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們都是些什么人?”周清問白玉蘭。
“有教授,有博士,有研究生。哦,還有個院士。”
“院士!”
“對呀。有什么好奇嗎?”
“你知道院士是什么嗎?”
白玉蘭不解,“不是一個學院里的老師嗎?”
“你啊,你這就不懂了。
院士可就是國寶中的國寶啊。”
白玉蘭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國寶中的國寶?”
反應過來就吃了一驚,“噢!院士有這么重要嗎?”
看到白玉蘭這種表情,他就知道白玉蘭沒有意識到院士的重要。
“我們這個泱泱大國,十幾億人口。稱得上院士的有多少個?都不到1000人,你說是不是國寶中的國寶?”
周清:“現在國寶都有幾千只,只要符合規定就可以隨便出借。
你去問問哪個國家,愿意長期出借院士的?
泱泱大國里出一個院士,有多困難?
比等上珠穆朗瑪峰都要難。”
“哇!”白玉蘭開始重視上了。
再問一遍,“真的很厲害嗎?”
“快去討好他,要是以后有什么困難,找他幫忙,他比誰都要好用。”周清夸張地說。
白玉蘭這才意識到院士的不一般。
“糊涂了,你看我讀書少,又不怎么看新聞。差點兒怠慢了大人物。”
她快步去到他們身邊,問:“朱院士,有什么需要幫助的沒有?”
拿著放大鏡觀察土壤的朱院士,爬起來問她。
“白老板,它們平時喜歡吃吃什么?”
“它們什么都吃。葷的素的都吃。但比較愛吃水果。”
尤其是空間里面的水果。
這句話她沒有說出來。
朱院士又蹲了下去,這次開始分析耳鼠的糞便。
他們發現耳鼠洞穴附近的泥土跟櫰木樹根附近的某塊泥土很相似。
就是不知成分同不同,如果成分也是一樣的,那就證明櫰木與耳鼠有很大關系。
朱院士:“去通電,把分析儀裝起來,分析一些泥土的成分。”
黃教授用顯微鏡觀察耳鼠泥土里包含的細菌,他們要收集的數據很多。
朱院士不好去打擾。
朱院士的學生拿著儀器,問白玉蘭該去拿插電。
周清連忙帶他過去。
當他們采集了數據之后,白玉蘭帶他們去花房。
花房的面積不大,說是花房,也就是個簡陋的棚子。
都是用來培育花苗、樹苗的。
媽媽尋找種子回來,而她則負責把種子培育出來。
等到一旦時間,就搬出去種入植物園里。
空間里的泉水,大大提高種子的發芽率、成活率,她的植物園是不缺名貴植被的。
植物園現在缺的是保安,怕種下去的植被被人挖走了。
研究動物的看不上這些植物就算,研究植物的也看不長這些植物。
這是為什么啊?
這些名貴植物,那一株小苗賣出去,也是上百塊的啊。
要是弄一株稀罕的出去,賣上上萬塊都可以。
但他們都看不上,可能是看到好東西太多了吧。
“姑。”
白櫻蹦跶跑來,臉上帶有些慌張。
似乎做了不可告人的事。
“你做什么去了?臉上都帶泥巴了。
有沒有碰那些農藥、肥料啊?”
農藥、肥料都沒有放在這里,問了都是白問。
白櫻搖搖頭,萌萌一笑,軟化了所有人的心。
“好可愛啊!”
“小櫻櫻,你還記得我嗎?”
“笑櫻櫻越來越可愛了!”
“比上次見到的,還要可愛。”
老朋友、新朋友都被白櫻給萌化了。
花子從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
“小櫻櫻,還記得我嘛?請你吃糖哦。”
白櫻沒拿糖果,轉而抱住姑姑的腿,躲避這些陌生人。
那忽閃忽閃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得讓人心生喜愛。
不管是年老的,還是年少的,都拜倒在她的“萌力”之下。
一只小耳鼠不知從哪跑來,揪著白櫻的褲管往上爬,一路爬到白櫻的肩膀。
一登上“高山”發現情況不對,現場有太多陌生的氣息了。
小耳鼠呲溜逃跑。
“追?”
“別追,慢點走。”黃教授,“打開錄影機,小心拍攝。”
一群人散開走,慢慢向耳鼠群靠近。
花房不大,就這么點地方,他們很快就知道了耳鼠。
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透過設備去觀看耳鼠一家的戲耍日常。
“好可愛。”
“這一家子好溫馨。”
花子他們興奮地在紙張上寫寫畫畫。
有的人填寫數據,有的人卻在白紙上畫出的耳鼠一家的模樣。
他們經驗豐富,技術過硬,即便不上前去測量,也大概知道數據。
將耳鼠的大小,咀嚼習慣全都記錄下來。
大家都把目光放在耳鼠身上。
朱院士卻把目光放在了,耳鼠群所在花盆里。
他看中的并不是花盆,而是花盆里的植被。
臉盆大小的花盆里,有好幾株植物,它們長出了第四、第五片葉子。
每一片葉子都那么的健康;
每一片葉子都那么的鮮嫩;
每一片葉子都那么的讓人激動。
夢寐以求的東西啊,就出現在這里。
一直困擾著他的難題,終于能解決了!
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一只小耳鼠一口咬了一株小樹苗,朱院士再也忍不住了。
“住口,你這個混蛋,你怎么能咬他呢?”
朱院士大步走了出去,“噢,我的小心肝,你死得好慘啊。”
耳鼠媽媽聞到陌生的氣息,帶著孩子們溜了。
三個小家伙們,一人咬了一株小苗苗,跟著媽媽熟練地逃跑。
一下子沒了三株小苗苗,朱院士心痛得滴血。
“你們這些混蛋,你們這些惡魔,他們才出生不久,你們怎么能下狠手。”
朱院士快步上前去,像是要和耳鼠媽媽理論,要和耳鼠們干一架。
人怎么能和動物干架呢?
還是拳頭大小的耳鼠。
白玉蘭茫然,這個朱院士是怎么了?
她問花子:“朱院士瘋了?”
花子:“可能是發現了不得了的寶貝,”
所有人追過去,身體過去看朱院士看重的東西。
當白玉蘭看到那花盆的時候,她心中一頓。
壞了。
花盆里有很多草頭,一大盆苗子,被耳鼠吃得只剩幾根。
“我的心肝啊,你們死得好慘,還沒見到陽光,就被扼殺在搖籃中。”
白玉蘭冒起一層雞皮疙瘩,這個朱院士也太奇葩了吧。
“這是什么?”黃教授問。
朱院士心疼地說:“櫰木的樹苗。”
“啊!”
“哇!”