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梅花一看,臉色總算是緩和了一點,一把把金鎖子拿到了自己手上說道:“總算你還有點良心,這金鎖子有點貴重,你別把它弄丟了,就讓姑母先給你保管好吧。”
賀梅花把金鎖只塞進了自己懷里轉頭就想走出去,但剛走了兩步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回過頭來說道:“你是妾室,巧兒才是正妻,你以后千萬不要惹她,要不然出了什么事別怪姑母不保你。”
說完,賀梅花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掉了,先下站在原地發呆的賀秋惠。
這天晚上,賀秋惠等到深夜也沒能等到魯有義踏進她的屋子,只聽到對面屋子里不時傳來他和陸香巧的笑聲,然后,就眼睜睜地看著人家屋里的燈熄滅了,魯有義也沒有從那里出來。
滿心失望但是有不敢表示異議的賀秋惠狠狠地把自己屋里的蠟燭吹滅,把身上那套有股異味的桃紅色衣服扒了下來隨便一扔,就往床上一躺,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賀秋惠的房門就被人敲響了。
“誰呀?”賀秋惠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問道,卻不準備下床去開門。
門外是一個她不認識的聲音,估計又是陸香巧的丫頭:“賀姨娘,天不早啦,該起了。”
賀秋惠睜開眼睛一看,圈外還是黑的,于是說道:“這天都還沒亮呢,吵什么吵,你們不用睡覺我還要睡呢。”
說完把被子往頭上以蒙又想繼續睡,那丫頭的聲音又傳了出來:“我們少奶奶說了,讓賀姨娘去打洗臉水。”
賀秋惠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大聲叫道:“你們少奶奶這么多丫頭,為什么非得要讓我給她打水?你回去告訴她,老娘可不是這么好欺負的,惹急了老娘讓她沒好果子吃。”
她叫的聲音很大,大到把睡在對面屋里的魯有義都給吵醒了。
陸香巧自然也醒了,她好像很害怕地往魯有義懷里一縮,說道:“相公,這賀姨娘的脾氣我有點害怕,她不會是真的對我怎么樣吧?”
魯有義連忙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娘子不用怕,有為夫在呢,她要是敢動什么歪心思,為夫自會教訓她。”
陸香巧把兩個小手放在魯有義的胸口上,輕聲說道:“那妾身的安全就依仗相公的庇護啦,希望相公不會讓妾身失望。”
魯有義輕輕地握住她的一雙白嫩嫩的小手,還親了一下說道:“娘子就放心吧,為夫一定會好好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任何人傷害的。”
“嗯,妾身相信相公說的話,可是你畢竟是你表妹,她要是真的做了什么傷害我,你真的舍得那啥嗎?”
“她以前是我表妹,可現在已經成為妾室了,其實說實話要不是看在她可憐的份上,我也不會把她娶進門的,為夫此生有娘子一人,足矣。”
魯有義說著說著又開始掉起文來。
陸香巧把頭也靠到了魯有義的胸口上,吐氣如蘭地說道:“妾身亦是,此生有了相公這么好的夫君,足矣。”
說到這里,她又抬頭看著魯有義問道:“相公,妾身讓她每天早上去打洗臉水,相公不會怪罪妾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