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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的時候,沈青黛被楚瑾瑜叫醒,下馬車用了些午飯,因為要趕路,一行人沒在路上耽誤太久,用完午飯就上了車。
沈青黛下午的時候怎么也睡不著了,在楚瑾瑜三番兩次的哄誘下,還是答應了和他玩五子棋。
不出意料的,兩人完了幾乎是一下午,沈青黛總共贏了一局,而且還是第一局。
沈青黛很是懷疑楚瑾瑜那局是故意讓她的。
因為在剛開始的時候,沈青黛說要是一下午她贏不了一局,就再也不和他玩五子棋了,好巧不巧,一下午她也就贏了第一局。
“最后一局?”楚瑾瑜把沈青黛喜歡的白子遞給她。
沈青黛盯著看了有一會兒,才撇著嘴接了過來。
“最后一局。”沈青黛一開始的自信,現在一點都沒了,就好比這一局,都還沒開始,她都已經能預想到結局了。
這男人反應很快,而且思慮周全,沈青黛沒考慮到的地方,他都能想到。
兩人這一局玩完,外面的天色也黑了,車廂里烏漆嘛黑的,想再來一兩局也不可能了。
“弦音,這里離肅清酒樓還有多遠?”楚瑾瑜見沈青黛昏昏欲睡,撩開簾子,同外面的弦音問道。
弦音回頭答道,“大概還有一公里。”
楚瑾瑜嗯了聲,“快些,王妃困了。”話落,楚瑾瑜將簾子放下。
“馬上就到酒樓了。”楚瑾瑜看著沈青黛困得搖搖欲墜,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姑娘還是年輕,就愛睡覺。
沈青黛懶懶的點點頭,她發現路途中比呆在靖王府還要無聊,一整天,大多是時間都是在馬車上度過的,而且大多是和楚瑾瑜共處一室。
這種日子才過了一天,沈青黛已經感覺無聊了。
“明日就到了清水鎮,到時候本王陪你逛一逛。”楚瑾瑜見沈青黛蔫蔫的,知道她是覺得乏味。
沈青黛一聽,瞬間來了興致,“王爺可要說話算話!”
楚瑾瑜抬手在她臉上捏了捏,“算話算話。”
有了楚瑾瑜的保證,和楚瑾瑜下車,去肅清酒樓的時候,她都是笑盈盈的。
王嬸兒、素荷還有似錦已經徐大夫,四人也是在馬車上悶了太久,沒了人興致看上去都不太高。
幾人在一樓草草用了些晚飯,就在二樓的樓梯口分道揚鑣了。
肅清酒樓的房間不太夠,沒辦法,最后只能兩兩一間。
素荷和似錦還有王嬸兒三人住一間大房,然后弦音和徐大夫,最后是沈青黛和楚瑾瑜……
原本沈青黛提議她和王嬸兒睡一屋的,這樣她們三人就不用擠了,結果楚瑾瑜說,他不喜和男人睡一屋……
沈青黛差一點當場反駁,他去北疆的那幾年,那一日不得和男人睡一屋?
好在理智當時占了上風,她忍了。
沈青黛用完飯,直接回了她和楚瑾瑜那屋。
屋里很寬敞,很干凈,跟重要的是……沈青黛總覺得這屋里的裝扮和青竹苑,她臥房有些像。
沈青黛正望著出神,身后的門從外打開。
楚瑾瑜信步走來,在沈青黛身后停下,見她在打量四周,啟唇道,“這間屋子是我命人裝修的,而且只能我一人住,不對外租。”
“啊?”沈青黛轉身,挑著眉目不轉睛的看著楚瑾瑜,“王爺,你權力竟然已經這么大了?”
她話里調侃的意味太強。
楚瑾瑜輕笑,“想什么呢?這家酒樓就是本王開的,你說我有這權力沒有?”
好家伙,這家酒樓都是他的,這點權力自然是有的。
“王爺,你要沐浴嗎?”沈青黛剛才來的時候就看到里面有一間隔間,隔間里有一個大的木桶,專門用來沐浴的。
楚瑾瑜垂眼看了一會兒沈青黛,道,“好啊,王妃和本王一起洗?”
沈青黛語塞,“你自己不能洗?”
“不能。”
沈青黛:“……”
“不行,浴桶里裝不了兩個人。”沈青黛態度強硬的拒絕。
楚瑾瑜不死心,笑道,“不試試怎么知道?”
沈青黛指著他半天,想罵又不敢,這還用試嗎?明眼人不是一眼都能看出來?
沈青黛無語還半天,但是堅決不讓步。
這男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盤,她知道。
楚瑾瑜見這姑娘死活不愿意,無奈的把沈青黛拉到自己面前,然后俯身在她臉頰上親了下,“行了,你先洗吧,本王去和弦音討論一些事。”
沈青黛把他推開,“去吧。”
自從兩人睡過之后,姓楚的總是想方設法地占她便宜。
楚瑾瑜走后,沈青黛到樓下讓掌柜的幫忙備了些水,自己將門反鎖,開始洗澡。
明日既然要去清水鎮玩,那她今晚一定要養好jing神,到時候好好敲詐楚瑾瑜一筆。
沈青黛沐浴完,也不見楚瑾瑜回來,她也沒再等他,直接上了床榻。
翌日。
沈青黛睡的正香,總覺得臉上趴了個什么在舔她。
她掙扎著睜開眼,余光看到趴在自己臉上的某人時,又氣又想笑。
楚瑾瑜見她表情奇怪,最后在她額頭上落上一吻,躺到她一側,支著頭看她,“怎么了?”
“我以為是咱家的毛球。”沈青黛如是道。
“王妃是在說本王是貓?”楚瑾瑜反問。
“不敢不敢。”其實她就是這個意思,沈青黛憋著笑。
楚瑾瑜見她笑,在她臉上胡亂摸了一把。
兩人又在床上鬧了一會兒,沈青黛見這男人手開始變得不老實,自己從他身上直接翻下了床榻。
“王爺,別忘了今日要出去玩,你快起來。”沈青黛掐著腰,站在床榻旁邊看著楚瑾瑜。
小姑娘身上就穿了一件單薄的里衣,楚瑾瑜揚手拿過一旁的大氅,朝沈青黛扔了過去,“披上。”
沈青黛忽略他霸道的語氣,把大氅披到肩上。
“給本王繡的荷包,什么時候能給本王?”楚瑾瑜屈膝側臥在床榻上,丹鳳眼目不轉睛的看著沈青黛。
“荷包?”沈青黛笑,桃花眼里熠熠生輝。
其實荷包她真的已經繡好了,只是有點丑,楚瑾瑜一天不說這事,她就不會把荷包拿出來。
“對啊。”楚瑾瑜道
沈青黛莞爾一笑,“我繡的很丑很丑。”
與其讓他點評丑,還不如讓她自己承認。
“本王也沒抱有太大的期待。”楚瑾瑜謔她。
沈青黛直呼好家伙……
“那王爺還是別看了,我改天在街上給你買一個。”
楚瑾瑜嘴角的笑有些許的收斂,“那不行,本王就喜歡丑的,人是,荷包也是。”
媽蛋……
這狗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后半句話是不想活了嗎?
沈青黛瞇著眼,在楚瑾瑜臉上仔仔細細的看了一會兒,“王爺,你說誰丑呢?”
說荷包丑她認了,但是說她丑?
楚瑾瑜見好就收,“沒有,本王說自己丑。”
這答案沈青黛還算滿意。
“你等著,我去給你拿。”那個她做好的小荷包她帶來了,因為王嬸兒說他們很可能會在路上過芳歲。
沈青黛拿著她繡的那個雙面鴛鴦的荷包,緩步朝楚瑾瑜走去。
在離床榻半步遠的位置,抬手將荷包扔給了楚瑾瑜,兇巴巴道,“不許嘲笑它丑!”
楚瑾瑜拿起沈青黛扔給他的那個荷包,仔仔細細瞧了半晌,“不丑,挺好看。”
一句話,沈青黛忽然感覺自己學的一個星期都值了。
“要不你藏起來,就別佩戴出去了。”楚瑾瑜的身份比較高,平日見的大多是一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要是腰上的荷包被人嘲笑了……
沈青黛都替他感覺沒面子。
“本王不但要佩戴出去,還要天天戴著。”楚瑾瑜如是道。
沈青黛說不感動是假,她抿了抿唇,看著楚瑾瑜道,“那我改天再給你繡一個更好的。”
她第一次繡,荷包繡的是真的不好看,中間換了好幾次線,荷包上面的鴛鴦,也就是能模糊的看出個輪廓而已。
“王妃可要記得自己說的話。”楚瑾瑜掃她一眼。
兩人收拾好,下樓和王嬸兒他們簡單的用了點早飯。
用完飯,幾個人再次踏上了征途。
清水鎮離昨日幾人留宿的肅清酒樓很近,一到了清水鎮,幾人就下了馬車,決定在附近四處走一走。
起初一行人是一起的,后來也不知道怎么走著走著,就剩下沈青黛和楚瑾瑜二人。
沈青黛正要問,見楚瑾瑜要笑不笑的模樣便明白了。
八成是這男人安排的……
昨日他說要帶著她隨處看一看。
沈青黛望著王嬸兒離開的方向出神,手什么時候被楚瑾瑜握住的都不知道。
沈青黛低頭看了一眼兩人交握的手,也沒收回,“王爺,我們要去哪兒啊?”
昨日她就問了,這男人當時故意賣關子,也沒告訴她確切的地點。
楚瑾瑜看她一眼道,“隨便走走,你想去哪兒,本王便帶你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