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呂布之女

第091章 我爹是呂布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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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特別無語,現在倒拿男女大防說事了,女公子混在男人堆里的時候,怎么不提?現在不讓她出來,就拿這個說事。那呂嫻最是狂悖之人,男人堆里,脂粉堆里,何處去不得?!

劉備知這楊弘怕也是落了徐州等人的套,然袁術陣營中人一向自負,對呂布又有客觀印象,如今他若多說,只恐楊弘不但不信,反而猜忌他劉備不懷好意,一時又急又無奈!

劉備雖再有意讓楊弘見見呂嫻,卻知道若再提,只怕呂布真的要怒了,便只好道:“女公子不來,甚為可惜。公臺所言也不錯,備自讓三弟另尋時機向女公子賠罪!”

一面轉首對楊弘道:“長史既來徐州,一定要見見這位女公子,此可謂女中豪杰,脂粉中的英雄,武力勝于三弟,而智比管子之才。當世之英才也!”

“……”聽的呂布,陳宮,高順和張遼都皺眉。

楊弘心下好笑,不是很信,只是看劉備與呂布的機鋒,實在是有趣極了。這劉備,真是見縫插針,巴不得袁公路與呂奉先打個你死我活,說的話都成這般了……

楊弘又哪知劉備心里的焦慮?反正他只是應和一笑,少不得不是很真心的夸了一番呂布有女如虎,很是不錯……

劉備見他不入心,心中更是無奈。

待以后袁術吃了那呂嫻的虧,就知道那頭小虎有多厲害。

如今倒好,躲著不出草廬,無奈劉備真的沒辦法將她逼出草廬。她現如今要藏拙,劉備還能怎么樣?!

且說宋憲等四人一并去了草廬,見到臧霸還在,便是笑了笑,拜見了呂嫻,便眉飛色舞的說了城下之事。

呂嫻聽聞呂布竟真的忍住了,倒一時詫異不已,然后是驚喜,她爹終究是有長進,沒讓她失望。

呂嫻對宋憲道:“今日受了驚,但也知道了張飛的實力,以后更需努力。我呂營中人,無妨輸得起,然,卻不可輕敵。在戰場之上,保全性命亦是重要的,留有青山在,我父自可恃爾等再戰。”

宋憲見她關懷,心中感動,與四人共拱手道:“是,吾等謹遵命,小將軍!”

以后自當更刻苦練武!

四人亦坐了下來,只是稍次的位席,并不敢越矩,一時草廬堂上坐的滿滿當當,擠擠攘攘的。

曹性笑道:“女公子有所不知,后開了城門未關,那張飛卻不敢進城,高將軍言及若張飛敢進城,必死!他一死,關劉必至,屆時,這二人絕不會生存,結下死仇,必死一方,否則,不能善了。結果那張飛,竟然生生的不敢進城,我觀他并非懼死,而是怕到了不可挽回之地。”

“今天高順將軍和主公真的帥極了。”成廉笑道:“那兩箭差點把張飛的手臂射個對穿!若動真格,只怕那張飛手臂已不在身了。”

臧霸聽了,一開始詫異呂布真能忍,又聽了這話這才恍然大悟。

“那張飛并非無腦之人,戰場之上,忍一時之氣倒無妨,戰線之中,有時候退守,保存實力更為重要,只一味往前沖,卻失了全局而敗,得不償失!”呂嫻笑道。

四人拱手欽佩道:“是,吾等受教了!”

“前可制勝殺敵,退則保存實力,皆為上將之風!”呂嫻笑道:“今日,你們都很好!”

四人欣喜不已,他們雖然討厭張飛,然而今日卻也知道那張飛的確是個能屈能伸之人,是個有腦子的,他們也學到了不少。

臧霸一直未曾多言,只是看著呂嫻不說話。

算到這個地步,這女公子的心計真是……

他忍不住道:“既有機會,為何不動?!”

呂嫻笑道:“只因無有全勝的把握。拿下小沛不重要,重要的是積怨已深,若是劉關張三人不能全死,便不能動,走脫任何一人,都后患無窮,因此,能不動便不動。這個結果,是所有人都希望的,這樣才好。畢竟對曹才是重中之重。只是,若是張飛真的要找死,吾也有另一手準備。”

臧霸直直的看著她,道:“原來如此,今日霸也受教了!”

他起了身,道:“四位將軍已至,霸也該回開陽了。今日,霸忽的明白,女公子為何不現在動徐州內政。原來也是為著這個……倒是霸才疏學淺,眼界也只有戰事之事上,卻不知女公子心中有成竹。”

他拱了手,跳下席,上了馬,很快消失在夕陽之中。

魏續道:“他特來此,是為了護小將軍嗎?!”

“應是。”曹性道:“臧霸亦是真英雄。只是既已心服,還不如且駐守在徐州府呢。何必早來晚去開陽。”

呂嫻卻只是笑而不語。

無論臧霸會不會臣服于呂布,如今呂嫻可以確信的是,他不可能再有逆反之心。

她將實情與謀算訴之于口,便是交付了信任,以臧霸的品性,縱然不臣服,也不會叛。

這就足夠了。天下豪杰何其多也,各有其志,若要天下,便不能太貪心,連這異志也不能容。

四人很高興,雖然這郊外什么都沒有,然而天地曠野,星芒布滿天空,鳥語花香,青草鶯鶯,他們就是很高興,到晚間做飯時,干脆在草廬邊上拾了柴搭了個火堆,一面烤火烤肉,一面說起戰場中事,笑笑鬧鬧,好不熱鬧。

與清靜的草廬之中倒增添了幾分喧嘩。

陳登遠遠瞧著,眼中晦暗不明,心下卻有幾分寂寥。白天臧霸一直在,隱隱的有護佑之心,而晚上四將在此,撐著春寒,卻不冒犯,只守在草廬外,毫無抱怨之心,隱隱的有心服之態,俯首之狀。

這份情境,陳登傷懷,眼睜睜的看著呂嫻將這徐州府治的心服口服,上下一心,眼睜睜的看著她將那頭虎治的會了思考,變得忍心韌性……

而他陳登,卻茫然于天地之間,竟不知身在何處,所固偏見,又有何異?!

“元龍在外發傻作甚?!”呂嫻看到他,假裝沒有看清他沉悶的臉色,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陳登這樣的神色呢,以往的他傲慢,桀驁極了,如今這鷹卻穩了下來,雖然眼神還是極冷,卻倏忽挫敗之態收了爪子,倒是稀罕。

呂嫻生出幾分戲謔之心,笑道:“你的心上人在徐州城呢,要不要也去湊湊熱鬧?!”

陳登怒目而視,一秒破功,恢復以往情狀,死死瞪著她。

“哧,噗……”四將大笑,可不太會遮掩,一聽這話,便笑道:“末將等竟不知陳大人的心上人是何人?!”

“劉備啊,”呂嫻笑道:“一個在城里,一個在城外,隔著天河似的,卻不聚首,叫人興嘆!”

“哈哈哈……”四將大笑,笑的夸張極了,一時東倒西歪,不能抑制一般的發神經。他們發現了,女公子真的是個很神奇的人,怪不得能將張飛氣成那樣,現如今這陳登也好不到哪兒去,差點變了臉色。

他臉色沉沉,甩袖便走。孰料呂嫻卻跳了下來,拉住了他,笑道:“開個玩笑,元龍何故如此發躁!”

陳登險些沒被氣死,不說她傷人,卻說他躁的慌,呵,他冷漠道:“登倒是想去會劉使君,也要看女公子有沒有這等的胸襟氣量!”

呂嫻笑嘻嘻的皮厚實的很,也不怕被他諷刺挖苦,只笑道:“田野看似清閑,實則事多,哪里能離得了元龍!”

說罷不由分說,將他扯進了草廬,到了席子上坐定了。

陳登被她按在席上,還能聽到外面四將笑的前仰后合,毫不掩飾,抖如篩糠的笑聲,臉色真的黑的不行,他瞪視著呂嫻,看著這女公子沒臉沒皮的樣子,真是氣傷,卻又沒腦沒頭的被她塞進手中一杯茶來,他一時握住,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只能沉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賠罪之茶,何苦不喝?!”呂嫻笑道,“怕我下毒?!”

陳登懶得理她,將茶一飲而盡,茶杯重重一放,也不怕她看自己臉色會發怒。

其實他與她,都明白彼此的心思,陳登在呂嫻面前,真的不想掩飾了。

“今日之事,名臣,謀士,諸將,盡顯風流,可惜少了元龍,倘元龍亦在,今日之會,更精彩,必著于史書,名傳青史,可惜了……”呂嫻笑道:“元龍何苦不參與呢?!”

他倒是想,但她敢讓他去嗎?!若不能被她所用,只恐他這一輩子都得在此種地了。

陳登緊抿嘴唇,忽而直視著她,尖銳的眸中異彩分明,道:“女公子好謀算,可是欲詐袁術乎?!”

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這陳家果不愧是徐州世族。

呂嫻不否認,道:“可惜,若論詐術,無人可及元龍,倘元龍出手,那楊弘哪里是元龍的對手?!只是陳家與袁氏一族齊名,雖勢不同,恐元龍低不下這個頭。”

說的好聽,還不是怕他暗中挑撥,暗助劉備。

陳登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酸酸的。他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很是遺憾。

倘他參與……是何等的逸事。長袖善舞,高談論闊,當不輸任何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