫無恥的皇帝時,聽說高湛大聲大怒,說他的事,讓婁太后不用管他。
和這些消息一起傳出來的,還有步六孤氏,被高湛宮中的黃門羞辱的事。
據說,不管黃門怎樣討要,步六孤皇后,都不愿意把她珍藏的藥拿出來。
黃門回來后,把這件事告訴高湛,聽說高湛摔碎了手中的一個琉璃杯。
而此時的步六孤氏,正坐在馬車里垂淚。
她拿下了脖子上帶的那朵花。
這是一朵金絲和寶石鑲嵌的花,花朵碩大且中空。
步六孤皇后輕輕一板,花朵綻開,露出了一個小玉瓶。
鄭楚兒抽時間,出了一趟宮。
知書和如畫,兩小個婢女,跟在鄭楚兒的牛車后面。
知書頭上插滿了海棠花,一面走,一面拿著一面小銅鏡照著,如畫貪吃的嚼著糖葫蘆。
現在翠柳、弄琴和司琪三人,都被鄭楚兒跟著高長恭去了并州,鄭楚兒要她們照看她那兩個寶貝孩子。
鄭楚兒身邊,只剩下知書和如畫了。
阿四把牛車停在蓮花庵外面,知書連忙跑上前去,把牛車上的小胡凳,放在了地下,讓鄭楚兒蹬著下來。
如畫粘著糖葫蘆的手,黏糊糊的就去扶鄭楚兒。
知書一下把如畫的手打開,教訓道:
“去,這么臟的手,也來扶王妃?”
如畫嘴里還嚼著糖葫蘆,被知書打時,嘴里還說不出話來,只能氣鼓鼓的干瞪眼。
鄭楚兒沒有時間理這兩個小婢女,就進了蓮花庵,急忙去找慧尼住持。
在慧尼住持的禪房,鄭楚兒迫不及待地問:
“住持,你知道當初文宣帝的嬪妃王氏,她從山東泰山來皇宮的路上,有沒有發生過什么事?”
慧尼住持不知道鄭楚兒問這話是什么意思,她沉吟了一下,回憶道:
“當年那個王嬪進宮,倒是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件事。”
鄭楚兒忙問:“是什么事?”
慧尼住持:“半路遇到了劫匪。”
鄭楚兒一驚,急道:
“王嬪被劫走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