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是干什么吃的?
就連這點兒花都讓別人給弄沒了。
這可是我們整個團隊10年的心血呀。”
“大偉,你別走。
它能開一次花,還能開第2次,是不是?
下次,下次,我一定會保護好它。”
合伙人大偉不同意,“下次,下次是什么時候?
你知道讓它開花有多難嗎?
一年,兩年,三年還是五年,如果5年之后還不能讓它開第2次花呢?
如果5年之后,我們的實驗還沒有任何的進展呢?
我們還有多少個5年?
哈維公司早已經聯系我了,讓我過去做總負責人。
如果不是我們之間的交情,如果不是為了這個項目,我才不會在這里浪費時間。”
研究所的兩個負責人談不攏,一個人摔門要離去,執意要離開研究所。
一個挽留,一個執意要離開。
如果走,不僅大偉一個人走,還會帶著大半人離開。
團隊分裂,不然使得項目進行不下去,或是慢十年才研究出藥物。
就在他們走開門的那一刻,發現門外不遠處站著兩個女人。
一個清新秀麗,一個溫柔可人。
一個認識,一個不認識。
對于姜三哥來說,兩個都認識。
他見到白玉蘭就破口大罵,“你tmd來這里干什么?
嫌我還不夠倒霉嗎?”
指姜心說:“你帶她來這里做什么?
讓她滾。”
大偉看見白玉蘭,問她:“你就是那個摘花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你害苦了我們?
你讓我整個團隊上百人,白白浪費了10年的心血。”
姜心護著白玉蘭:“什么白白浪費?
10年的心血是一朵花嗎?
你研究了10年,難道只有一朵花的成果嗎?
那些論文不是你的心血嗎?
那些實驗報告不是你的心血嗎?
那些獲得的榮譽不是你的心血嗎?
你少在這里嚇唬人。”
姜心和三哥說:“玉蘭過來就是為了彌補昨天的錯誤。”
“彌補?笑話,她能讓一朵花長回去不成?”
白玉蘭說:“我母親在植被上有很大的研究。
她對植物的脾性非常的熟悉,她研制出一種藥液,能夠讓植物快速生長,并成功開花結果。”
姜三哥直接嘲諷她,“你這東西要是有用。天下就不需要什么化肥藥物了。”
大偉:“她有什么能耐?一個熟悉農作物的,能比得上科學院的人不成?
她們了解的都是普通的作物,能了解這花嗎?”
白玉蘭堅定地說:“既然那一盆花已經廢了,為什么不讓我試試呢?
天下這么大,什么奇跡都會有。
你為什么就不能接受死馬當活馬醫呢?”
白玉蘭眼神里透露著堅定,讓姜三哥半信半疑。
姜心直接對大偉說:“是不是你早就想離開了,只是你抹不開面子,所以就借這個機會來大鬧一番,好脫離這里。”
大偉:“你胡說些什么?我要是想離開還能等現在?”
大偉對姜三哥說:“你妹妹真是壞心,特意來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
“你為什么不讓她試一試?我親眼看見,她把一株即將枯萎的花救活。”
姜心說:“三哥不如就讓她試試吧。”
姜三有些不相信,看向白玉蘭。
白玉蘭重重點頭。“你不會吃虧。”
這藥液是她在空間的商品兌換來的,她試驗過了,能夠讓植物快速生長。
但也有缺點,植物不會活太久,會在一天時間內枯萎。
姜三哥有些不相信,但到了現在已經別無他法了,只能讓她試試。
“你們在這里等著。”
大偉:“姜三,你不會真的信她了吧?”
“姜三,你等等。”
五分鐘后,姜三哥抱了一盆栽過來。
綠植放在白玉蘭跟前,他說道:“這是一盆從來沒有打花骨朵,沒有開花的。
你這東西要是有效,就用這個東西來試一試吧。”
昨天那一盆開過花的還有希望,他舍不得拿過來給白玉蘭糟蹋。
白玉蘭拿起塑料杯子,滴入一滴濃稠的藥液,充分稀釋后,從綠植的根部倒入。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綠植慢慢發生了變化,在肉眼可見的速度里,長出三張嫩葉,打開一個花骨朵。
姜心驚喜大喊:“有效,有效,三哥這東西真的有效。”
姜三哥和大偉直接撲過去,圍著綠植,死死盯著他們的植物。
綠色的花骨朵先是牙簽大小,慢慢長大,漸漸變成綠豆、花生米,最后有男子大拇指那般大。
花骨朵兒,慢慢褪去青色的花衣,露出一點兒粉色的尖尖。
姜三哥不敢相信地跪了下去,緊張地說:“開了,它要開花了。”
大偉更是睜大眼睛,生怕一眨眼就錯過了它的關鍵時刻。
一片,兩片,三四片……
花瓣逐漸張開,露出黃色的花蕊。
姜三哥嘴唇哆嗦,喃喃,“開了,開了,開了……”
白玉蘭連忙提醒他們,“你們想要什么,快點提取,它很快就會枯萎。”
“枯萎,枯萎。”大偉推了一下姜三哥。
跪著的姜三哥慌忙站起了,抱著花盆就往實驗室跑。
一面跑一面大喊:“一級警戒。
所有人就位,準備3號提取器,23號檢測器……”
他像風一樣往實驗室跑去。
大偉緊跟在他后面,一個不小心左腳絆了右腳,自己把自己絆倒了。
絆倒了也不生氣,爬起來扶著頭繼續往前跑。
看到這些人,為了他們的目標奮斗,為了人民群眾不斷深入研究新藥物。
白玉蘭生了一些愧疚,如果不是她沒看好白櫻,他們就不會遭這一份折磨了。
“這是最后一瓶藥液,你給他們吧。
一滴兌換一杯水,對大多數植被有效。
要是沒有效果就沒效果了。”
白玉蘭把小瓶子遞給姜心。
姜心握住她的手,激動地說:“玉蘭,謝謝你。謝謝你不計前嫌。”
她推開了姜心的手,“我只是來彌補過錯,為了心安而已。
并不代表我原諒他了。
我還是很恨他,恨他這么兇惡地對待白櫻。”
姜心苦笑說:“多謝你,也請你回去和白川先生說一聲。我姜家永遠不對針對他,讓他放心。”
“針對,為什么針對?”
“白川回去沒有跟你說什么嗎?”
白玉蘭搖頭,“沒有啊。”
“那就沒事了。”
既然他不愿說,那就讓昨天的鬧劇永沉心底。
“你擁有著這么好的大別墅,居然讓我住地下室,打地鋪。你還是不是人呢?”
白川帶著侄女,把張童的大別墅給逛了一圈,體驗了別墅里的各種高科技。
白櫻左手拿著餅干,右手虛虛的放著,不敢亂動。
她右手手背上還留著一塊淤青,這塊淤青不知啥時候才能消失。
“我說你這個大富豪,為什么要裝窮?”
張童拿著紅酒杯,在沙發舒服坐歪。
張童:“在普通人的眼里男人有錢、有手段、有地位、有顏值。
就是渣男、海王的象征,非常危險,出軌的機會率比其他的男人要大的多。
所以符合上述條件的我,去找你姐談戀愛。
她的第1個感受不是興奮,而是懷疑。
懷疑我會不會出軌。
懷疑我是不是在戲弄她。
懷疑這段戀情能不能長久。”
白川摸摸鼻子,他覺得張童就是在說他。
姐姐有沒有懷疑,他不知道,反正他是一直在懷疑張童的。
他就是個普通人,一察覺到張童對姐姐感興趣。他就懷疑張童的動機。
懷疑這,懷疑那的,還三番兩次打擊姐姐的積極性。
潑姐姐的冷水,讓姐姐離張童遠一點,免得受傷害。
張童:“不管是扮窮還是扮傻,先把人騙到手再說。”
“你不怕我拆穿你嗎?”
“在你昨天發信息給我的那一刻,你就已經上了賊船。你還會拆穿我嗎?”
白川覺得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從今往后,他再也沒有理由說張童的壞話了。
張童:“偶爾玩一下角色扮演游戲,也是很有趣的。”
“紅色警報,白玉蘭女士已經進入了小區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