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寵妻日常

第一百三十九章上不得臺面

火辣辣的……

四周的溫度這么低,她竟然感覺到了熱。

沈青黛暗罵自己沒出息。

罵歸罵,衣服都給他脫了,現在再反悔不是沈青黛的風格。

沈青黛把白布在水里洗了兩水后,顫顫巍巍的拿著往楚瑾瑜身上放。

“我就象征性的問你最后一次,我真的給你洗了,你醒來會不會派人揍我?”

沈青黛認真臉。

毫無意外的,床上的人沒有一點回應。

沈青黛見他還在昏迷中,膽子大了起來。

“我真的洗了。”沈青黛揚聲給自己壯膽。

話落,手上的動作變得利索起來,白布上的水擰干,將床榻上的楚瑾瑜翻轉個角度,讓他背對著她。

沈青黛咬了咬唇,多少還是有些羞澀……

這是她第一次給男的擦身子,怎么說,有點害羞,還有一絲……說不出來的小激動?

然而,沈青黛是不愿意承認那點小激動的。

顯得她多猥瑣……

沈青黛搖了搖頭,把腦子那些不合時宜的想法甩個一干二凈后,手上的白布搭在楚瑾瑜的后背上。

這男人是真的白,身上比臉還要白不少。

沈青黛嘖嘖兩聲,可惜了,身上的傷疤這么多……

大大小小幾十條,其中有一條最為嚴重。

從肩的左邊一直劃到后腰處,即便是傷口早就愈合了,后背的那處傷口像是一條蜈蚣一般,歪七扭八的。

沈青黛把手上的白布順著疤痕輕輕擦過,“當時肯定很疼吧。”

“疼也不愧,誰讓你技不如人的。”沈青黛自我調侃道。

有時候,這男人真的讓人心疼。

沈青黛冷哼一聲,注意力再次集中到他的后背上,她擦的很慢,很認真。

這人身上也是冰涼的不像話,她感覺要不是似錦送來的是溫水,可能白布早就被凍住了。

沈青黛手難以避免的會觸碰到他的后背,起初還有點害羞,后來發現避是避不開的,于是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她沿著他后背,把邊邊角角都給擦了一遍。

感覺差不多了,正要將人翻個身。

忽的聽到暗室門口有動靜。

說時遲那時快,沈青黛轉過身正要看看是誰來時,對面的暗門自中間打開,她的目光和來人直直的對上。

來人一身火紅的錦袍,面上畫著妖艷的濃妝,活脫拖的一個花孔雀……

除了風卿還能有誰?

沈青黛手上拿著的白布還沒來得及放下,她朝人眨了眨眼,言外之意是——你怎么來了。

對方不答,朝她也眨了眨眼。

“見到小爺來是不歡迎?”風卿唇角染著笑,“不歡迎小爺,小爺也要來。”

沈青黛:“……”

原來這才是自問自答的行家。

“呦怪不得見到小爺這副表情,原來是在……嘖嘖。”

風卿說話時故意拖著長腔,看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沒想什么好東西。

沈青黛再次感到無語,麻蛋,她就是給他擦個澡,就被他歪歪成這樣。

“風大閣主說笑了,看來貴閣平日里并沒什么生意啊,不然也不會來到這么偏僻的地方開一個女子的玩笑。”

沈青黛含笑道。

“你這丫頭幾日不見,口齒又凌厲不少啊。”風卿上前兩步。

沈青黛皮笑肉不笑,冷哼一聲,“還行,我就是遇強則強,這不是今日遇到了風閣主,實力變強了點。”

風卿對她知道自己身份一事,也就剛聽到時略微驚訝了一下,姓楚的那東西還有靖王府上的不少人都知道他的身份。

其實,并不算什么秘密。

“不和你貧了,這東西現在怎么樣了?”

在靖王府里,也就風卿敢喚楚瑾瑜“這東西”了。

她腦子里轉了轉,才能對應上“這東西”三個字指的是誰。

“他……就是還昏迷著唄。”沈青黛轉身看了楚瑾瑜一眼,而后看向風卿,“王嬸兒說他體內的蠱毒暫時壓制住了,只是情況并不樂觀,徐大夫說,若是再不找到根治的辦法,再拖幾日,可能就連他都沒辦法了。”

沈青黛平靜的把話說完,說對楚瑾瑜一點感情都沒有,她自己都不信。

平時他同她拌嘴,沈青黛在心里還會腹誹幾句,然而現在,連拌嘴的人都沒有后,心里隱隱有些失落。

她是真心的希望楚瑾瑜能好起來。

風卿臉上一貫的不著調收起,他問,“你那個叫段柳的師父不是很厲害嗎?他會不會有辦法?”

沈青黛搖了搖頭,“在毒蠱方面,我師父不如徐大夫。”

沈青黛也是有一說一,雖然這個結論是王嬸兒告訴她的。

她心里有一絲的僥幸,幸好段柳不如徐大夫。要是段柳真的厲害到什么毒都能解,這幫人肯定會把注意放到她身上的。

讓她去找段柳,或是其他。

要是她真是原主,這個時候即便他們不說,也會主動提議去找段柳先生。

沒辦法啊,她在北齊人生地不熟的,至于時常被他們掛在嘴邊的那個牛哄哄的師父,別說找他了,就算是見,她都沒見過一面。

記憶力,原主婚后也沒見過什么叫段柳的人。

難不成原主因為劣跡斑斑,早就被段柳逐出了師門?

這也不好說,不然原主怎么從沒提到過段柳?

沈青黛心里存著疑問,她眉梢皺起。

“也是,不然憑借那東西的手段,段柳先生早就被他關到靖王府里了。”

沈青黛不置可否。

“不知閣主來是所謂何事?”沈青黛問。

“就是來看看他。”風卿說的云淡風輕的,“看到他在床上躺的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沈青黛一噎,人以類聚啊……

他和楚瑾瑜說話噎死人這一點,還真是勢均力敵,平分秋色。

原諒她詞庫太小。

沈青黛摸了摸鼻尖,“風閣主,要不你來給他擦吧?”

風卿翻她一個白眼,語氣頗為嫌棄,“你這小姑娘可真能開玩笑,讓我堂堂一個閣主,干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事?”

上不得臺面?

麻蛋,為什么感覺自己被內涵了呢?

還有,就擦個背,怎么就上不得臺面了?

這是什么奇葩腦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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